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吃吗?”
太监点头“楚公子说,他想回家”
哪个家呢?他说的那个秦姨还是席盛行?
“摄政王!陛下唤您过去”
孟西洲面无表情看向孟君代身边的大太监“让他滚”
“王兄当真是忙啊”
“何故如此看朕?听说你带了个人回来?”
“你这消息当真是闭塞,带回来一月了,怎么,你不知?”他冷笑“看来你这位置,也不怎么样”
孟君代轻笑“王兄,明朝君主带兵讨伐,要求广朝将人交出,王兄有何高见呢?”
孟西洲这才正眼看他“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说明你该退位让贤了,废物”
孟君代唇角一绷,咬牙道“那就派王兄前往剿兵吧”
孟西洲勾唇“你可以试试”
四目相对,一个满是不屑,一个满是阴沉
对于孟西洲和席盛行抢一个男人这件事,孟君代实在是好奇,可惜人被团团围守,孟西洲也格外重视,他的人根本找不到机会带走他
但因为孟西洲那句“废物”了一个馊主意
“哟,王兄这是怎么了?怎么气势汹汹的?”
孟西洲二话不说,直接一脚将他踹下了台阶
“哎哟摄政王!”吓了一跳,赶紧将孟君代扶起来
孟君代推开他,将身上的帝王袍脱下,直接和孟西洲开战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拉他们的太监宫女亦被打得鼻青脸肿
孟君代咬牙切齿“一群废物!拉朕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朕拿下!”
可惜,没有人敢动孟西洲,孟君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孟君代正批改奏折,就听太监说琅琊公来了
“他来做什么?”
“这”
“说!”
“大概是因为陛下和王爷昨日起争执一事”
孟君代眯了眯眸“你这样,去告诉孟西洲,就说琅琊公要见他,再把琅琊公唤到后殿”
太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恭敬应下
直到孟君代到了楚清辞的殿门外,太监才明白他要做什么
他完蛋了,摄政王不会放过他的,音是他传的,孟西洲不会找孟君代的麻烦,但他这个太监就不一定了
“玉令在这,尔等若抗令,皆是死罪”
侍卫毫不退缩“待摄政王回来,我等任由陛下处置!”
孟君代眯眸“好,不怕死是吗?”
“陛下恕罪,我等奉摄政王之令镇守此处,若无令,我等不能离开”
“朕的令就不是令?让开!”
侍卫跪在地上,看似尊他敬他,身体却没挪开一步
“把他们都带走”孟君代不耐烦了,大手一挥就让禁卫军持长枪上前
侍卫长反抗,其他侍卫见此也反抗,可禁卫军比他们多两倍数量,很快就将他们的反抗压下
楚清辞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赶紧躲床底下了
“出来,否则,朕可就要动粗了”
孟君代将他一把扯起来“你就是让那两个人昏了头的男人?胆小如鼠,瞧着也不过如此!你当真是楚清辞?”
楚清辞抬头“我不是不是楚清辞”
眼中只余了他无辜清纯的眸子,还有他那倾国倾城的脸
“原来如此,怪不得要将你藏起来,哈哈哈哈哈,孟西洲当真是好命啊!”
“楚清辞,跟着孟西洲没用,朕是广朝的君主,跟着朕,比跟着他好千倍万倍!”
楚清辞不敢说话,也不明白他的意思,低着头瑟缩
“朕改变主意了,本想来瞧瞧你的”
等到孟西洲回来,守门的人一个都不在,殿门也被破坏了,楚清辞也不见了
他甚至不用想,提着长枪就去了孟君代的宫殿
“陛下,已经将人清洗干净了”
孟君代点上香“让画师进来,一个细节都不能错过,完事后定册给孟西洲送去”
“是”
只求摄政王不要找他们这些太监的麻烦
六位画师面红耳赤进来,皆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白皙瘦弱的身姿映入眼帘,再配上他咬唇啜泣的模样,孟君代唇角的笑怎么都压不住
他掐住他的下巴“对,就该这样!就该这样!哈哈哈,哭的真好看!哈哈哈!”
