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藩,历朝历代皆有。】
【唐朝:安抚与打压并行。】
【明朝:强硬削藩引发叛乱。】
与此同时,汉景帝时期。
“陛下,诸候王势力过大,已经威胁到中央了,所有藩王必须要削,不然会引起天下大乱的。”
“如同上面的朱允炆一样,削藩是必须要做的,因为这些藩王的势力太大了。”
晁错跪拜在刘启的面前,诚诚恳恳的说道。
刘启看着晁错上书《削藩策》,很是认同。
他也十分的知道,藩王势力太大,如果不再加以削弱,终于一天,会发生大乱的。
刘启旋即便说道:“晁爱卿快快起来,削藩的确是当前的一件大事,晁爱卿有何想法。”
晁错立刻站了起来,滔滔不绝的说道。
“臣以为,削藩只需要分三步走就可以,其一就是找罪削地,先削那些罪行累累的诸候王,以“逾制”“有罪”为理由,直接削减封地。”
“其二就是拆分王国,将势力较强的诸候国拆分为小国,削弱其兵力、财力。”
“其三就是收回部分权力,中央任命官吏。”
“此三条计策,必定可以将这些诸候王削掉。”
刘启满意的点了点头,认为晁错的计策可行。
汉武帝,未央宫。
“唉,父皇就是操之过急了,削藩岂是可以操之过急的事情,一不小心,便会引发大乱。”
刘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正是因为父皇削藩操之过急,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以至于引发了七国之乱。
吴王刘濞为首的七个诸候国,以“诛晁错、清君侧”为借口起兵反叛,引发天下大乱。
以至于父皇杀晁错息怒,为平息诸候反叛借口,先诛杀晁错,试图安抚叛军。
好在最后平息了七国之乱,不过即使如此,也使得国家受到了重创。
所以削藩不能操之过急,也不是短时间之内就可以做到的。
但是藩王是必须要削的,因为藩王的势力真是太大了,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国家的安全。
他与父皇削藩的计策恰恰相反,不急于一声,采用主父偃提出的“推恩令”。
允许诸候王将封地分封给所有子弟,而非仅嫡长子继承,新封的侯国由中央直辖。
这样就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将大国拆分为几个小国,诸候势力越分越弱,最终无力对抗中央。
上面的朱允炆强制削藩,果断削藩,必定会如同父皇一样,引发大乱。
“陛下圣明!”
东汉末年,幽州涿郡涿县。
破旧的街头,一个带着一顶草帽的人大喊着。
“卖草席、卖草鞋,卖草帽!”
“都来看看吧,上好的草席,草鞋,草帽,我亲自编织的。”
他就是中山靖王第十八代后入刘备,如今就是一个织席贩履之徒。
“唉,唉,唉!”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又一口气,他作为汉室宗亲,为何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
【短短一年内,周王、代王、岷王、齐王、湘王或被废或自焚。】
【建文元年七月,削藩之手伸向燕王朱棣。】
【朱棣以“清君侧,靖国难”为名,起兵北平。】
【是为靖难之役!】
画面中,一座城池燃起熊熊大火。
城墙上,明军旗帜猎猎作响。
城下,燕王朱棣身披铠甲,手持长枪,眼中杀意凛然。
“本王乃是太祖高皇帝,孝慈高皇后之嫡子,国之至亲,受封以来,循理守法。”
“今幼主,听从方孝孺,黄子澄,齐泰他们三人的妖言惑乱,奸诈之言,开始对本王以及各地藩王以莫须有的罪名削藩。”
“周王、代王、岷王、湘王,连削四王,还将本王的弟弟害死。”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今日,本王便要清君侧,靖国难!”
“奉天靖难!”
长枪一挥,大军冲锋。
“天佑殿下!天佑殿下!”
“燕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燕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咸阳宫内,嬴政看得入神。
“起兵造反……”他喃喃自语,“这朱棣,倒是个狠角色。”
李斯躬身道:“陛下,这朱棣能以藩王之身起兵,且最终夺得帝位,可见其谋略胆识,确实非同凡响。”
嬴政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盯着天幕。
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们。
扶苏、胡亥……
若有一日,他们之间也发生这样的争斗,谁能笑到最后?
虽然他心目之中的人选一直都是扶苏,也要把皇位传给他。
可是,扶苏的性子太过于软弱,这一点,和他一点都不一样。
他横扫六国,一统天下的气势,扶苏是一点都没有继承呀!
嬴政无奈的摇了摇头。
未央宫中,刘彻大笑起来。
“好!好一个靖难之役!”
霍去病不解:“陛下,这朱棣起兵造反,您为何……”
“造反?”刘彻摆手,“去病,你只看到了表面。”
他站起身,负手而立。
“这朱棣,是被逼无奈。那建文帝削藩,已经逼得诸王走投无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一搏。”
“这不就是和当年七国之乱,吴王刘濞为首的七个诸候国,以“诛晁错、清君侧”为借口起兵的理由一模一样吗?”
“只是结果不一样罢了!”
刘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此人,不仅能打,还懂政治。”
太极宫内,李世民沉默了。
房玄龄小心翼翼地说:“陛下……”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李世民打断他,“你是想说,这朱棣和朕一样,对吧?”
房玄龄低下头,不敢说话。
李世民笑了。
“玄武门之变,朕杀兄弟,逼父皇退位。这朱棣起兵,夺侄儿帝位。”
“确实,很象。”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
“但朕不后悔。若非玄武门一战,大唐如何有今日的繁华昌盛?”
“朕向父皇证明了,向天下人证明了,朕更适合坐大唐的皇帝!”
“这朱棣,想必也是如此。”
奉天殿上,朱元璋的身子在颤斗。
“标儿……”他转头看向朱标,声音嘶哑,“你……”
朱标上前一步,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无能。”
“你……你知道了?”
朱标点头,眼中含泪。
“儿臣猜到了。天幕上说,您传位给皇太孙允炆。那只有一个可能——儿臣先您一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