它看着面前的林宝,原本霸道无比的神情,此时都是被惊愕取代。
至宝,在洪荒中,可不是什么大白菜,说是屈指可数,也不为过,哪怕是它,手中也没有一件真正的至宝。
可面前的这个家伙,不过大罗金仙之境,竟然拥有两件至宝,攻防一体,先天立于不败!
想到这里,祖麒麟愈发有些震惊,对于林宝的身份,都有无数脑补,肉身强到这种程度,还能有这等至宝。
莫非,这个家伙,是盘古大神的私生子不成?
“自证道大罗金仙以来,吾有一门神通,倒是未曾施展,今日,你倒是有资格,让我施展出这等神通!”
也就在祖麒麟惊疑不定之时,林宝淡淡开口,听得祖麒麟都是愕然,这等话语,似乎一直都是由它说出来,没想到,面前的林宝,似乎比它还要更加霸道,但不知为何,一种本能的危险预感,已经自它心中浮现而出,这让祖麒麟更加震惊,纵然当初直面两尊凶兽王者之时,它都是以碾压姿态,自诞生化形以来,还从未生灵,能让它感应到这种危险之感。
但,不等祖麒麟思索太多。
“开天一击!”
林宝眸光平静,眉心青色小斧印记,绽放出无量清光,似乎与整个天柱不周,都产生冥冥中的牵引,让整个不周山,似乎都彻底震动起来,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随着力之大道演化而出,倾刻间,以他为中心,无论是法则之力,还是天地之力,一切有形无形之力,都皆是汇聚而来,让他周身散发出的气息,都猛地暴涨,与此同时,更有三十六诸天世界轰鸣作响,化作三十六黑色旋涡,悬浮在林宝脑后,其演化出足足三十六大千世界之力,汇聚林宝周身,让他一举一动间,散发出的气息,似乎要超出大罗金仙的极限。
下一刻,林宝手持鸿蒙量天尺,周身的气息,似乎都已经发生蜕变,对着前方的祖麒麟,已经斩落玄而又玄的一击。
嗡!
也就在这一击刚刚斩落的同时,无穷无尽蒙蒙清光绽放开来,很快,一尊筋肉虬结,顶天立地身影,自林宝身后缓缓凝聚而出,其睥睨亘古,镇压混沌,刚刚演化,这尊巨人便发出怒吼,手持开天巨斧,与林宝动作保持一致,对着前方的祖麒麟,已经径直斩落而下。
正所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
此时,面对洪荒霸主祖麒麟,此时洪荒中明面上实力最强的存在,林宝刚刚出手,便已经直接爆发出自身的全力。
鸿蒙量天尺,绽放出璀灿紫色光芒,其被催动到极致,将洪荒稳固空间,都层层叠叠斩开,如同要将一切都化作混沌般。
刚刚斩落,便已经直接来到祖麒麟的面前。
“什么?”
感受着这一击蕴含的可怖威能,祖麒麟的心中,都猛地警兆大起,它本能想要躲避。
但,在这一击下,似乎它注定要被斩中,无论如何躲避,都只是徒劳一般。
“阴阳五行道域!”
祖麒麟怒吼一声,牵引两大道域之力,只见阴阳黑白神光,化作一方黑白磨盘,散发出无穷无尽绞杀意味,更有五行大道神光绽放,牵引亘古洪荒天地之力,化作一方方世界陆地,抵挡在这一击前,旋即,可怖的紫色神光,率先斩中黑色磨盘,只听得嗤的一声,如同利刃斩中积雪一般,可怖阴阳本源所化的黑白磨盘,甚至连刹那都没抵挡,便被干脆利落间斩开,一同被斩开的,还有五行神光本源,演化出的无穷世界陆地,旋即,这一击,来势不减,已经狠狠斩到祖麒麟的肉身之上。
嗤!
此时的鸿蒙量天尺,就象是一柄利刃斩中血肉般,纵然是祖麒麟身躯上的坚固鳞甲,都直接被斩断开来,其更是在其身上,足足斩开一道绵延十万里的可怖伤痕,无穷祖麒麟血液洒落而下,将方圆百万里局域的山石,都染作鲜红,更有无穷无尽的杀伐气息,如同附骨之蛆般,萦绕在伤口之上,阻止着其修复愈合,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
“哦?”
林宝微微皱眉,这一击,已经是他演化出的最强一击,自身的大道之力,诸天世界之力,甚至是肉身之力,皆是融入到开天一击中,纵然是大罗金仙圆满强者,猝不及防下,恐怕都要遭受重创,可面前的祖麒麟,看似伤势惊人,但,相比较于其庞大的身躯来说,区区十万里的伤痕,恐怕也就是相当于人类的手指被划开一个小口子罢了。
但转念一想,至宝,非得混元大罗金仙,才能将其彻底炼化,发挥出全部威能。
此时的他,不过大罗金仙之境,能发挥出的威能,恐怕连万分之一都不到,否则,一击斩落,纵然混元金仙,都要喋血当场。
“我受伤了?”
而此时,祖麒麟同样已经呆滞当场,看着身上的伤口,心中更是浮现出不敢置信。
自化形诞生以来,它便睥睨洪荒,为洪荒至强,同等境界中,哪怕是祖龙,元凤,它都根本不惧,可现在,区区一尊大罗金仙,竟然将它的防御破开,让它受伤,感受着伤口萦绕附骨之蛆般的杀伐气息,祖麒麟的心中,第一时间浮现的,并非是愤怒,而是惊恐!
在不周山的威压之下,面前的林宝,都能将它伤到,若是没有不周山威压,方才那一击,能爆发出的威能
而此时,不仅仅是祖麒麟骇然,随着开天一击斩下,祖麒麟血洒不周山,此时,洪荒众多大神通者,先天神魔,都已经全部被震惊当场。
“祖麒麟,受伤了?”
南明火山深处,身穿九彩霞衣的元凤,看着时间长河中,正在怒吼流血,被破开防御的祖麒麟,绝美高贵的脸上,红润的樱唇缓缓张开,久久难以闭合。
更让她惊诧的是,此时,在时间长河画面中,正在与祖麒麟爆发战斗的身影,萦绕在无穷玄光中,就象是一团迷雾,纵然是她,也根本看不真切!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