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盘算著正好借这个机会撮合高老师跟何军,还能把高老师留下。
何军前些日子没少往他这儿送东西,这份人情总得还。
陈永强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便起身告辞:“叔,我就先回去了,承包荒地的事,您到时候记得提。”
现在那块荒地什么都种不了,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竞争,可以用很低的价格拿下。
“会的,会的!”杨大海应付了一句,心思还在刚才的盘算上。
陈永强走出院门时,隐约还听见杨大海在身后说著:“高老师,咱村的条件有限让你受苦了。”
既然不受待见,陈永强也不愿去招惹高媛媛,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最要紧。
回到家里,发现梁美娥正在厨房跟林秀莲说著话。
她一转头看见陈永强,便笑着招呼:“我正说来看看你打着野猪没有。”
陈永强跨进厨房:“前阵子动静太大,惊著野猪了,这会儿都不敢往这边来。要打猎,怕是得往深山里去才行。
“那野兔呢?现在田埂边上很多野兔,多了也能卖钱。”梁美娥这是尝到了甜头,不打算放过陈永强。
“野兔倒是好打,我这会儿去转转,看能不能打几只回来。”陈永强说著,取下挂在墙上的猎枪。
“多打几只回来!”梁美娥热情叮嘱著,那架势倒像是她才是这家的女主人。
林秀莲站在一旁,连句话都插不上。
“知道了,我去去就回。”陈永强背起枪就出了门,拿着矿灯就出门了。
其实平日里打的野兔不多,都自家吃了,只留皮,肉也没想过要拿去卖钱。
既然梁美娥想做这买卖,陈永强倒也乐得配合,无非是多往田间跑几趟。
对他这个猎人来说,一天不摸枪,手心还真有些发痒。
陈永强背着猎枪往青龙山脚下的田埂方向走,路过丁婉茹家时,看见院里的灯还亮着。
远远就听见何军在那儿吹嘘:“婉茹,我现在练的枪法可准了,一会儿打两只野兔回来给你瞧瞧。”
何军刚从杨大海那儿得了信,知道高老师去了村长家,便盘算著既要打两只野兔向高老师献殷勤,又要趁机展示自己的厨艺。
他提着气枪正要往山边走,碰见丁婉茹在院里收拾柴火,这爱吹牛的毛病就又收不住了。
“你能不能打到野兔,跟我有什么关系。”丁婉茹依旧对何军爱搭不理。
她抬头瞧见陈永强背着猎枪经过,语气顿时亲切起来:“永强哥,你也要上山打猎啊?”
陈永强脚步未停,只朝她点了点头:“嗯,去转转。”
何军站在一旁,看着丁婉茹瞬间转变的态度,脸上有些挂不住。
何军握紧手里的气枪,望着陈永强远去的背影,急忙在后面喊:“陈永强,村东头那片地是我先准备去打猎的,你不能去!”
陈永强懒得搭理他,脚步不停地往前走着。
何军见状赶紧追了上去,今晚他已经在丁婉茹面前把牛吹出去了,要是空手回去,这脸可就丢大了。
见陈永强始终不回应,何军小跑着赶到前面:“村东头那片地我包圆了,你去别的地方打!”
陈永强这才停下脚步,淡淡看了他一眼:“这山是公家的,野兔也是野生的,各凭本事吧。”
说完便绕过何军,沿着田埂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压根没打算跟何军争村东头那片地,那边他早就去过很多次了,野兔不多,更难见着野猪的踪影。
陈永强今夜真正想去的是北边那处隐蔽的山坳,那里地势偏,草木深,寻常村民很少往那儿去,反倒更有可能野猪出没。
他沿着山间小路往山坳方向走去,还没走出多远,运气便来了,两只灰褐色的野兔正蹲在路旁的草丛里啃食野草。
举枪瞄准,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第一只野兔应声倒地。
另一只受惊窜起,陈永强迅速推弹上膛,再次瞄准击发,第二只也在跳跃中栽倒在地。
陈永强走过去拎起两只还在抽搐的野兔,掂了掂分量,“至少今晚不会空手回去了。”
到了那处山坳,简直是捅了野兔窝了,每走一段路就能碰到野兔。
陈永强弹无虚发,每开一枪就能放倒一只野兔。
山坳里时不时传来枪声。
当陈永强从山坳里走出来时,已经十几只野兔挂在腰间,随着他的脚步晃荡。
“也不知道这野兔好不好卖,先打这些回去。”
忽然想起空间里还收著一只小野猪,他闪身进了空间。
那只小野猪正在角落里睡得香甜,听见动静警觉地抬起头。
“还好没祸害空间里的庄稼。”陈永强看了一眼绿油油的各种长势很好的庄稼。
他又兑换了几桶灵泉水浇灌,那只养在灵泉池的泥鳅又长大了不少,有手臂粗细。
“也不知道这泥鳅到底能长多大?”陈永强倒想看看这泥鳅的极限在哪。
之前移进来的那棵枯树,已经形成生态,长的白蚁刚好喂那几只小野鸡。
做完这些,陈永强走进空间,将那头小野猪的四蹄牢牢捆住:&34;你这破坏力太强,留不得你了。
原本前两天就要处理掉,因为急着处理熊皮给耽搁了。
从空间出来时,他肩上已经扛着那只不断挣扎的小野猪,沿着山路往家走。
再次经过丁婉茹家,只见何军正垂头丧气地站在院门口,显然是空手而归。
他原本还指望能看陈永强的笑话,可当看到陈永强腰间晃荡著十来只野兔,肩上还扛着只二三十斤的小野猪时,顿时哑口无言。
陈永强从腰上取下只野兔,对丁婉茹喊:“这只野兔给你改善一下伙食。”
如果是以前丁婉茹还会推辞,但有了亲密关系后,她对陈永强就没那么拘谨了,接过野兔道谢:“谢谢你了,永强哥。”
丁婉菇收下野兔还有个目的就是气气何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