“呜呜呜简简”
“来,伺候朕”
楚清辞疯狂挣扎,孟君代都被他踹了几脚
“放肆!”
孟君代气极,可看着他那张脸,气又消了
“好了,等一会儿,你就不必矜持了”
楚清辞不明白他的意思,瑟缩在床脚不敢动
直到身体如沸水蒸腾,皮肤烫得似要开裂,他才忍不住去求孟君代
“你好…我感觉…我很不舒服…我有金元宝…呜呜呜…求你帮我找大夫…呜呜呜…可不可以…”
孟君代不说话,低垂着眼看着他哭泣,唇角都是恶意的笑
“朕还从未有过男侍,你是第一个,这张脸,当真是比女子都精彩”
“求你帮我…找大夫…我有金元宝的…呜呜呜…我要简简…”
孟君代将他一把扯上床,回头看着画师
“记得,不要漏掉了细节,如果你们想和反抗朕的那些画师团聚的话…”
无数箭雨穿破门射进殿中,箭雨位置高,只是用来震慑
下一刻,门窗皆被暴力损毁,密密麻麻的侍卫映入眼帘,门口为首的男人手持长枪,脸上皆是怒意
“孟西洲!你好大的胆子!”威严,从床底出来
孟西洲借力奔跃向他,长枪一扫,狠狠砸在他头上,直接把他砸得晕死过去,头上的鲜血滋滋往外冒
“阿辞!”
楚清辞疼得一直哭闹 几次差点摔在地上
孟西洲丝毫不敢耽搁,抱着他直奔太医殿
楚清辞浑身灼红,身上烫得似要烧开皮肤
“好疼!好疼!简简我身上好疼…简简…简简!”
孟西洲担心他咬伤自己,只能把自己的手递给他咬
太医第一时间给他放血,然后点清神香,将药给他喝下,又拿湿帕子包着他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喊着很疼,身上似要烧开一般疼,哭得声嘶力竭
“到底能不能解!一群废物!”
“摄政王!摄政王!这药烈,需得挨四个时辰…我等…我等亦无能为力啊!”
“摄政王,此药我等闻所未闻 短时辰内无法配出解药!能做的我等都做了…摄政王恕罪…”
孟西洲无法,只能带着楚清辞回了自己住的宫殿
刚将人放下床,失去束缚的楚清辞从他的外氅里钻出,拽着小辞蹂躏
他微微仰着头,眼中皆是破碎,脸上满是泪珠,因为身上疼痛不停喘息
娃娃辞受不了他大手的拖拽蹂躏,直接被蹂躏吐了
可很快,身上疼痛愈发明显,他又疼哭了
“呜呜呜…怎么办…”
他无助拽着娃娃辞,继续拖拽蹂躏,眼神无助地看着孟西洲
“呜呜呜…洲洲…洲洲…”
目睹了全程的孟西洲在听到他终于喊了自己时,眼底迸发出惊喜
“阿辞…”
“呜呜呜…它怎么办…怎么办…”
“阿辞别哭,别哭…”抓着娃娃辞,一只手擦拭他的眼泪
“嗯…嗯…”
“我…可以吗?”
某个家伙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
“阿辞…我是谁?”
他嘴巴扁了扁,委屈道“是洲洲…”
“怎么哭了?嗯?你讨厌我吗?”
“嗯…”
“为什么?”
孟西洲唇角都是苦涩的笑容“我知道了…”
楚清辞拽住他,红着脸把娃娃辞交到他手里
他知道这样不对,他已经有简简了,不能要洲洲了,可是他没有办法
“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只要席盛行…阿辞…你可不可以看看我?”
即便这样,他还是继续完成楚清辞交给他的任务
“哈啊,哈,哈…”
孟西洲起身“我让人伺候你洗漱,早点休息…”
楚清辞慌忙拽住他“还没有!还没有!呜呜…不要换别人…我选你…选你…洲洲…呜呜…”
“我选你好不好…呜呜…”
孟西洲抿了抿唇“还疼?”
他点头“嗯…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