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振峰看到血手越狱成功,忍不住多看了陈元一眼,“怎么感觉你对监狱很熟悉?”
陈元笑道,“没办法,我坐了七年牢,当管教呢。”
“囚犯还可以当管教?”贾振峰有些诧异。
“谁叫我长得帅,典狱长是女的,觊觎我美色呢。”陈元志得意满笑了笑,想到那个风骚的管教,心里面还挺带感。
经常勾引自己,又不给他,把他折磨得不行。
贾振峰权当陈元是在吹牛逼,连忙朝血手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血手正在夜色下疯狂奔跑。
他眼中只有激动,咬牙道,“终于跑出来了!陈元,贾振峰,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坐牢是两人里应外合的杰作,他就怒不可遏。
当血手跑到一条河边时,快速朝河对岸游去。
刚才身上臭气熏天,他顺便搓了搓身上的臭水,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只要他越狱成功,凭借他的人脉,绝对能金蝉脱壳。
到时候随便找一具尸体烧了,就说是他的尸体,然后改名换姓,继续可以逍遥快活。
血手沉浸在美梦中,爬上岸坐在河边喘气,“原来自由的感觉这么爽!贾振峰,你死定了!”
血手想到这些天的遭遇,就怒火冲天。
可是,一道黑影从他背后草丛中快速冲来,手中抓着一块石头,砰的一声砸在他脑袋上。
“啊!”血手头晕目眩倒地,看着夜色下的高大人影,哽咽道,“你…你是谁?”
他没想到自己逃跑的路线这么偏僻,竟然还有人。
“血老大,你说我是谁?”
血手听到熟悉的声音,再看到夜色下那张模糊的脸庞,脸色大变,“曹尼玛!贾振峰,你竟然背叛我!”
贾振峰掏出一把匕首,“是你不仁在先!还怪我?你放心,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血手捂着脑袋起身要跑,但是迎面而来一个男人,也是一石头砸在他脑袋上。
“啊!”血手惨叫,脑袋上血流不止。
此刻他天旋地转,已经丧失战斗力。
毕竟越狱后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了。
“血老大,往哪儿跑呢?”
血老大听到陈元的声音,惊恐道,“陈元,是你?”
“对啊,是我!没我和贾振峰的里应外合,你怎么会有今天?其实,你越狱是我故意安排的!”
血老大确定了两人的联合,心中只有绝望。
不管是贾振峰还是陈元,他知道两人有多狠。
原来监狱才是安全的,早知道他就不越狱了。
贾振峰一刀刺在他大腿上,挑断了他的脚筋。
“啊!贾振峰,你他妈给老子住手!否则你妹妹会没命!”
贾振峰冷笑,“你觉得我背叛你,没有原因吗?就是因为你抓了我妹妹!”
“什…什么?”血手没想到,他当年抓贾振峰妹妹的事,已经被贾振峰知道了。
“放心,我会慢慢折磨死你。”贾振峰挑断了他的双脚脚筋,看着血手在河边爬行,一刀刺在他背上,“你爬行得有点慢!”
“饶了我,饶了我吧……”血手一边求饶,一边爬行。
贾振峰又抓起一块石头,“饶了你,你饶了我妹妹吗?她只是一个孩子,被你关押在牢笼中,活得比狗都不如!”
想到妹妹被关押的凄惨,一石头砸在血老大腿部,骨头被砸断了。
陈元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叼着香烟笑道,“你搞快点,远处有搜寻队伍过来了。”
贾振峰淡淡道,“不急!先割他四肢!”
贾振峰把血手的脑袋踩在河水中,活生生割断了他四肢。
血手绝望的抽搐身体,他现在只想快点死。
贾振峰又把他拉起来,双手抓起一块大石头。
“准备好了吗?老子要把你脑袋砸得稀巴烂!”
血手不停的吐血,看着那块大石头,哽咽道,“你…你……”
砰!砰砰!
贾振峰不停的砸他脑袋,骨头不停的碎裂。
他是真把血手脑袋砸成了肉泥。
他一脚把血手的尸体踹到河水中,拿过的石头也扔了下去。
“撤!”两人进入草丛,快速逃离现场。
……
早上,艳阳高照。
一处殡仪馆的验尸房中,夏雪面色凝重的看着验尸员,“确定是血老大的尸体?”
验尸员点头道,“对。”
夏雪紧皱眉头,“虽然血老大越狱成功,但是在路上被杀害,感觉是有备而来的。或许……和他有关!”
陈元坐牢七年,肯定认识监狱里面的熟人。
而且,他最近和血老大一直闹得不可开交。
夏雪带着刑警队的人员离开验尸房去找陈元。
……
此刻陈元正在皇朝夜总会的办公室中看书。
海城大学那个老者给他的书本,最近挑灯夜读,差不多看完了。
陈元的收获很大,从中领悟到了处世哲学。
这些天陈娇娇不来找他,估计上次把她整怕了。
而郝倩倩也沉浸在创业的兴奋中,没搭理陈元。
至于姜初夏倒是时而过来找他,看到陈元如此克苦看书,也沉浸在图书馆,生怕陈元知道她是傻子。
银岭山赌场他没去了!
皇朝夜总会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爆,丽姐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清远湖那边也动工了,几百个工人在现场。
姜伟还在大厅睡觉,陈元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多瞌睡。
而秦幽这个杀手没去处,毕竟她在国内只认识陈元,天天守在办公室。
陈元对丽姐说的是,秦幽是自己找来的保镖。
丽姐看到秦幽身手后,信以为真了。
她担心陈元受到伤害,觉得有保镖保护她,也能放心。
陈元合上书本,看向外面的太阳,满足的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得去海城大学让那个老者又给我介绍一些书看,他推荐些书,挺不错的。”
秦幽坐在靠窗位置,单手撑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啥。
陈元看着阳光照射在她五官上,发现她挺美的。
她依旧喜欢穿紧身皮裤皮衣,陈元觉得她要捂出痱子。
这么捂她舒服吗?不会粘巴巴的?
陈元笑道,“秦幽,想啥呢?”
秦幽转头看着陈元道,“你说庞哥什么时候教我?你昨天打电话他说还没通过考验期,你问一下,到底要多久?”
陈元在旁边抖了抖烟灰,“你急啥呢。”
秦幽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皮裤包裹得太紧了。
陈元又想起了那天的画面,难怪那么饱满,那是真实写照啊!
最近这些天他沉浸在书海中,现在书看完了,想到了男女之事!
他想要寻找出口狠狠发泄心中的憋闷。
“秦幽,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