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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东汉24(1 / 1)

- 老班头:宫束班掌事,年近六旬,双手布满老茧,眼神锐利如炬,熟稔青铜铸造全艺

- 阿石:二十岁,身材魁梧,力气大却常犯迷糊,擅长锻打铜料

- 阿禾:十九岁,心思活络,爱琢磨新纹样,负责器物纹饰雕刻

- 阿砚:十八岁,手巧心细,专攻器物细节打磨,总爱记录工艺要点

- 李都尉:武威郡都尉,奉命为雷台墓主铸造陪葬器物,性格严谨

- 后世学者:现代文物研究者,五十岁,手持放大镜,对铜奔马充满敬畏

第一幕:宫束班的“混乱”

场景:宫束班工坊——院内架着三座熔炉,炉火烧得正旺,火星偶尔溅起;墙角堆着成捆的铜矿石、锡块,地面散落着未完工的铜器坯件;工坊内摆着铸造用的陶范、锻打用的铁砧,墙上挂着各类刻刀、锉刀。

(开场:熔炉旁的风箱“呼嗒呼嗒”响,阿石赤着上身,正用大锤锻打一块烧得通红的铜坯,每砸一下都震得地面微颤。阿禾蹲在墙角,手里拿着一块陶土,一边比划一边笑,阿砚趴在木桌上,用炭笔在竹简上涂涂画画,时不时抬头憋笑。

阿禾:(举着陶土块凑到阿砚身边)你看你看,我刚捏的这匹小马,是不是比上次老班头画的“踏云马”灵动?你瞧这马尾巴,我特意让它翘起来,像刚跑完步似的。

(阿砚抬头,刚要说话,就见阿石一锤下去,铜坯没砸准,溅起的火星“嗖”地飞到阿禾脚边,阿禾吓得蹦起来,手里的陶土马摔在地上,摔成了“歪脖子马”。

阿石:(慌忙放下大锤,挠着头憨笑)对不住对不住!我这手又不听使唤了——刚瞅着阿禾你那陶马,想着要是铸个真铜马,能不能让它跑起来,一不留神就偏了。

阿禾:(捡起摔变形的陶土马,又气又笑)你这憨货!这陶土我捏了半个时辰,现在倒好,成了“跛脚马”了!老班头要是看见,准得说咱们又在瞎闹。

阿砚:(放下竹简,忍着笑)行了行了,阿禾你再捏一个,阿石你赶紧把铜坯锻好,老班头去库房查料了,估计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老班头背着一捆铜料走进院,看到院内的场景,眉头微微一皱,却没说话,只是把铜料放在墙角。

老班头:(指着阿石面前的铜坯)阿石,这块料要锻成薄铜片,做马的鞍鞯,你砸得这么厚,是想让马驮着铁块跑?

阿石:(脸一红,挠着头)我、我想着厚点结实……老班头,您说铜马要是真能跑,得多有意思?上次我去市集,看见西域来的商队骑马,那马跑起来四蹄都快看不清了。

(老班头没接话,走到阿砚桌前,拿起竹简——上面画着几匹形态各异的马,有的抬蹄,有的嘶鸣,还有一匹马的前蹄似乎踩着什么东西。

老班头:(指着竹简上的马)阿砚,你这画的是啥?马脚下踩的是云?还是别的东西?

阿砚:(小声说)我上次听来工坊送木料的老木匠说,西域有种“飞廉鸟”,飞得比鹰还快。我想着要是让马踩着飞廉鸟,是不是就像马在天上跑一样?这样铸出来的铜马,肯定和别的不一样。

(阿禾突然凑过来,拍了下手)对啊!要是马三足腾空,一足踩着飞廉鸟,既好看,又能显出马的快!老班头,咱们这次给李都尉铸陪葬铜器,不如就加一个这样的铜马?

(老班头盯着竹简上的画,又看了看阿石手里的铜坯、阿禾手里的陶土,突然笑了——这笑容里没有责备,倒有几分期待。

老班头:(转身走向熔炉)你们这群憨货,整天净想些奇奇怪怪的点子。不过……倒也不是不行。李都尉要的是“显墓主威仪”的器物,要是这铜马能做出“天马行空”的劲儿,说不定能成。

(阿石、阿禾、阿砚一听,瞬间来了精神,阿石扛起大锤就往熔炉边跑,阿禾抓起陶土重新捏起来,阿砚则赶紧在竹简上补画“马踏飞廉鸟”的细节,工坊里的“混乱”又升级了——阿禾捏陶范时把飞廉鸟的翅膀捏反了,阿石锻铜片时把马的后腿锻成了“罗圈腿”,阿砚记录时把“飞廉鸟”写成了“飞脸鸟”,三人笑作一团,老班头看着他们,也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阳光透过工坊的窗户,洒在满是铜屑的桌面上,暖得像一团蜜。

第二幕:铸马的“笑料”

(铸造间内弥漫着铜液的热气,阿石负责扶着陶范,阿禾拿着湿布随时准备给陶范降温,阿砚则捧着竹简,紧张地盯着老班头的动作。

老班头:(对阿石)扶稳了!陶范要是歪了,这马就废了。阿禾,注意陶范的温度,别让它裂了。

(阿石用力点头,双手死死抓着陶范的边缘,脸憋得通红;阿禾拿着湿布,手却有点抖,不小心把布擦到了阿石的胳膊上。

阿石:(猛地一缩手)哎哟!凉死我了!阿禾你咋不看地方?

