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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内奸现形:酷刑逼供,血债血偿(1 / 1)

深夜的杏山,寒意刺骨,城楼上的火把在寒风中摇曳,映着满地的血污与残破的尸体,影子在墙壁上扭曲蠕动,像是地狱里的鬼魅。粮仓被炸的火光渐渐黯淡,空气中瀰漫着焦糊味与血腥味,绝望如同潮水般,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洪志明坐在城楼的角落,让士兵用烈酒清洗左臂的伤口,辛辣的酒液浇在伤口上,传来钻心的剧痛,他浑身抽搐,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襟,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痛哼。他的脑海里,反覆浮现着张狗剩和王二临终的笑容,心中翻湧着无尽的愧疚与愤怒——作为穿越者,他明明知道历史的走向,却没能护住这些信任他的弟兄,这种无力感,比伤口的疼痛更让他煎熬。

“必须改变这一切,”洪志明在心中默念,“哪怕逆天改命,也要守住杏山,守住这些鲜活的生命!”

曹变蛟坐在他身边,正在自行处理肩膀的箭伤。他咬着一根粗木棍,硬生生将深入骨缝的箭头拔出,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甲片,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却没有发出一声痛哼。处理完伤口,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黑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上——这是沈氏生前为他熬制的金疮药,用三七、当归、血竭等草药制成,止血止痛效果极佳,是他随身携带的宝贝,如今只剩下最后一点了,他舍不得多用,只涂了薄薄一层。

“督师,”祖大弼走了过来,脸色凝重,手中拿着一块皱巴巴的硬饼,递给洪志明,“弟兄们已经两顿没吃东西了,粮仓被炸,剩下的粮草仅够支撑一日,这点观音土饼,你先垫垫肚子。守城全靠你,你不能倒下。”

洪志明接过硬饼,入手粗糙坚硬,能清晰地摸到里面混杂的麸皮、碎石和观音土,咬一口硌得牙疼,难以下咽。他没有吃,而是递给了身边一名受伤的年轻士兵,声音低沉:“给弟兄们分了吧,我不饿。将士们在前线拚命,他们比我更需要这个。”

那士兵接过硬饼,眼眶泛红,对着洪志明深深鞠了一躬,小心翼翼地掰成小块,分给身边的战友。每个人都只分到一小块,却吃得狼吞虎咽,甚至连掉在地上的碎屑都捡起来塞进嘴里——在这绝境中,哪怕是掺着观音土的硬饼,也是活下去的希望。

祖大弼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随即叹了口气:“明日清军用攻城锤攻城,西南角的城墙本就薄弱,粮仓又被炸,怕是撑不住。更要命的是,弹药和滚石已经耗尽,再这样下去,不用清军攻城,我们自己就垮了。”

洪志明点点头,心中清楚当前的困境。他突然想起白天那名构陷自己的小校,眉头紧锁,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祖将军,白天那名污衊我通敌的小校,是你麾下副将李全的亲信吧?”

祖大弼一愣,随即点头:“是他的人,怎么了?”

“李全作为杏山副将,分守西南角城防,却始终主张降清,”洪志明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冷意,“夏承德献松山城后,他更是多次私下散布‘降清求生’的言论,说什么‘大明气数已尽,顽抗必死’,动摇军心!今日城楼被清军精准轰击,西南角城墙接连受损,清军挖地道炸粮仓,目标如此精准,若无人内应,清狗怎会如此得心应手?这背后,必然是李全在作祟!”

祖大弼的脸色瞬间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随即被滔天的怒火取代:“我也怀疑他!当年我兄长祖大寿被困锦州,李全就曾私下劝我降清,被我严厉斥责,从此便阳奉阴违。今日若真是他通敌,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洗兄长降清之耻,以告慰死去的弟兄!”

“证据?我来拿!”曹变蛟突然开口,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王二、张狗剩那样的孩子,还没来得及享受人生,就死在了鞑子的阴谋里!那些战死的弟兄,不能白死!我现在就去抓他的亲信,哪怕剥了他们的皮,也要查出真相!”

说罢,他就要起身,却被洪志明按住。“不可鲁莽,”洪志明摇摇头,眼神冷静而坚定,“深夜抓捕,容易打草惊蛇。我们悄悄行动,先抓他的两名贴身亲信,这两人是他的心腹,必然知道内情,从他们口中撬出证据,再一举拿下李全,同时控制他麾下的兵马,避免兵变。”

曹变蛟点点头,压下心中的怒火,知道洪志明说得有理。

洪志明随即叫来赵武,吩咐道:“带十名精锐,随我和曹将军去李全的营帐,秘密抓捕他的两名贴身亲信。动作要轻,利用阴影掩护,解决守卫时务必干淨利落,用短刀割喉,不可发出声响,绝不能惊动他人。”

赵武领命,带着十名精锐士兵,跟着洪志明和曹变蛟,悄然潜入军营深处。夜色如墨,军营内一片寂静,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偶尔传来。李全的副将营帐位于西南角城楼下,四周有数十名士兵守卫,都是他的嫡系,警惕性极高。

