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想着时不时去傻柱家顺点吃的用的,谁知这个从前大门敞开、来者不拒的铁憨憨,现在居然也锁门了,明摆着防他!这让棒梗心里特别不爽:这傻狗怎么突然转性了?太不科学了!
更气人的是,秦淮茹总想上门给傻柱洗衣收拾,可傻柱连门都不开,躲她像躲瘟神。
秦淮茹气得想烧房子,可一想到这是陈平安的房产才作罢。
屋里的傻柱却觉得跟陈平安学的这招真管用——既防棒梗偷摸,又挡秦淮茹纠缠。
要搁以前,秦淮茹在他心里还是朵纯洁红玫瑰,就算名声臭了也不会这么绝情。
但现在?秦淮茹不仅身败名裂,那张烂脸看着都瘆人,傻柱哪敢放她进屋?何况他还惦记着气质出众的冉秋叶老师呢,必须让秦淮茹吃够闭门羹!
这天清早,傻柱堵住要去什刹海钓鱼的阎埠贵:二大爷,我送那么多礼让您帮忙说媒,怎么冉老师那边没信儿啊?
阎埠贵甩着鱼竿慢悠悠道:早想跟你说,人家压根看不上你。
我总不能把人绑来吧?相亲总得两厢情愿不是?
“二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哪有收了礼不办事的道理?我送了那么多东西,您总不能光拿好处不干活吧?”
傻柱一听阎埠贵推脱,顿时火冒三丈!那些礼物可花了他不少钱,结果全打了水漂,他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阎埠贵撇撇嘴:“傻柱,你这话可就不讲理了!当初你硬塞东西给我的时候,我可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礼我收,忙我帮,但冉老师答不答应是她的事。
我又不是月老,还能包你娶媳妇不成?再说了,你自己啥条件心里没数吗?”
“人家冉老师随便打听打听,问问棒梗就知道你蹲过号子,还跟他妈走得近,把棒梗当亲儿子养。
换作是你,愿意把闺女嫁给这样的人?图你长得显老?图你有前科?”
这事确实怪不着阎埠贵。
他虽然爱算计,但收了礼还真去找冉秋叶提了亲。
只不过他把傻柱的老底全抖了出来——坐过牢、没房子、和秦淮茹关系暧昧……
冉秋叶早先在四合院见过傻柱,那张脸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二十岁。
再加上这些糟心事,她除非疯了才会答应相亲。
傻柱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梗着脖子嚷嚷:“二大爷!您拿了东西还数落我,这事儿没完!”
说完扭头就走。
他表面不服气,心里却清楚——坐牢这事洗不白,冉秋叶看不上他很正常。
可这股邪火总得找个地方撒,最后全算在了陈平安头上。
不过他现在可不敢招惹陈平安,因为发现个怪事:每次他想算计陈平安,倒霉的总是自己!
接连遭遇倒霉事的傻柱心里直犯嘀咕,虽说现在都讲科学不信邪,但他总觉得撞了邪。
这也解释了为啥那天对着聋老太太的遗产犹豫不决——要搁从前,他早揣着大内秘药找陈平安算账了。
更憋屈的是,如今他和何雨水还住在陈平安的房子里,每月交着房租,看人脸色过日子。
要是真把陈平安惹毛了,以那位的脾气,说赶他出四合院就真能动手。
说到底,傻柱和秦淮茹、聋老太太、易中海这帮禽兽没啥两样,永远觉得自己没错,错的全是别人。
什么反省不反省的,对他们就是对牛弹琴——只要没顺着他们的意,那就是你的不对。
气鼓鼓回屋后,
第432节
傻柱往床上一瘫,四仰八叉地躺着,满脑子还是冉秋叶窈窕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咧到耳根。
正美着呢,秦淮茹瞅准他没锁门,推门闪了进来。
被打断幻想的傻柱扭头一看,顿时垮下脸: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说了多少遍别进我屋,耳朵塞驴毛了?
柱子你咋这么说话?秦淮茹捂着心口作痛心状,姐想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你现在心肠咋比石头还硬?这话多伤人啊!
可惜她满脸缠着绷带,演技再精湛也白搭。
傻柱抬眼只瞧见白花花一片——嚯!不知何时这女人把衣扣全解开了。
要命的是,这身子他可太熟了。
最近没少研究郭大撇子拍的那些艺术照,照片都快盘出包浆了。
更何况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比照片带劲多了。
要说秦淮茹这身材,放哪个年代都是顶配。
傻柱盯着盯着,突然灵光乍现:既然脑子里想着冉老师,不如把秦淮茹的脸换成冉秋叶的?
