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各位,我这有照片。”
老王淡淡出声,眼中满是自豪之色。
其实安凌的照片也不是那么难找,只不过大家都是临时兴起,也没人会去花那功夫去干这种无聊的事。
毕竟都已经是40多岁的中年女人了,也就把这事当个乐子,回家可能就忘了。
毕竟跟自己又没有关系,人一般对于别人的事情都不愿意花太大功夫去了解,除非对自己有利益。
“卧槽老王,可以啊你。”
“快点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只见老王掏出手机,缓缓开口道
“我这也是碰巧得到的,刚好我那女儿喜欢赛车,叶轻颜那未婚夫又去赛车了,这才有了这张照片。”
“赛车?看赛车吧?”
“不,就是赛车。”
“啊?”
“你女儿为什么要发安凌的照片给你,难道说……”
一人一脸震惊地看向老王。
“别吓几把踩了,看了你就知道了。”
王吃石翻了个白眼,将手机打开。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上面。
……………………30秒后。
“什么情况?叶轻颜被绿了?还是被墨家那废物纨绔绿的?”
老吴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张照片,一脸地不敢置信。
这个瓜可太大了,而且很难让人相信。
毕竟墨卿和叶轻颜在外人看来完全没有可比性,傻子都知道该选谁。
可偏偏这张照片上两人的行为又亲密地过分。
“先别瞎猜了,没看到来找叶总了吗?事实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到时候被叶轻颜听到你就惨了铁罐姐。”
“这颜值确实可以啊,跟我那36号有得一拼了。”
“明明是碾压好吗?你那36号算啥,跟人家有可比性吗?”
…………………………………………
与此同时,这两张照片在豪门圈子里疯狂传播,伴随着的还有关于安凌赛车赢了苏允柔登基新一届赛车神的消息。
当然很多人是不敢相信的,毕竟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赛车赛得那么好?
这一切的消息传播却无法打破办公室内的暧昧与粉红泡泡。
“两天没看到凌儿了,我好想你。”
叶轻颜两只手不自觉地复上安凌的胸口,眼中的情意不加掩饰。
她本不是一个会如此坦率地表露自己情感的人,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越来越着急。
越来越想将对方占为己有。
现在的情况只有一个办法能让她安心,那就是要么结婚,要么安凌搬过来和她一起住。
到时候每天一下班回家就能看到自己爱的人。
多么幸福的画面啊……
“凌儿……我们结婚好不好。”
?
安凌没想到话题跳转得这么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脱口而出
“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没事的,我可以弄到结婚证的,这个不是问题,关键在于你同不同意。”
叶轻颜紧盯着安凌的眼睛,眼中的期待之色愈加浓郁。
“这……我同意我爸妈也不同意啊。”
“没事,伯母那边我去说。”
“别了吧,我还不想结。”
见推不掉,安凌也就直接说了。
“是……对我不放心……”
她握紧安凌的手腕,指尖用力到泛白,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我想要你是我的,明明白白的。结婚后,我也能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所有财产都是你的……我的所有。”
“能说明具体原因吗……我想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
叶轻颜的声音严肃又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斗,紧盯着安凌的眼睛。
安凌避开她的目光,低头盯着自己的衣角,声音淡淡的,却字字扎心:
“我不想结婚。婚姻太束缚了,我们现在自由自在的,不是很好吗?”
“束缚?”
叶轻颜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强压着咽回喉咙,化作一声苦涩的笑。
她看着安凌依旧温柔的侧脸,突然想起那张照片里他与墨卿亲密的举动,
那些被热吻消解的疑虑,此刻竟象藤蔓般重新缠绕上来,只是这一次,
刺痛她的不是猜忌,而是眼前人的冷漠。
她是何等骄傲的人,在商场上从未向谁低过头,
只有在安凌面前,她放下了所有身段,推掉工作陪他,一直对他好。
做好一个未婚妻该做的一切。
甚至主动提出结婚,甘愿用婚姻这层枷锁,锁住彼此。
可他的回应,却是 “束缚”。
安凌察觉到她的僵硬,解释道。
“姐姐,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还没准备好。婚姻太沉重了,我怕自己承担不起,也怕姑负你。”
渣男经典语录,可惜
只缘身在此山中……
这话听着温柔,却象一把钝刀,慢慢割着叶轻颜的心。
她下意识忽略了他从未主动提过未来的事实,转而开始自我怀疑
是不是她太急切了?
是不是她最近忙于工作,忽略了他的感受,让他觉得不够安心?
到底是她哪里做的不好,让他觉得婚姻是另一种控制?
感情里面……爱的那一方总是卑微的。
不是说安凌不爱叶轻颜,只不过不是那种唯一的那种爱罢了。
叶轻颜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那份属于总裁的锐利与强势瞬间褪去,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脆弱。
她伸手,想去触碰安凌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轻轻落在自己的膝盖上,声音低得象自语:
“是我不好,”
她喃喃道,
“是我太心急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是不是我做得还不够好,让你不敢放心嫁给我?”
“才认识这么些天,确实有点急了……”
安凌看着她自我否定的模样,心里略微有点发闷,可这又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他已经没有其他理由推脱了。
当渣男真的好难啊……
他上前轻轻抱住她的骼膊,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姐姐,你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叶轻颜看着他温顺的眉眼,那颗刚被刺痛的心,竟真的在他的安抚下渐渐软化。
她抬手,轻轻抚摸了下安凌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也象在安抚自己慌乱的心: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