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栋挂断电话，靠在椅背上手指微动：“齐建国这是想借顾青山的势企图缓和抽贷这件事。00小税罔 哽欣罪全”
“顾青山的玉髓凝香制药的背景我还没摸清，但这家公司收到的货款来源可不简单，不仅有省财政的钱，还有最高级的钱，上级领导也不说实话，只是说贷款额度可以调到最高，支行没有额度就提交给省分行审批。”
张文栋看向房间角落，那里有几箱标着特供版的玉髓凝香丸，这是顾青山派人送来的。
“最让人感觉诡异的就是这个药丸，堂堂山河省分行行长，竟然开口向我要这个什么玉髓凝香丸？这东西难道大补？但一省分行行长什么东西没见过，什么东西没吃过，能看得上河西市一个小小的药厂生产的药丸？”
张文栋突然坐起身：“或者换一种说法，能被分行行长看上的药丸，能是普通药丸吗？特供版最高级难道说，这是专供最高级的好东西？”
张文栋站起来，走到房间角落，打开一个箱子，从中取出一颗玉髓凝香丸。
打开蜡封，瞬间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他试着将这药丸塞进嘴里，缓缓咀嚼。
片刻后，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东西啊！”
他心中隐隐有些的猜测，不由得拿出电话，在通讯录中找到一个备注是姐夫的号码，拨了过去。看书屋 冕沸阅读
电话被接通，电话那头直接问道：“张行长有事？”
张文栋笑着说道：“姐夫”
电话那头的声音直接打断：“现在是工作时间，请称呼我的职务！”
张文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但却继续笑着说道：“好的，李市长，跟您汇报个事，河西市的一家叫做玉髓凝香制药的公司您了解吗？”
李市长语气有些不耐烦：“我是河西市一把手！不是主管工商的副市长，也不是某个区的一把手，河西市这么多企业我怎么可能都了解？你有事就说事！没事就滚蛋！”
张文栋对于李市长的语气也没在意，老神在在的说道：“如果我说，这家公司的关系很可能通天”
李市长的语气缓和下来：“你知道什么消息？”
张文栋也没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和猜测的东西一一告知，毕竟李市长的层级比自己高，脑子也比自己活泛，可能真能分析出什么东西。
李市长沉默片刻：“我知道了，下次这种事不要在电话里讨论，你直接来我办公室说。”
张文栋又翻了个白眼：“进你办公室？你怕不少要我等上半天才能进去跟你说几句话！”
顾青山正在牛浩办公室碎碎念：“八千万啊，那可是八千万，就这么投出去了，万一赔了咋办？银行肯定会要了咱们的命！”
牛浩突然叹了口气：“我说爸，牛浩这个傀儡虽然现在没什么事，但我现在正在学校上课呢！你能不能等我放学回家了再跟我讨论？”
顾青山神情一滞，讪讪笑道：“那什么，儿子你这么聪明，小学一年级的课程肯定看一眼就学会了，听不听的无所谓。
牛浩无语的说道：“你听听这是亲爸能说出来的话吗？我的学习难道不是第一位吗？”
顾青山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如果是普通的事，那你的学习肯定是第一位的，但这次不一样啊，这可是八千万啊。”
牛浩叹了口气：“跟你说不通，这节课很重要！你半个小时后再来找我吧。”说罢，牛浩的眼神陷入呆滞，顾长歌暂时断开了这边的联系。
市直第五小学一年级五班，这节课是绘划课，数学老师周成兼任美术老师。
2000年的小学就是这样，专职副科老师极少，哪怕是城市里的学校，也有不少副科老师是兼职的。
有的学校真的是数学老师兼任体育老师。
所以，这个时期‘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这句话并不是调侃，很有可能是现实。
如果只是一般的绘划课，其实顾长歌分心兼顾牛浩那边的还是很容易的。
但这次的绘划课明显不一般。
仙尊系统的提示不断出现。
“你正在学习符文知识，符篆基础得到提升！”
“你正在学习符文知识，阵法基础得到提升！”
仙尊系统这次的提示很有趣，两种提示交替出现。
顾长歌很快便明白过来，符文知识同时与符篆和阵法相关，因此学习符文知识会提升两者的熟练度。
‘原来绘划对应的是符篆和阵法啊，看来以后除了要解方程，还要多多练习绘划了。’
炼丹倒是不用太过担心，牛浩几乎二十四小时在炼制劣化版淬体丹。
而仙尊系统认为傀儡受顾长歌控制，因此，四舍五入之下，就是顾长歌在二十四小时炼丹。
炼丹就会提升炼丹术。
顾长歌现在的炼丹水平已经能炼制筑基丹了。
但可惜，这个世界没有修仙界那些灵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别说筑基丹了，任何涉及灵植的丹药都炼不出来。
顾长歌暗道：如果能有一个自动绘划的工具就好了，这样是不是系统就会认为我在不停地学习符文知识？
突然，顾长歌想到一个东西：“印表机算不算自动绘划的工具？如果让它不停地列印，能不能算作学习符文知识？回头找个印表机试一下！”
顾青山看到眼神呆滞的牛浩，知道儿子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半年的经历可真够离奇的，半年前还在为每个小时多几毛钱的工时和车间统计对喷，现在打个电话八千万就投资出去了。”
“这一个亿啥时候能还上啊，一个亿就是一千万颗特供版药丸，牛浩目前一天能制造四十万颗，一个月就能拿出一千万颗，关键能有这么多订单吗？”
就在这时，公司办公室主任的电话打了过来。
“顾总，刚才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明天李市长要来我们公司调研！”
顾青山：“？”
顾青山转头看了一眼呆滞的牛浩，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安排道：“你连夜安排人打扫公司卫生，把咱们公司成立以来的成果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