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木叶钱庄外,一名秋道一族的族人將两亿的匯票收进怀中,朝著道玄和池猫深深的鞠了一躬。
直起身来后,面带笑意的说道,“二十万粒兵粮丸数量太大,可能要分十批送到根部,还请两位大人和团藏大人解释一下。”
“团藏大人那边,豪君不必担心,只是这二十万粒兵粮丸,虽然价格低了,但是品质可不能降,否则將会適得其反。”道玄沉声告诫。
这些兵粮丸,可是关乎他的修炼,丝毫马虎不得。
“大人放心,事关秋道一族的存亡,这批兵粮丸我们必定选择质量最高的送到根部。”秋道豪收起笑意,认真的保证道。
“如此最好,兵粮丸的事就这么定下了,第一批要儘快送到根部。另外,替我给大长老带个好。”
道玄和秋道豪相互寒暄一番后,看著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便带著池猫来到一处根部的秘密联络点。
房间里,道玄看著手上的两份合同,强压心中的激动之情,將它们交到了池猫的手上。
“池猫酱,这份两亿的合同,是我们与大长老真实的交易合同,至於这一份原价的合同,就用来应对木叶的审计,另外,兵粮丸的入帐,也按照一万两的单价进行。”
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匯票,“今天我们的配合很棒,这三亿是你的。”
隨后又掏出一张十五亿的匯票,对著窗口照进来的阳光弹了弹,接著放声大笑起来,“成了,哈哈,老子终於兵粮丸自由了!”
在他不遗余力的忽悠下,秋道良辰最终以一千两的单价,出售了这二十万粒兵粮丸。
听到这个报价的时候,道玄也是心中一惊,这老头,可真有魄力。
原本想著能以原价一半的价格成交,就已经很满意了,最后底线是按照原价的七折成交。
这样,去掉分润给池猫的那部分,最少还能留下足够买將近3000粒兵粮丸的钱。
没想到,这大长老竟然给了他一个意外惊喜。
如今不仅可以毫无顾忌用兵粮丸修炼,还能余下不少,这不比做任务来的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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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一个s级任务的酬劳,也不过一千多万两而已,而且还无比的凶险。
道玄脑海中闪过签合同时,那老傢伙咬牙切齿的表情,笑的更开心了。
“大长老啊大长老,你为了家族,可真是够拼的,哈哈。”
“玄鸦君,你这么欺骗秋道一族,就不怕他们找你后帐?”一旁的池猫看著狂笑不止的道玄,淡淡的说道。
道玄的笑声戛然而止,指了指自己的面具,轻笑道:“回去后,我就申请换个面具,並且改个代號,玄鸦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係呢?”
听到这个回答,池猫惊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再说了,这么低的价格,是秋道一族的大长老自己定的,我可没有说一句让他们降价的话。”道玄耸了耸肩,將匯票收进怀里,无辜的道。
池猫盯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感嘆,真是个可怕的人。
不仅是翻手之间,凭藉不存在的阳遁秘药,就把秋道一族的大长老耍的团团转,最终顺利的將十八亿的巨资合理的收入到了囊中。
更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对方的阳遁之力。
那股阳遁之力竟然可以从手心传递到她的体內,而且还被玄鸦控制著匯聚到了自己的指尖。
正是靠这个,才彻底让这场谈判完全按照玄鸦的剧本进行。
池猫苦思冥想,翻遍脑海中日向一族记载的资料,也没找到阳遁之力或者查克拉传给別人后,还能保持如此强大的操控力的记录。
一想到那股灼热的气息在自己身体里流转的感觉,她就双腿一紧,脸上不由的发烫,心跳也跟著加速。
“池猫酱,这么多钱,你打算怎么?”收敛了激动心情的道玄,胳膊搭著池猫的肩膀,笑著问道。
道玄的动作让心中的旖旎的池猫瞬间回过神来,猛地拍开肩膀上的胳膊,往一旁退了几步。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仅满嘴谎言,还喜欢占女人的便宜。
她冷冷盯著旁边的道玄说道:“玄鸦君,你想死吗?”
