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人回到寝室。
咦,怪了!
那温兰在床上睡得叫一个香,还有轻微的呼噜声。
这让罗霜霜直接傻眼了。
宿管阿姨有些无语的说道:“你这孩子,鬼在哪嘛?”
“阿姨,刚才”
“行了,行了,早点睡吧。”
宿管阿姨打了个哈欠,直接走了出去,顺带还将门帮她合上。
罗霜霜愣在原地打量着床上的温兰又轻声呼喊两声:“兰兰,兰兰。”
“嗯”
温兰慵懒的翻了个身。
罗霜霜犹豫片刻,还是爬上床盖上被子。
她开始还有些提心弔胆,但后来温兰那边都不出现动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次日。
罗霜霜从床上爬起来,见已经快九点了,她连忙爬起来准备洗漱。
见温兰还睡在床上,于是就喊了她几声,但对方都没有任何回应。
罗霜霜心里咯噔一下,她立马爬到温兰的床查看情况。
当她看清温兰的脸后,整个人吓得险些没抓稳楼梯摔了下去。
此时的温兰脸如白纸,嘴唇紫青,眼窝凹陷,模样恐怖如斯。
罗霜霜缓和过来,见温兰还有微弱呼吸就不停摇晃呼喊她。
试了两分钟,罗霜霜就准备直接叫救护车了。
可她刚下来,温兰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罗霜霜闻见再次爬上去查看,这时温兰已经缓缓睁开双眼。
“兰兰,你这是怎么了啊?”罗霜霜焦急的问她。
“霜霜我我肚子好痛。”温兰表情痛苦的捂着肚子。
罗霜霜听后伸出手缓缓将她身上空调被拉开,接下来的场景让她瞬间怔在原地惊恐万分。
温兰裤子床单已经被染上大片红色,触目惊心。
“兰兰,你先别急,我马上叫救护车。”
罗霜霜不再犹豫,连忙下来就拿起手机拨打起电话。
“霜霜别别打。”温兰却艰难的转过身来对她说道。
“怎么了?”罗霜霜不解的仰头问她。
“救护车太贵了我”
“哎呀!”罗霜霜直接打断她,“你都伤成这样了,还钱不钱的,这钱我给你出了!”
罗霜霜拿着手机眼泪情不自禁掉下来,温兰家里的情况她自然知道。
妈妈病重,父亲早逝,爷爷奶奶和她们断了关系。
她成绩好,读书也是勤工俭学和助学金,还有亲友的帮助。
她的母亲,除去医保,全靠她一个人兼职支撑着家。
罗霜霜电话打完,又赶忙给她擦拭下身体,重新换上衣服裤子。
“谢谢你啊,霜霜钱我一定会还你的。我地书城 无错内容”
“好!”罗霜霜堆笑朝她重重点点头。
温兰缓缓闭上眼睛。
“兰兰,你坚持住,医生马上就到了!”
罗霜霜握着她的手有些惊慌失措。
约莫十来分钟。
几名医护人员就抬着温兰上了救护车,罗霜霜全程陪同。
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告诉罗霜霜两个结果。
第一,温兰失血过多,导致休克性昏迷,已经在为她输血了。
第二,温兰怀孕了,目前来看已有三个月大。
罗霜霜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医生:“医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怎么可能怀孕呢,她都没有男朋友啊。”
医生面无表情不作解释,而是对她说:“你还是通知她的家属过来把费用交一下吧。”
罗霜霜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病房,看着床上的温兰,心里五味杂陈。
她自是不相信温兰怀孕的事,因为上个星期她才来大姨妈。”
忽然她想到昨晚发生的事,眼神惊恐起来。
难道是那个东西欺负了兰兰?
罗霜霜看向温兰的小腹处,若有所思片刻,心神不宁走出病房。
她首先给父母打电话要了些钱,帮温兰把医疗费缴了,随后就准备在医院外面吃点东西先填下肚子。
罗霜霜心里想着,等温兰醒了,一定要劝她将肚子里的东西打掉!
没想到,罗霜霜找了家米线店刚坐下,就发现桌上有张名片。
她无意间瞥到名片上的名字后神情一滞,陆松年,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呢?
没想到她回忆一阵还真想起来了,她本想打个电话确认,但名片上只有地址没有电话。
捉鬼?
陆松年当道士了?
于是她抱着试试的心态找上门来,发现我还真是当年和她同年级的那个陆松年。
罗霜霜讲完,我打量着池中小金鱼许久都没有回应她。
这让她有些着急,连忙问:“陆道长,你有办法救救兰兰吗?”
我缓缓扭头看向夏迎秋,眉头皱起问:“是不是什么东西糊了?”
夏迎秋微微一愣,随后提着锅铲就冲去厨房里。
“哎呀,陆道长,我问你话呢?”罗霜霜望着我急得跺脚。
“哎。”我长叹一声,凝视着她抿嘴说:“很难。”
“啊?”罗霜霜眼神慌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有。”我点点头,“若你说的属实,她应该怀的是鬼胎,得找个医生配合我,把它给弄出来灭了。”
“鬼鬼胎!”罗霜霜听后瞠目结舌。
我脸色凝重的朝她点点头。
“可这要去哪里找医生啊。”她缓过来神情失落。
我附和道:“没熟人这可不好找,毕竟这种事风险很大。”
“兰兰太可怜了,都怪我,应该阻止她去开门的。”罗霜霜满脸沮丧坐在石凳上。
“现在说这些没用,那鬼胎最多三天就会成形,到时候一切都迟了。”
“它成形了会怎样?”
我直视着她:“首先吃掉你的室友,然后开始祸害周围的人。”
“啊。”罗霜霜听后脸色煞白。
片刻。
罗霜霜再次开口:“陆道长,你有没有认识的医生啊。”
“没有。”
“哦。”罗霜霜缓缓起身,“我回医院问问吧,若是找到医生的话,我再来找你。”
说完,她就失落地朝着门口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轻叹一声。
“等等!”
罗霜霜疑惑的转过身来。
我看着她说:“我给你一个电话,或许他可以找到医生。”
罗霜霜闻言兴奋的跑了回来,“好的,他收费贵吗?”
我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也许,听到罗霜霜说了这个温兰的情况,心里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最终,我还是将陈鹏举的电话给了她,但对方愿不愿意帮,这我就不知了。
罗霜霜走后,夏迎秋像幽灵公主似的来到我的身边。
“她美吗?”
我嘴角微抽,保持镇定道:“与夏迎秋比相差甚远。”
“哦,吃饭吧。”女人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