赵武示意士兵们分散隐蔽,自己则带着两人,借着帐篷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摸近营帐,手中短刀寒光一闪,精准割断两名守卫的喉咙,守卫甚至没能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了地上。随后众人冲进去,将帐内正在熟睡的两名亲信制服,堵住了嘴巴,用布条捆住手脚,拖出了营帐。

“带走!”洪志明压低声音,将两人押往城楼空地——这里篝火熊熊,所有倖存的士兵都能看到,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通敌叛国者的下场,更要藉此凝聚军心。

空地中央燃起三堆篝火,火光跳跃,映照着众人愤怒的脸庞,也照亮了地上的刑具——烧红的烙铁、冰冷的夹棍、锋利的铁刷,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两名亲信被押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眼神里满是恐惧,不敢抬头看一眼周围士兵的怒目。

“说!”祖大弼亲自上前,一脚踹在其中一名士兵的胸口,声音如惊雷般炸响,“白天你们副将为何要污衊洪督师通敌?是不是李全勾结清军,意图献城?从实招来,可留你全尸!”

那士兵眼神躲闪,连连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不肯招供。晓税s 耕欣醉哙

“不知道?”祖大弼冷笑一声,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烙铁上的火星溅落,灼烧着空气,发出滋滋的声响,“不说实话,这烙铁就烫在你身上,让你尝尝皮肉焦糊的滋味!”

士兵看着通红的烙铁,吓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满是恐惧,却依旧不肯开口。祖大弼眼中的杀意更浓,他猛地将烙铁按在士兵的胸口,“滋啦——”一声瘆人的响声,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恶臭和士兵非人的惨嚎,他胸口瞬间冒起青烟,留下一个焦黑的“叛”字烙印。

“还不说?”祖大弼拿起夹棍,将士兵的手指放入木棍间,两边用力收紧,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说不说?再不说,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夹断!”

士兵疼得死去活来,眼泪和鼻涕直流,却依旧嘴硬。曹变蛟见状,拿起铁刷,蘸了些盐水,狠狠刷刮士兵被烙铁烫伤的伤口,盐水渗入伤口,剧痛翻倍,士兵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在空旷的城楼空地上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看看这个!”曹变蛟从怀中掏出王二的平安符,扔在士兵面前,符纸上的血迹已经发黑,“这是一个十七岁士兵的遗物,他到死都想着爹娘,想着守住杏山!而你们,却帮着李全做卖国贼,帮着鞑子屠杀自己的同胞!张狗剩,十五岁,为了护着督师,死在炮弹下,他到死都相信,跟着我们能杀尽鞑子!你们对得起他们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士兵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再也撑不住了,哭喊着:“我说!我说!是李将军让小校污衊洪督师的!他早就和济尔哈朗联络好了,约定明日清军攻城锤撞击第三下时,打开西南角城门献城,到时候在城头举三支火把为信号,他的亲信会在城门内接应清军入城!他说清军答应封他为辽东总兵,世袭罔替,赏白银万两,良田千亩!”

另一名士兵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我也说!我全都招!李将军偷偷给清军送了城防图,不仅标注了西南角城墙的薄弱处,还泄露了守军兵力部署、粮草弹药储备点,甚至督师和曹将军的指挥位置!清军挖地道炸粮仓的事,也是他暗中透露的,连地道的挖掘方向和引爆时间,都是他定的!军中还有三名小校是他的人,分别在东、西、北三门,明日会同时作乱,控制城门钥匙,斩杀守城军官,接应清军入城!他还说,只要献了杏山,就能跟着清军享福,再也不用受冻挨饿!”

“狗贼!”祖大弼气得浑身发抖,一拳砸在旁边的木桩上,木桩应声断裂,“竟敢如此背叛大明,背叛弟兄,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洪志明的眼中闪烁着寒光,却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丝冷冽的笑意,杀意凛然:“他想献城?好!本督就顺水推舟,用他的人头和他的‘妙计’,给济尔哈朗送份‘大礼’!让他知道,我大明军人,不是那么好算计的!”

他当即下令,每一步都精准狠辣:“祖将军,你立刻亲自带人,以‘增援西南角防线,抵御清军夜袭’为名,假传李全军令,将他麾下的一千五百步卒分批调离营地,每批三百人,派你的亲信军官带队,到指定地点后立刻分割包围,收缴武器,若有反抗,格杀勿论!天亮前务必肃清他的党羽,控制所有城门和剩余粮草!”

“曹将军,”洪志明看向曹变蛟,眼神坚定,“你带五十精锐,随我去西南角哨所抓捕李全及其核心亲信,行动必须无声、快速,一击必杀,绝不能让他发出信号!”

“赵武,”洪志明又看向赵武,“你立刻组织人手,在西南角城门内侧布置陷阱:堆积柴草和火油,在城门后埋设三层万人敌,用引线连接,再安排五十名死士,手持长刀,埋伏在两侧。明日待清军入城一半,立刻点火引爆,将他们一网打尽!同时,让士兵们伪装成李全的党羽,到时候配合开门,引清军入瓮!”