虽然声音依旧轻柔好听,但是其中的寒意却让道玄一颤。 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的举动,他连忙举起双手道歉道:“抱歉抱歉,太激动了,池猫酱,別介意哈。”
“再有下次,杀了你,哼!”池猫伸手將桌上的匯票和合同收起,转身朝著联络点的门外走去。
“嘖,真是不好相处呢。”道玄暗道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话说,池猫酱,这好像不是回根部的路吧。”跟在池猫身后,道玄看著四周越来越高的院墙,疑惑的问道。
光从已经走过的院墙长度来看,这后面的院落就已经接近一个足球场大小了。
看著前面望不到头的高墙,和空无一人的街道,他不敢想像,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你在这里等著,我去看一个人,当然,玄鸦君也可以自己先回根部。”池猫脚步不停,淡漠的说道。
“我们可是队友,怎么能独自回去。”道玄扶著额头,摇了摇头。
略微思索后,他无奈的道,“既然池猫酱你这么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一会儿吧。”
说完就走到路边的大树下,闭目盘坐,默默修炼丹田內的阳遁之力。
池猫没有去管盘坐的道玄,而是缓缓的沿著高墙走著,眼前浮现出小时候被宗家的同族欺负的场景。
她双拳握的嘎嘣响,“宗家的混蛋,最好別让我看见你们对母亲大人不敬”
在转过两个拐角后,池猫看到了一棵紧挨著院墙的大树,树杈上繫著许多的彩色布条。
一个闪身来到树上,她轻轻摸了摸这些布条,有些已经老旧褪色,有些却顏色鲜艷,明显是新系上的。
她將目光投向院墙內,这个高度,恰好看到院墙內,紧挨著墙根而建的一座木屋。
木屋不大,也就二十多平的面积,屋顶瓦片已经不全,裸露的部分用茅草简单的遮盖。
一圈木柵栏將木屋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近百平的院子。
像这样的院子,在高墙內还有很多,拱卫在正中心那一小片二层、三层阁楼的四周。
池猫眼前的院子里,有数块开垦整齐的菜地,里面的生长的各色果蔬虽然不多,但品类丰富。
一名绑著头巾的中年女子,正弯著腰將地里的蔬菜拔出,抖乾净根上的泥土后,整齐的码放在身边的竹筐里。
“母亲大人”树上的池猫盯著女子的背影,低声说道。
这个时候,三名青年施施然的朝著小院走来。
领头的一人,帅气的脸上有一条淡淡的伤疤,一双白眼扫视院中的蔬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两名额头上印有淡绿色咒印的青年,微微躬著身体,跟在伤疤脸男子的身后,白色的瞳仁中毫无生气。
“喂,今天的收穫不错啊。”刀疤脸男子粗暴的踹开木製的院门,隨手摘下一旁瓜架上的青瓜。
“呸,真难吃!”男子咬了一口,眉头一皱,就將瓜丟到地上,一脚將其踩的稀烂。
树上的池猫盯著那个青瓜,扶著树干的手指猛地刺穿粗糙的树皮。
小时候,每当青瓜成熟,就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吮吸著带有淡淡甜味的瓜瓤,跟在母亲身后將掉落的蔬菜捡起,总能换来一句满是笑容的夸奖。
她从忍具包里掏出苦无,面具后的双眼周围已经鼓起青筋,白色的瞳仁死死的盯著伤疤脸男子。
而院子中的女子见状,站起身来,不仅没有出言制止,反而恭敬行礼,“不知道宗家的大人来这里,有何贵干?”
“嘖,上次在你这里搜到了五万两,本大爷怀疑,你还有私藏的財物,今日要重新再搜一次!”刀疤脸男子一脚踢翻地上的竹筐,咧著嘴笑道。
“果然是你!”池猫闻言,握著苦无的手微微颤抖,“秀人,你真该死啊!”
见三人要衝进木屋,女子当即张开双臂阻拦。
屋子里虽然没有贵重的东西,但是却有她精心醃製的咸菜,那可都是女儿爱吃的,要是被他们弄坏了就不好了。
刀疤脸男子一把將其推开,瞪著双眼威胁的道:“敢反抗宗家,你是想死吗?”
就在他带著身后之人临近木屋的时候,一把苦无凌空飞来,斜插在男子的脚边。
一道轻柔但是却透著森冷寒意的声音在男子的耳边响起,“混蛋秀人,你想脸上再多一条伤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