阿禾:(慌忙收回布)我、我紧张嘛!这可是咱们第一次铸这么奇怪的马,要是铸坏了,老班头不得骂死咱们?

(老班头没理会两人的拌嘴,舀起一勺滚烫的铜液,缓缓倒入陶范的浇口。铜液顺着浇口流进空腔,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白色的烟雾。就在这时,阿砚突然叫了一声。

阿砚:(指着陶范的一处)老班头!那里好像漏铜液了!

(众人一看,陶范底部果然有一缕铜液渗出,老班头赶紧放下长勺,拿起湿泥就往漏处堵,阿石也帮忙按住湿泥,两人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漏口堵上。

老班头:(擦了擦额头的汗,瞪了阿禾一眼)你昨天补陶范的时候,是不是没把缝隙填实?

阿禾:(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我、我昨天捏飞廉鸟的爪子时,觉得爪子太尖,怕铸出来不好看,就多补了点陶土,可能没压实……

(阿石突然笑了)哈哈!阿禾你这是“画蛇添足”啊!飞廉鸟的爪子尖点才好看,你倒好,把缝隙堵成了漏口!

阿禾:(瞪了阿石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你锻马腿,把左腿锻得比右腿短,要不是阿砚发现,这马就得“一瘸一拐”的!

(阿砚也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咱们都有出错的时候。老班头,您看这铜液还够吗?要是不够,咱们再熔一炉。

(老班头检查了一下陶范,叹了口气,却又笑了)够了够了。你们这群憨货,要是认真点,也不至于出这么多岔子。不过……也多亏了你们这些奇思妙想,这铜马才有意思。

(接下来的三天,众人轮流守着陶范,等铜液冷却。开范的那天,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当老班头小心翼翼地敲开陶范时,一尊铜马赫然出现:马首高昂,嘶鸣有声,三足腾空,一足稳稳踏在飞廉鸟背上,马的鬃毛、尾巴都雕刻得栩栩如生,连飞廉鸟的羽毛纹理都清晰可见。

阿石:(张大了嘴巴,半天没说话)我的天!这、这铜马也太好看了吧!比我想象的还厉害!

阿禾:(摸着铜马的鬃毛,笑得合不拢嘴)你看这飞廉鸟,虽然我上次补陶范出错了,但铸出来的爪子刚刚好!还有这马的肌肉,阿砚你刻的纹路,太逼真了!

阿砚:(拿着竹简记录,手都在抖)我得把铸造的过程都记下来——三足腾空的平衡、铜锡的比例、纹饰的雕刻……说不定以后有人能照着做。

(老班头看着铜马,又看了看三个徒弟嘻嘻哈哈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最好的“天工”——没有刻意的雕琢,只有一群人在闲暇时光里的奇思妙想,却造出了独一无二的器物。

第三幕:李都尉的“意外”

(李都尉围着铜马转了三圈,没说话,眉头皱得紧紧的。阿石、阿禾、阿砚站在一旁,紧张得手心冒汗,老班头则双手背在身后,神色平静。

李都尉:(指着铜马)老班头,你这铸的是什么?马踏飞鸟?历来陪葬的铜马,都是四足落地,你这马三足腾空,成何体统?要是墓主不满意,你我都担待不起。

(阿石刚要开口解释,被老班头用眼神制止了。老班头上前一步,指着铜马说)都尉大人,这马叫“天马踏飞廉”。古人说“天马行空,一日千里”,墓主生前镇守武威,战功赫赫,用这“天马”陪葬,既显其威仪,又表其“志在千里”的雄心。再说,这马三足腾空,一足踏鸟,看似不稳,实则符合“重心下移”的道理——马的重心落在踏鸟的一足上,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稳如泰山。

(李都尉愣住了,又围着铜马转了一圈,伸手摸了摸马的后腿。

李都尉:(语气缓和了些)你这么一说,倒也有道理。我刚才看这马三足腾空,还担心它站不稳,没想到竟是这般巧妙。这飞廉鸟的纹饰,还有马的肌肉线条,都比寻常铜马精致得多。

(阿禾趁机上前,笑着说)都尉大人,这飞廉鸟的爪子,还是我补陶范时“歪打正着”才铸好的!还有这马的鬃毛,阿砚刻了三天,每一根都不一样!

