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的羞辱。
让林菲儿坐在地上，彻底傻了。
她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脸上还挂着泪痕，但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楚楚可怜，只剩下一种赌徒般的疯狂。
“张总，我知道，你玩腻我了。”
她走到张恒面前，一字一句地开口。
“我今天来，不是求你回心转意的。”
张恒重新坐回老板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想看看这个蠢女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有一个表妹。”
林菲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诱惑力。
“今年刚满十八岁，在燕京电影学院读书，是今年的新生校花。还没被任何人碰过，干净得很。”
她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张恒的耳朵。
“她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最重要的是，比我听话。”
张恒夹着烟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终于抬起眼，正视着林菲儿。
“只要您点点头。”
林菲儿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我今晚，就把她洗干净，亲自送到您的床上。”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条件呢？”
张恒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
“我要回到这个圈子！我要让苏晨和周晓雯那个贱人，跪在我面前求我！”
林菲儿的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张恒没有立刻回答。
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疯狂的女人，第一次，对这个已经玩腻的“玩具”，重新产生了一点兴趣。
不是对她。
而是对她那个十八岁的表妹。
以及，那个叫苏晨的男人。
他掐灭了雪茄，站起身，走到林菲儿面前，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成交。”
张恒看着林菲儿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办公室里那股混杂着香水和绝望的气味，让他厌烦地皱了皱鼻子。
他慢条斯理地走回办公桌后坐下，按下了内线电话。
“叫王助理进来。”
几分钟后，那个戴着金丝眼镜，永远一副精英模样的王助理推门而入。
“张总。”
张恒没有看他，手指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个叫周晓雯的助理，冯远剧组里那个。”
“我要她全部的资料。”
王助理的镜片后闪过一丝了然，他躬身道。
“明白。”
“挖出点有意思的东西。”
张恒终于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心腹。
“然后，联系我们养的那几家媒体，还有那些营销号。”
“给他们一个新的故事。”
“林菲儿为什么动手？因为那个助理手脚不干净，偷了她准备送给冯导的见面礼，一块价值不菲的古董表。”
王助理迅速在自己的备忘录上记下，补充道。
“这个说法很好，既解释了林小姐的失态，也把她塑造成了受害者，还顺便捧了冯导一下。”
“我不关心她是不是受害者。”
张恒打断了他，站起身，重新走到落地窗前。
“我只要让所有人把矛头，都对准那个不长眼的助理。”
“我要让所有人去想，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助理，凭什么能当上冯远电影的女主角？”
“这个圈子，需要新的话题。”
张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也需要新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