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秘会的会议,再度召开。
当数秘会的几位有序步入会场时,一道沉稳的声音随之响起:“各位同僚——”
是黑服。
“还真是伟大的发现呢,黑服。虽说过程不算太过艺术。”巨匠也对黑服的行为评价道。
戈尔孔达也在后说道:“就过程而言,「他」也不止一次警告过我们,不要去惹那位老师,更别提那位总集世界的首脑了。”
“——就是这样!” 印花釉法依旧说道。
“不过,您能够依旧保持这番兴致,也是难能可贵了。”
黑服轻笑了一声:“只是鄙人研究的课题罢了。”
“而且,让那些家伙徒然奔劳也是没必要的事情。还不如让更合适的人替我们收拾。”
黑服似乎另有所指。
“立场上,他们已经走到了不可挽回的一步。旧时代的余孽,就没必要上桌了。”
可以得知,黑服所言的,自然就是凯撒集团的那些试图动摇方舟根基的存在了。
“黑服阁下,您貌似很有自信?”巨匠询问道。
“鄙人对于立场问题的小巧思罢了。那么,戈尔孔达,亦或者印花釉法两位?”
虽然研究的课题不同,但还是可以稍微合作一番的。
相中人戈尔孔达说道:“圣三一的古则……如果这能够对我的研究有所进展,那我也乐意效劳。而且——”
“你们还真是执着——”
火龙果女士,贝阿朵莉切。
“女士,至少这对于我们而言是一条相对而言比较稳妥的道路。”黑服进行了一番反驳。
戈尔孔达补充道:“基沃托斯的万物的「造物主(巨匠)」——德缪歌。”
印花釉法:“就是这样!”
“我想,这对于您的研究或许有所帮助,贝阿朵莉切女士。”
对于戈尔孔达伸出的橄榄枝,贝阿朵莉切表态道:“还拘泥于这片方舟的种种?”
黑服笑了笑:“至少,我们未必追赶不上您的步伐,女士。而且——这也是我们说了不止一次的事情:别对那位老师翻脸,更别和总集世界对着干,这是绝对不能打破的戒律。”
贝阿朵莉切脸上露出了笑容,嘴角更是裂开到了一个常人难以抵达的角度: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难不成我还会犯这种低等错误?
“而且,黑服,别以为总集世界会帮你。”
还是这般傲慢的态度,不过黑服也见怪不怪了。
“自然,我也没指望总集世界能够对我们网开一面。
“我们或许,应该呈现更多能够展现我们价值的东西,不论是欢迎「他」的归来,还是总集世界的首脑。”
黑服话中,不论是首脑,还是黑昼,对他而言都不亏。
或者说对数秘会都不亏。
“这片宇宙万物的造物主,德缪歌。”巨匠强调道,“而且,那位老师提供的「万神殿」,至关重要。”
印花釉法(身躯)捧着戈尔孔达(相框)来到了一个电脑荧幕前:“圣三一的至高教义,那些古则,就是我们贯彻道路(卡巴拉生命树)的行径之一。”
电脑荧幕中展现的,自然是卡巴拉生命树的路径图像。
然后启动,通过这些拟造的道路,觐见源初的存在!
“来吧,敬请见证吧——在基沃托斯真正的造物主!”
此时,沙勒。
轩夜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在扯着自己……
“嗯?程序的锁定……?”
“不对,这个指向路径——”
基沃托斯之外,不在「自我的舞台」范围内。也就是说,不在这个世界中的数据路径?
“……”
这样一来,最坏的情况就是轩铭也联系不上。
“好吧,赌一波也没什么。撤离的法子有的是。”
“哦?您是……”
看着眼前虚影般存在的白发少女,一众数秘会的人也是想起来了,这位白发少女的存在。
“那位轩铭老师身旁的白发小女孩,白夜。也是黑服你所见证的,远比基沃托斯神秘更加至高的存在。”
巨匠开口阐述道,虽然他的身上并没有嘴巴。只是如同木偶般嘎吱嘎吱的声音。
“依照常规的逻辑,白夜小姐您就是德缪歌?但这并不可能。”
黑服说道,也是立马否定了这个答案。
“看来,你们的觐见道路被我半路打劫了啊。”轩夜马上了解了情况。
数秘会……怪不得找不到,在基沃托斯,或者说这个世界的外头了……
在基沃托斯内寻找是根本找不到,在虚像映界的维度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还真是被针对好了啊。
“数秘会,在基沃托斯追求至高的组织,而且还和轩铭那家伙有着纠葛。”
轩夜没有打算和他们冲突的打算,现在轩铭联系不上了。
“——罢了,我不想因为这些所谓的立场就你们这些家伙闹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轩夜把目光落到了在场的火龙果女士身上。
“不过,也别想要对我有着非分之想,过了那道边界,你们都得死。”
“哼,还真是狂妄——”
不是,火龙果你是真狂啊?
“哎呀,看来某位火龙果女士对我颇有微词。”
语落的瞬间,轩夜的「终末」力量就逆着通讯的介质直接伤害到了贝阿朵莉切。
皮肤的血肉破裂的声音,然后头上的眼睛开始渗血。
“我说了,我只是没心思和你们闹……”
更加强大的力场迸发而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受到了冲击。
不过轩夜更多的是针对火龙果这家伙的。
“不代表,我不能置你们于死地……”
轩夜其实就打算直接给这火龙果捏死的,但……
空间的位面已经和这家伙绑定了?要是杀了火龙果,基沃托斯空间稳定的基底……
“……嘁。”
虽然嘴上是不饶人的表情神态,但是轩夜知道——
被留下把柄了,空间的存在性质……这家伙……
直接强行关断了火龙果的通讯,顺着这个路径,阿里乌斯……
该死,变了。
“……所以,面对你们的同僚被这般对待,你们就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