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则是有着准确的惩罚，一般情况下都是立誓者许下的惩罚。
这种是只要违背，天道就会立刻降下许下的惩罚。
因此在没必要的时候，都只会立下第一种天道誓言。
只不过说是这么说，但很多时候都不会选择立下天道誓言约束自己。
听着姜远毫不留情的话语，狐九歌认可的点点头。
对于会威胁到自己未来的家伙，无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是都理所当然。
更别说是在这“吃人”的修仙界。
想要散发自己的善心前，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实力。
“恩，你的提议不错，那就快点开始吧。”
说罢，一人一狐齐刷刷地回过头，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注视着圣宁宁。
面对着这样的目光，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圣宁宁，此刻却是缩了缩小脚。
小脸写着“你们不要过来啊！”的表情。
于是，在一番威逼利诱下，一脸屈辱的圣宁宁还是被迫立下了天道誓言。
不允许将姜远掌握圣灵言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会受到恐怖的惩罚。
现在的圣宁宁是一脸哭唧唧的躺在床上。
她不仅让族内的秘术外泄，还许下如此屈辱的天道誓言。
呜，她是圣灵族的罪人！
灵生，已经没有未来了，嘤嘤嘤。
解决完圣宁宁的事情后，灵舟已经到达目的地。
姜远就拎着小鸡一样，拎着圣宁宁带着粉毛狐狸下了灵舟。
这奇特的一幕，没有吸引周围修士的目光。
因为在圣宁宁的身上，已经被他粘贴隐符。
修为不足者完全无法看穿，他手上拿着什么。
天道誓言不会一成不变，如果有确切的时间和事情的话。
只要指定的时间到达，亦或者是具体事情的完成。
在无形之间，天道誓言就已经解除，不会再有约束。
就象是现在一样，已经将圣灵言完全掌握的姜远，能够感受到自己与圣宁宁的天道誓言解除。
于是便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将她放在地面上，将她身上的符录取下来。
做完，他便语气平淡的轻声道。
“好了，你自由了，想去哪里去哪里吧。”
说着，他就拿出一沓符录，有幻符，隐符，御符，品级都达到灵级中品。
随即他将这些符录交给圣宁宁的小手上，留下最后一句话
“这些符录应该能够保你一时，快回去吧。”
说罢，他转身就走，没有任何尤豫。
接下来，无论她是为了骄傲将符录丢掉，还是收下，都与他无关。
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仁至义尽。
对于姜远来说，圣宁宁的知识已经被他榨干，没有他需要的东西了。
至于与其交好，通过她交好圣灵族的想法，他更是没有。
因为他的心中涌现出“全能”的想法时，就代表他不愿意低声下气的去热脸贴冷屁股。
自己能够学会并掌握的知识，没必要再去请求别人。
姜远有着独属于他的一份傲气。
况且这份交易，本就是创建在自己的恩情上。
结果她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够学会，所以才急了，开始胡搅蛮缠。
想到这里，姜远的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嘲笑。
他最喜欢这些看不起自己的家伙，然后被打脸时的惊厄和羞耻的表情。
尤其还是一只雌小鬼，那破防的表情。
啧啧，真的是令人莫名愉悦。
再次感叹自己的内心是真的有些变态，姜远就收起心思离去。
而在他的身后，圣宁宁看着手上的一沓符录。
此刻的她，清楚的感受到姜远冰冷外表下的那一份温柔。
她沉默片刻，象是下定什么决心，然后迈开小短腿向姜远追去。
圣灵族很纯粹，是对就是对，是错就是错。
因为这份纯粹，她们讨厌坏事物，讨厌欺骗，更讨厌背叛。
这就解释为什么在千年之前，在知道四大种族想对她们下手时。
她们没有任何尤豫，直接举族避世，彻底销声匿迹，时间长达千年。
同时因为这份纯粹，她们能够感受到他人的善意。
圣宁宁哒哒哒的跑到姜远的面前，并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停在他的路上。
“还有什么事？如果还是胡搅蛮缠的话，我没有时间陪你。”
闻言，她鼓起脸颊，露出不开心的表情。
但还是深呼吸一口气，出声道。
“吾有一个请求。”
“说。”
没有尤豫，让圣宁宁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接着道。
“吾现在没有自保的能力，就这么离开容易受到未知的威胁。”
“所以吾想要留在汝的身边，直到吾恢复。”
听到这个请求，姜远想都没想就出声回应。
“回报。”
“呜……额。”
圣宁宁沉默下来，开始思考起自己有什么能够作为回报的。
有求于人，自然是要给予报答，理所应当。
但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能够给什么。
因为现在的她空无一物，储物戒指因为追杀而受破坏。
不然她也不会被抓住。
思考片刻后，圣宁宁给出自己的报答。
“在不违反天地良心，作奸犯科，透露吾种族秘密的前提下。”
“吾愿意完成汝的三个条件，如何？”
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以及多个朋友多条路。
但姜远却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如实与她说明自己的身份。
“我虽然是一名普通的修士，但我的师尊是九雷圣地的太上长老白银雪，我的师祖名为林雅秋。”
“我对你是圣灵族不感兴趣，然而我不能保证我的师尊们和师祖不感兴趣。”
“如果她们想对你出手，我人微言轻实力低，拦不住。”
他说出实际情况，本以为对方会知难而退。
结果他没有看见一双尤豫的眼神，反而还看见对方还露出惊喜的表情，并迫不及待的询问。
“汝的师祖是林雅秋？”
“额……是的。”
事情发展到这里，姜远不傻。
他已经能够猜测的到，对方的身份没有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对方接下来的话，让他只感觉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