“遵命!”众人齐声应诺,眼中满是决绝与兴奋,内奸即将伏诛,清军即将落入陷阱,绝境中终于看到了翻盘的希望。

曹变蛟跟着洪志明,带着五十精锐士兵,直奔西南角哨所。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王二、张狗剩临终的笑容,浮现出亡妻沈氏的模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脚步也越来越快,手中的戚家刀握得紧紧的,指节发白。他握紧怀中的手帕,心中默念:“阿沈,王二,张狗剩,今日我就为你们,为那些枉死的弟兄,斩了这卖国贼!血债,必须血偿!”

西南角的哨所内,李全正坐在桌前,喝着美酒,吃着肉食——这是他克扣士兵军饷换来的,城楼上的士兵啃着观音土饼,他却在这里享受。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一边喝酒,一边和身边的亲信吹嘘:“明日献了杏山,我就是辽东总兵,世袭罔替,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金银美女,应有尽有!跟着洪承畴那个蠢货,迟早死无葬身之地,还是跟着清军有前途!”

突然,哨所的门被猛地踹开,曹变蛟带着士兵冲了进来,长刀直指李全的咽喉,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将他冻结,声音冰寒刺骨:“李全!你这卖国贼!拿命来!”

李全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想要拔剑反抗,却被士兵们死死按住,双臂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祖大弼紧随其后,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冰冷的刀锋瞬间架在他脖子上,怒吼道:“狗贼!清狗的银子可还烫手?!你兄长降清之耻,我尚未洗刷,今日又出你这等叛徒,我祖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粮仓被炸,弟兄们死伤惨重,这都是你的手笔!”

李全挣扎着,厉声喊道:“曹变蛟!祖大弼!你们敢抓我?我是杏山副将,你们没有证据,不能动我!小心我上奏朝廷,治你们擅杀朝廷命官之罪!”

“证据?”洪志明走进哨所,将那两名士兵的供词扔在他面前,供词上还沾着士兵的血迹,“你勾结清军,泄露城防图,勾结敌军挖地道炸粮仓,意图献城,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全看着供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浑身发抖,眼神里的得意被恐惧取代,却依旧狡辩:“这是屈打成招!是他们诬陷我!我对大明忠心耿耿,绝无通敌之事!”

“忠心耿耿?”曹变蛟冷笑一声,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力道之大,让李全喷出一口鲜血,“今日城楼缺口,清军为何能精准轰击?王二、张狗剩那样的孩子,十几岁就死在了你的阴谋里!我妻沈氏,一家老小,皆死于清军之手,你却为了荣华富贵,出卖祖宗基业,出卖弟兄性命,出卖满城百姓,你也配谈忠心?”

曹变蛟抽出戚家刀,一刀斩断李全的左手小指,鲜血喷涌而出,李全发出凄厉的惨叫:“啊!我的手!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饶你?”曹变蛟眼神冰冷,“那些死去的弟兄,谁来饶他们?张狗剩、王二的命,你拿什么赔?”他举起刀,又要落下,被洪志明拦住。

“曹将军,”洪志明声音低沉,“留他一条命,明日当着全军的面斩了他,悬首城门,让所有人都看看,卖国贼的下场!”

李全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浑身抖得如同筛糠,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铁链锁身,绝不能让他自杀或被人救走!”洪志明下令,“明日清晨,当着全军的面,斩了他,以儆效尤!让城外的济尔哈朗看看,背叛大明的下场!”

士兵们将李全拖了下去,李全哭喊着求饶,却没人理会。

哨所内终于恢复了平静。曹变蛟捡起地上的手帕,轻轻擦拭上面的尘土和血迹,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洪志明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曹将军,内奸已除,明日之战,我们胜算大增。”

曹变蛟点点头,握紧手帕,声音决绝:“督师,明日我愿率死士,死守西南角城门,待清军入城,引爆陷阱,与他们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我要让李全亲眼看着,他的阴谋如何破产,要让他知道,大明军人的忠勇,不是他这种卖国贼能理解的!”

就在这时,赵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惨白,声音带着颤抖:“督师!曹将军!不好了!我们抓的那两名亲信,刚才在牢房里咬舌自尽了,嘴里还咬着一张纸条!”

洪志明接过纸条,借着油灯的光芒看清上面的字迹,脸色瞬间大变——纸条上用满文和汉文两种文字写着:“三日之后,锦州多尔衮亲率三万铁骑驰援杏山,携带二十门神威大将军炮,内外夹击,必破此城!献城者李全,若事败,可斩其首级献功!”

三日!

洪志明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李全不过是多尔衮的弃子,哪怕献城失败,也能借明军之手除掉他,清军坐收渔利。绝境,再次笼罩杏山,比之前更加兇险。

他看着曹变蛟和祖大弼,沉声道:“不管是明日的攻城,还是三日后来的援军,我们都接下了!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没有跨不过的坎!明日先破济尔哈朗,再做应对多尔衮的准备!哪怕只剩一兵一卒,也要死战到底!”

夜色更浓了,寒风卷着雪粒,拍打在哨所的门窗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死神的哀嚎。但洪志明和曹变蛟的眼中,没有丝毫退缩,只有铁血的决绝——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他们也要带着弟兄们,杀出一条生路,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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