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8章 圆房(1 / 1)

不对,这歌声里,藏着另一个人的声音,很轻,像是在模仿。

走到土坡顶,三人终于看清了——拉铃绳的是个穿蓝布裙的姑娘,背对着他们,头发很长,垂到腰际。

蓝布裙姑娘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全是黑血,正是女子说的“怪物”。但她手里,却拿着一张纸条,上面用墨写着几个字:“找齐十人,圆房解怨”。

“圆房?”林怜枝愣了愣,“什么圆房?”

祁入镜突然想起拜堂时的场景,还有青台的荷包——并蒂莲,本就是夫妻的象征。

她猛地看向裴云咎,心跳骤然加快:“青台的心愿,不是让状元郎认错,是让他和自己真正成亲。而我们要代替他们圆房?”

裴云咎的耳尖微微泛红,却没否认:“副本的核心是‘了结心愿’,之前找凶手是第一步,找齐十个委托人是第二步,最后一步应该就是完成这场‘婚礼’。”

蓝布裙姑娘突然动了,一步步走向祁入镜,把纸条递到她手里。

“还有六个”祁入镜看着纸条上的字,突然注意到纸条背面有个淡淡的手印,是个小孩子的手印,“难道还有孩子?”

话音刚落,土坡下突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很轻,却听得真切。

三人往下看去,只见坡下的荒草里,蹲着个穿虎头鞋的小男孩,正抱着个布偶娃娃哭。

布偶娃娃的衣服,是件缩小版的红嫁衣。

“是委托人?”林怜枝刚想下去,就被裴云咎拦住了。

“别过去。”他盯着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像是听到了他们的话,突然抬起头,脸上没有眼泪,只有一个诡异的笑。

他手里的布偶娃娃,头突然转了过来,正对上祁入镜的目光——布偶的脸,赫然是青台的模样!

“找到你了”小男孩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又尖又细,像老妪的声音,“青台的新郎该圆房了”

裴云咎猛地把祁入镜往身后拽,自己挡在前面。

“你是谁?”裴云咎的声音冰冷。

小男孩没回答,只是抱着布偶娃娃站起来,荒草里突然冒出无数只手,抓着他的衣服,把他往草里拖。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青台的嘶吼:“她们不死,你们都得死!”

草里的手消失了,小男孩也不见了,只留下那个布偶娃娃,静静地躺在地上,眼睛里的墨点,像是在盯着他们。

祁入镜捡起布偶娃娃,发现娃娃的背后有个口袋,里面装着张纸条,上面写着六个名字:“李婆、王屠夫、张秀才、赵绣娘、周童、吴医。”

“是其他六个委托人的身份!”林怜枝凑过来看,“他们都藏在青台镇的各个地方!”

裴云咎看了眼天色,血月光已经淡了些,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女子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恳求:“我叫陈琪,我跟你们一起找!我知道张秀才在哪,他刚才躲在镇东的破私塾里!”

祁入镜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好。但你记住,别想耍花样。”

四人顺着小路往镇西走。

这条路的尽头,是镇西的城隍庙。

裴云咎带头没犹豫,往城隍庙走。

陈琪和林怜枝赶紧跟上,谁也不敢质疑。

城隍庙的门是虚掩的,推开门,里面飘着一股香灰味。

正中央的神龛上,摆着七个牌位,正是纸条上的七个名字。

每个牌位前,都放着一件信物:李婆的拐杖、王屠的杀猪刀、张秀才的毛笔、赵绣娘的针线、周童的虎头鞋、吴医的药箱。

“他们的信物都在这,人呢?”林怜枝四处张望。

裴云咎拿起排位看了看,每个上面都刻着个“杀”字,“他们的原身就死了,委托人们附在他们的身上,我们要找的,是他们的身份。”

陈琪突然瘫坐在地,脸色惨白:“那那我们怎么找齐委托人?”

祁入镜拿起周童的虎头鞋,鞋里藏着张纸条,上面写着:“身份归位,喜房合卺”。

“喜房是之前拜堂的那个院子。”裴云咎的目光落在祁入镜身上,“我们必须回到那里,把十个身份的信物放在喜房里,然后完成圆房。”

就在这时,城隍庙的门突然“砰”地一声关上了。

城隍庙的门“砰”地关上时,供桌后的阴影里突然走出个穿灰布衫的男人。

他手里攥着把镰刀,正是陈琪说的“高个子男人”,刀刃上的血迹还没干,在香灰味里掺了点铁锈气。

“不是让隐藏身份?你们怎么都聚在这儿?”他目光扫过陈琪时,眉头皱了皱,“公主,你怎么跟他们混在一起?都是委托人吗?”

