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磊讲完,我就开口问他:“为何要对这里的其他女孩下手?”
他吞吞吐吐憋出一句话,“我家就我一个,我想传宗接代”
我自然不信他的鬼话,脸色一沉:“既然出不来,那就死在里面吧。
唐磊脸色大变,连忙将一众小鬼朝我们推过来,扭头就想化气而逃。
夏迎秋身手敏捷抬脚一记横扫,这些小鬼子碰到她瞬间灰飞烟灭。
我手中符纸也乘机挥出,稳稳击在唐磊后背。
啊!
他发出一声惨叫,仰头张嘴黑气不断湧出,身体也开始颤抖不已。
我迅速来到他面前,掐出一道指诀直直点在他额头之上。
轰!
无数黑气从程慧身体里湧出,随后她直挺挺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我蹲下身来眯眼打量程慧,见她身上尸斑开始越来越清晰,这也证明唐磊已经彻底解决。
走出来,就见走廊站着一群以罗霜霜为首的女孩,正是我方才所救的这些女孩
她们如下饺子般,一个接着一个跪在地上。
“谢谢道长”
“谢谢你,大师。”
这群女孩边哭边道谢。
我有些晃神,缓过来连忙说:“你们这是干什么,都快起来。”
说完我还不停给罗霜霜使眼神,她连忙将这些女生挨个扶起来。
我接着对她们说:“你们休息几天就会有所好转,放心,我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我也不会。”夏迎秋也打量着她们冷冷说道。
“还有我!”罗霜霜连忙举手道。
话落,我就和夏迎秋准备离开,走了几步我又扭头补充道:“程慧几天前已经走了,你们报警处理吧。”
走出宿舍,罗霜霜追了出来,说要加个微信,以后方便还钱。
夏迎秋听后将手机打开给她扫了一下。
出了校园,我俩打了个车回到静修居。
刚进屋没几分钟,就听见一阵急促敲门声。
我俩相视一眼,石头剪子布,我输了。
我只好折回去拉开门,见来人竟是杨有才。
他手里提着鸡鹅各一只,笑着对我说:“小子,今晚我出菜,你出酒如何?”
“没问题。”我伸手将两样美味接过来。
晚上,杀鸡宰鹅,我又在超市买了几瓶二锅头。
月光下,我们三人把酒言欢。
我将鸡腿夹到夏迎秋碗中,好奇问:“大爷,你最近是发财了?”
他一杯酒下肚,抿嘴道:“帮张老头家做了天农活,这龟孙子耍赖不给钱,我只好顺手牵鸡了。”
我闻言摇头轻笑一声。
“对了,臭小子,那个煞笔把镜子还给你了没有?”
“嗯,还了。”
杨有才眼神一亮:“快给我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
我虽这样说还是进屋从背包里掏出镜子来给他掌眼。
杨有才拿着镜子眯着眼端详半天,许久才递给我。咸鱼墈书徃 冕沸悦毒
“大爷,你看出什么了?”
他白我一眼:“我要是能看出来,还坐在这里和你们小两口吃饭啊?”
“那你还看。”
他闻言脸色悲鸣轻叹一声:“算是圆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心愿吧。”
我和夏迎秋相视一眼,好奇问他:“大爷,你师父是谁啊?”
杨有才仰天长叹:“我师父啊,他无名无姓。”
话落,他拿酒狂喝起来。
见他心情不佳,我也没在追问。
夏迎秋吃上一会就去休息了,我和他一直喝到十一点才散场。
杨有才摇头晃脑离开我家。
我也东倒西歪爬到我的床。
“美美人,我我来啦!”
砰!
“先去洗漱再上床!”
“美美人帮我洗。”
呕!
“陆松年,你以后再喝酒我就废了你!”
清晨阳光洒进屋,我眯着眼坐起来,头晕眼花。
嗯?
床单怎么换过了。
洗漱出来,就见厨房里的香味溢出。
我不由感叹,真是个好婆娘啊!
忽然,急促敲门声响起。
我大步上前拉开门,只见一脸狼狈的张顺喘着粗气站在门外。
“陆陆道长”
他话还没说完就晕到求了。
我无奈只好将他拖进庭院中石凳躺下。
“夏迎秋,倒杯水来。”
片刻。
夏迎秋端着水迈着轻盈步伐来到我身边。
餵了张顺几口水,我伸手掐了下他的人中。
他缓缓睁开了双眼。
“陆道长”
我面不改色打量着他:“不急,慢慢说。”
张咽了下唾沫讲述起我们离开之后的事情。
当天晚上,张顺回去就将这件事悄悄告诉了她的妻子。
他妻子听后虽觉得不可思议,还是让他报警。
张顺想来想去便听从了妻子的意见,第二天一早就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听说是命案,非常重视,第一时间就赶往水库,当时张顺也开着车一起前去。
但当警方撞开大门后,见里面的那对夫妇已经上吊自杀了。
张顺见到这一幕,半天都没缓过来。
警方对屋子及周边进行搜查,
最后屋内冰箱里找出四颗头颅,在后院的粪坑中打捞出四具尸体碎块。
一具是张顺的父亲张泽怀,另一具竟是这对夫妇的儿子,名叫高健。
还有两具就是屋子的原主人,真正的老两口。
就这样自杀了?
张顺暗想这对夫妇为了报仇,放弃了一切,恨他母亲入骨,怎么突然就自杀了呢?
他虽想不明白,但也松了口气,至少现在家人安全了。
配合警方做完笔录,他就回了家,他自然没有对警方说实话。
这件事后,张顺两口子都对他们这个如同植物人般的母亲充满着质疑。
昨天,张顺回到家,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当着他母亲的面大声的质问起来。
他母亲缓缓扭过头直视着他,那眼神看起来特别可怕。
甚至张顺不敢和她直视,他母亲的眼眶里如同黑洞,让张顺心里有种抓狂般难受。
且他的妻子也和他有相同感觉。
发生这么多离奇的事,张顺也想明白了,这可能根本就不是她的母亲。
昨晚,两口子就在被窝商量,决定明天就搬出去,至于吃的,就每天给她叫个外卖来。
次日早晨。
天蒙蒙亮,张顺起来窝尿。
突见客厅灯光亮着,阳台位置还传来一阵碎碎念的声音。
他缓步来到客厅,就见他母亲站在阳台低垂着脑袋嘴里一直在念着什么经文。
“妈,你在干什么?”
对方不应。
张顺正要上前,忽然发现他母亲背上有条鱼尾巴正在闪着红光,衣服瞬间都烧穿了。
这将张顺吓一大跳,而他母亲嘴里却越念越快,听得张顺头痛不已。
啊!
“妈,你别念了!!”
张顺痛苦着双手捂头大叫一声。
忽然!
张顺母亲猛然转过头来。
吼!
张顺瞥眼一瞧。
他母亲脸上只有一个漆黑大洞,吼出一声巨大响声。
啊!!
张顺吓得正准备跑。
但他母亲竟一跃而起,从阳台跳了下去。
张顺止住脚步,扭头看向阳台。
“妈!!”
他大步冲到阳台,朝下看去,楼下躺着两个人。
一个是他母亲,另一个是晨练的老头,血洒当场,染出一条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