(阿石也凑过来)还有马腿!我一开始把左腿锻短了,后来老班头让我重新锻了一块,现在两条腿一样长,跑起来肯定快!

(李都尉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铸造时的“糗事”,突然笑了——这笑容打破了他之前的严肃,多了几分随和。

李都尉:(指着三人)你们这群小子,倒也有趣。铸个铜马,还出了这么多岔子,却偏偏铸出了这么好的器物。老班头,这铜马我满意,就按这个样子,再铸两尊小的,一起陪葬。

(老班头拱手行礼)谢都尉大人。我们一定尽快铸好。

(李都尉走后,三人又笑了起来——阿石把大锤举起来,假装要砸阿禾,阿禾躲到阿砚身后,阿砚则拿着竹简,把李都尉的话记了下来。老班头看着他们,嘴角也扬了起来,他知道,这尊铜马,不仅仅是一件陪葬器物,更是宫束班一群人的“心血”——是闲暇时的奇思妙想,是出错时的哈哈大笑,是较真时的精益求精,最终凝成了这尊独一无二的“天马”。

第四幕:后世的“天工之钥”

(后世学者站在展柜前,久久不动,眼神里满是敬畏。他的助手拿着一本《天工开物》,站在一旁。

助手:(轻声说)老师,这铜奔马出土于1969年,距今已有一千九百多年了。您研究它这么多年,到底是什么让您这么着迷?

(后世学者放下放大镜,指着铜奔马说)你看这马的平衡——三足腾空,一足踏鸟,马的重心刚好落在踏鸟的一足上,这符合现代力学的“稳定平衡”原理。在一千九百多年前,没有任何力学理论,工匠却能凭经验造出这样的器物,这难道不神奇吗?

(助手点头)是啊,而且这马的铸造工艺也很精湛——铜锡合金的比例恰到好处,既保证了硬度,又保证了韧性;纹饰的雕刻也很精细,飞廉鸟的羽毛、马的鬃毛,都栩栩如生。

后世学者:(翻开《天工开物》)宋应星在《天工开物》里说“巧夺天工”,可“天工”到底是什么?我研究这铜奔马多年,终于明白了——“天工”不是刻意的“雕琢”,而是工匠在实践中积累的经验,是闲暇时的奇思妙想,是出错时的不断改进。你看这铜马,马腿的比例、飞廉鸟的形态,都带着一种“随性”,却又恰到好处,这就是“天工”的精髓。

(他顿了顿,又说)这铜奔马,就像一把“天工之钥”——它藏着东汉工匠的铸造技艺:铜锡合金的配比、陶范的制作、锻打的技巧、纹饰的雕刻;更藏着“天工”的本质——不是追求“完美无缺”,而是在“不完美”中寻找“独特”。宫束班的工匠们,在闲暇时光里嘻嘻哈哈,出错了就改,有想法就试,最终造出了这尊铜奔马,为后世开启了“天工开物”的大门。

(游客中,有一个小孩指着铜奔马,对妈妈说)妈妈,这马好像在飞!它踩着小鸟,是不是要飞到天上去?

(后世学者听到这话,笑了——他仿佛看到了一千九百多年前,宫束班的阿石、阿禾、阿砚围着铜马,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看到了老班头拿着长勺,小心翼翼地浇筑铜液的样子;看到了一群“憨货”,用他们的闲暇时光,造出了一件“个性十足”的器物,更留下了一把打开“天工”的钥匙。

后世学者:(轻声对助手说)这就是“天工”的力量——它来自平凡人的奇思妙想,来自闲暇时的嘻嘻哈哈,却能跨越千年,让我们看到古人的智慧,看到“巧夺天工”的真正含义。

(展厅内,铜奔马依旧矗立,灯光下,它的身影仿佛活了过来——三足腾空,昂首嘶鸣,像是要带着千年前的笑声,带着“天工”的秘密,飞向更远的未来。

阿石:(咬了一口饼)老班头,您说这铜马埋在墓里,以后会不会有人发现它?

老班头:(喝了一口酒,笑着说)说不定会。等以后有人发现它,就知道咱们宫束班,出过一群会铸“天马”的憨货。

阿禾:(指着铜马)那他们会不会知道,这马的飞廉鸟,是我补陶范出错才铸好的?

阿砚:(晃了晃竹简)我把咱们铸造的过程都记下来了,以后有人看到竹简,就知道咱们的“糗事”了!

(四人相视一笑,笑声在黄昏的工坊里回荡,和着熔炉余温的热气,和着铜马的金属光泽,凝成了一段跨越千年的“天工”传说——一群憨货的嘻嘻哈哈,造出了个性十足的铜奔马

铜马见证 梦想光芒 传奇世代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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