白天裹着被子,夜里熄了灯,
这不就是天造地设的绝配?
光是想想那滋味,就让人馋得流口水!
何雨柱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绝顶。
傻柱越琢磨越觉得这主意妙不可言,
连带着看秦淮茹都顺眼多了。
说实在的,哪个男人能抗拒那雪白诱人的身子?
既然跟冉老师的相亲黄了,
一时半会又没别的姑娘介绍,
单身这么多年的傻柱,
如今只能靠着珍藏的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艺术照解馋,
这也太憋屈了!
他凭什么要受这份罪?
这些年像条狗似的接济秦淮茹一家,
结果这娘们宁可跟易中海那老东西、郭大撇子那种下三滥厮混,
也不让他何雨柱尝尝鲜,
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心里冷笑一声,故意挺了挺胸脯。
呵,男人!
就傻柱这条胖头鱼,
她秦淮茹还拿捏不住?
就算现在脸上挂不住,
那个秦姐,要是没事你就先回吧,
傻柱直勾勾盯了半晌,咽着口水说道,
我还想歇会儿。”语气虚得不行。
秦淮茹哪会看不出他的动摇?
柱子啊,你跟二大爷说的话,姐都听见了。”
那个冉老师配不上你,别往心里去。”
她刚才就在中院听墙角呢,
这可是她的拿手好戏。
要不怎么每次傻柱相亲,
她都能恰到好处地出现,
不是洗裤衩就是收拾屋子,
把相亲搅黄。
傻柱一听就拉下脸来。
你把姐想成什么人了?
秦淮茹故作委屈,
姐是怕你被二大爷那个铁公鸡骗钱。
早让棒梗帮你打听过了,
你猜冉老师怎么说?
真的?她说什么了?
傻柱顿时两眼放光,
舔狗本性暴露无遗。
这副嘴脸让秦淮茹心里直冒火,
从前这份殷勤可都是冲她来的。
在她看来,
傻柱这种愣头青哪懂得,
这让秦淮茹感到自己的魅力受到了威胁。
“柱子,别一副巴结样儿,棒梗回来说了,人家冉老师根本不认识你!”
秦淮茹撇嘴道。
“不可能!就算上次她忘了,这回二大爷不是又介绍了一遍吗?”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听不出冉老师的意思?二大爷收了你的礼,压根没帮你牵线!”
秦淮茹直截了当。
“什么?我就说嘛!以我的条件,冉老师怎么会看不上?原来是阎埠贵这老东西糊弄我!白拿了我那么多东西!”
傻柱火冒三丈,
从床上一跃而起,
蹬上鞋就要去找阎埠贵算账,
可刚到门口又停住了,
琢磨起来。
现在去找阎埠贵对质,
他能认账吗?又不能找冉老师当面问。
“老东西你给我等着!吃进去的都得给我吐出来!”
傻柱咬牙切齿地瞪着阎家方向。
“柱子,别冲动,人家毕竟是二大爷,闹僵了对你没好处。”
秦淮茹装出关切的样子,
仿佛刚才挑拨的不是她。
其实,
棒梗问冉秋叶的事纯属她瞎编,
棒梗去办公室只会挨训,冉秋叶哪会和他说这些?
她当然不会让傻柱真去对质,
因为阎埠贵确实帮忙问了,
只是冉秋叶没答应罢了。
搅黄傻柱的相亲,
秦淮茹最拿手,
熟能生巧。
况且她还有自己的算盘。
得为以后找退路和工具人。
拆了绷带吓人倒挺在行。
轧钢厂里和郭大撇子的照片曝光,
让她身败名裂,
工资被扣了好几个月,
虽然本就不多,
但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大金主易中海废了,
傻柱最近又对她爱答不理,
再这样下去,
就算有小金库也撑不了多久。
尽管她觉得冉秋叶绝不可能看上傻柱,
但按她的性子,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
也要先扼杀掉。
整个四合院,
傻柱这样的终极舔狗可遇不可求,
是她这些年拿捏得最顺手的一个。
秦淮茹只需掉几滴眼泪,让傻柱摸摸小手,再说几句甜言蜜语,
就能让傻柱神魂颠倒,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这样的忠犬,秦淮茹怎会轻易放手?
自从瞧见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挺着大肚子,
他整日眼红心热,做梦都想娶个漂亮媳妇,
赶紧怀上孩子,好跟许大茂一较高下!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
凭什么许大茂这种四合院的祸害,都能娶到好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