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朱迪一身职业装领头在等侯着。
“恩,安排车给大家送回去。”
“好的老板。”
“师父,我先送您回家,明天再去学校?”
“行,那一起走吧。”
田壮壮早就习惯了自己徒弟的出人意料。
大家也一样都是在魔都被照顾的。
“老板!网上的消息徐总已经安排过了,大多数都已经取证了,有一部分还在调查。”
朱迪上车之后,看了看田壮壮,然后一五一十的说着。
“恩,等三天,不道歉的媒体就直接诉讼吧。”
“好的老板!”
朱迪点了点头,给徐芷晴发了消息,她是柯蓝派来的长生娱乐公司掌舵人。
“放心大胆的去办,有师父给你撑腰,休息一天,明天记得要上课,还有把你的奖杯带上,学校要复刻一个放展览室。”
田壮壮并不觉得陈长生做错了什么,只是这些年舆论战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在解释。
从没想过用法律的武器来处理自己名誉上的麻烦。
“放心吧师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呀。”
田壮壮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快就到家了,两人住的地方都离北电不远。
“明天不用来接我了,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就行了。”
“好的老板,要不要给你发一些茜茜过生日的照片啊,我保留了很多哦。”
“罗嗦。”
“哦。”
“发我邮箱。”
声音发出的时候,身影已经走了很远了。
“知道了老板。”
朱迪瞬间绽放了笑容,笑眯眯的双手一背,坐到了车上,表情也变得高冷了许多。
“出发,回公司,敢污蔑我老板和我老板的师父,我锤不死他们。”
而这边陈长生到家后给手机充上了电,挑了身衣服就去了洗浴室。
燕京的媒体速度十分的迅速,这么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足够他们反应情况了。
而比较快的就是网络了,几个浏览量比较高的门户网站,论坛,娱乐咨询等等已经发表了陈长生的采访。
知道陈长生回来了,打电话最勤快的就是刘艺菲了。
气呼呼的守着电话,打了几个了也没人接,死亡凝视着手机。
“叮叮叮”
一阵铃声响起吓了刘艺菲一跳。
“喂,你怎么才接电话啊。”
语气带着委屈和哭腔。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应该已经杀青了吧。”
陈长生那略带慵懒磁性的嗓音听得刘艺菲心里痒痒的,抽了抽漂亮的鼻子。
“除了你谁还敢欺负我啊!大坏蛋,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你跟我解释解释。”
刘艺菲抿了抿嘴。
“是嘛,这么说又要绝交了?这么好,礼物又免了,省钱啊。”
陈长生慢悠悠的说着。
“啊!不行,小陈你不能耍赖,给我买的就是我的,我错了。”
“说说,你错哪儿了?”
“我错?我”
“好啦不逗你了,刚洗完澡,还没吹头发呢,头发长了都没来得及去剪,明天学校见。”
“唉,不是,我是在关心你哎,你懂不懂?你这个人真的是太讨厌了,网上那么多说你的人你不生气吗?不桑心吗?”
“我又没掉肉,伤心什么,小姑娘家家的别那么操心,话说你该不会是在逃课吧。”
“瞎说,我不跟你说了。”
刘艺菲偷瞄了一眼立马老实了,赶忙把电话给挂了,给老师一个璨烂的微笑。
陈长生这边扯了扯嘴角,心想速度这么快,是让我猜到了?
相比陈长生的悠闲应对,有那么个人就不太好过了。
媒体收到陈长生的警告通知,大多数都没当回事,主要是陈长生是新人,只是北电的学生,还没有让媒体忌惮的实力,但也收敛了一些,因为有一个更大的热点。
之前报道陈长生的都是疑似,现在报道陆汌都是实锤。
【实锤了,寻枪真正的导演是陆汌】
【看了很多部姜玟的电影,我发现陆汌真的是贼喊捉贼第一人】
【同时北电出身为何心生嫉妒】
也有人为了挑事儿还跑去采访姜玟。
姜玟:“小陈导啊?他是个很有眼光的年轻人,我们很对脾气,他也是个很有天赋的导演,电影拍的非常棒。”
一句话没有解释已经是最大的解释了,这也是让陆汌破防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陆汌把办公室砸了个清透,嘴里骂着含妈量十足的话,这些标题直接压到了他的痛感神经。
我可以做,但你们不能说,委屈的不行,只能去找救兵了。
“影响团结的话,他怎么能说呢,这怎么能允许呢,把陈长生叫过来,这事情必须处理。”
“院长,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哈,放心,我会好好说他的,保证没有下次了,太过分了真的是。”
同样的办公室,同样的人。
“老王,你不能意气用事。”
“我没有啊,这不是院长的解决方案吗?之前我可是有记录的哈,不信咱听听录音?”
“老王,你”
“你什么你,我学生刚回国正在倒时差,别打扰他休息了,外面的横幅都挂了,还想怎么样?学校不要面子的吗?那老东西在这里就那么重要?”
“老王,我”
“我什么我,等老田回来知道你双标的事情,看他是不是会砸了你的办公室,做人要公平,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必呢。”
“你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哦,那你说。”
“我还说什么说,都让你说完了,算了,别在我这里碍眼了,回去上你的课。”
“好嘞,走了。”
王靖松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长的办公室,留下一脸苦笑的院长。
而威尔士那边跟华纳董事会的人商议之后,都觉得这个项目可以做,一个是他们主控,一个是艾瑞克来主控,这是双赢的结果,虽然体量不一样,但也算是打上了交道,一回生两回熟,这已经算是熟悉了不是吗?
所以艾瑞克那边就收到了催更剧本的电话就知道事情搞定了,这边通知陈长生的时候,陈长生已经足足睡了一晚上了。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仿佛诈尸一样,陈长生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