陈琪浑身一僵,脸色更白了:“王王屠夫?你怎么在这?”

祁入镜瞬间反应过来——这人就是委托人之一王屠夫。

裴云咎不动声色地往祁入镜身边靠了靠抬眼看向张秀才,语气平淡:“我们是委托人,你呢?”

张秀才没回答,反而盯着神龛上的牌位,脸色难看:“李婆和张秀才的信物被动过了,是你们碰的?”

林怜枝吓得往后缩了缩,祁入镜抢先开口:“是我们碰的。我们已经解决了主线事件,现在副本要找齐十个委托人才能通关。”

“找齐委托人?”张秀才愣了愣,随即冷笑一声,“你们倒比我们先找到线索。不过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祁入镜心里一动。

他说“我们”,说明他见过委托人的不止一个。

裴云咎没有回答他,反问道:“刚刚我们与周童打了个照面,他说在土坡等我们,我们刚从土坡过来,没看见他。他在哪?”

“在镇北的破戏台。”张秀才转身往门口走,伸手去拉门闩,“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你们?对了,你们见过赵绣娘吗?她有根绑着红线的针找不到了。”

陈琪赶紧摇头:“没见过!”

祁入镜攥紧布偶娃娃。

娃娃背后还有根红绳,绑着一根针,正是赵绣娘绣针上的那根。

不过可能是林泽和流光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没听到朱雀的声音,所以也没理她。

听到林羽这话,安妮不由一愣,接着抬头疑惑的望向林羽,不知道林羽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羽走到近前,急忙将背包中的药品取出来,帮何自臻处理起了伤口。

不过马上就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要先安慰安慰她了。

以【车】全力行驶之下,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那么步行需要多少时间?

任庆宁抬头看去,一堆堆凹凸不平沟壑交错的肉球慢慢得向洞穴里挤。

如此浓厚的爱意,这世上还能够有着几个了呢?以后自己和叶少青他,是否有着如此的爱意呢?

管诺换衣服的时候,姜游和杨萱坐在休息室里,姜游打量了一下四周,他找出了一袋一次性杯子,拿出三个后,他在饮水机下接了热水。

雪莲望着他那胸无城府的憨态,不由对面前的志成从内心深处涌出一股莫名的好感,甚至有种非常愿意和他亲近的感觉。

到达目的地后,雪莲赶忙冲老人道谢,并从衣兜里抠出五元钱来递给那老汉,可那倔老汉说什么也不要,帮他们提溜下矿泉水瓶儿转过车头就走。

她发现和她一起的还有很多年轻人,看那摸样,均是从首府逃出来的,有些还是异星来联邦的定居者。

在她为这件“光荣牺牲”的衣服而感到惋惜的时候,一通电话从冷宅打了进来。

“我知道,实际上我知道那个古木的来源,因为这个古木是我交给古董协会的。”陆明露出笑容。

两口子又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吵吵起来了,不过这次秦秀莲并没有像以往似的过来劝劝,她全然不理,自己的事儿还没个主意呢,哪有心思管他们呢。

来京城了,谁不想四处转转,吃好吃的,买好东西,就二两银子,只能吃饭了,还得在家里吃,好一点的酒楼怕是都吃不起。

她怕不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给使出来了吧?不用看,他的额头肯定红了。

李勇深怕伤着了无辜的娃儿,值得躲闪,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纵身一跃到了房顶上。

屈突通当初从河东城一共带来六万名将士,其中就有着三万名骑兵,经过一个多月的战场洗礼,六万将士只剩下了三万余人,而那三万匹战马也损失不少。

一般情况下,各方交流在一起,旁人便不能再进入,会扰乱氛围。

众将军一怔,都有些意外,他们一直都以为,这卢明月是也寒门出身,毕竟在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平民百姓会被朝庭的劳役暴政折磨不堪,为了生存下去,他们才不得不聚众造反。

怀疑归怀疑,领导的问话当然不能敷衍了事,凌隆强打起‘精’神主动汇报起一些重要的细节,可他只讲了不到三分钟,市长办公室的大‘门’就突然被推开了,四个西装革履的人面无表情地闯了进来。

“有!有!芳芳,放心!绝对是高级食材,品质保证,品质保证!”中年人连忙回应,老商贩一个个摇头回到各自摊位,新来的开始打听这位芳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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