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安凌说的那些话,林知柚不由得开始在心里怀疑。
真的会有人更喜欢矮的吗?而且还有…
她又想到了自己之前想要买木瓜来增强一下其他地方的行为。
结果到头来一点苗头都没有,木瓜还是那个木瓜,种在地里也不变大。
一点优点都没有…硬要说有一点优点的话,那就是她打架比较持久,大概能战个七次。
可是哥哥抱她了诶…要是不喜欢肯定是不可能抱的吧。
想到这,她呼吸变得又轻又急,胸口微微起伏,甚至肩膀会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小颤斗,不是害怕,而是太紧张、太心动。
单身十八年的她难道终于要脱单了嘛!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安凌看着这完全跟前世的纯情小萝莉一般的林知柚,好笑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太敢相信。”
“没什么不敢相信的,在很多时候你以为的缺点在别人眼中其实是优点,所以我们要保持自信,不能自卑。”
“你要相信,总会有人会喜欢你的。矮不是你的缺点,而是你的特殊亮点,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没有什么绝对的好坏。”
安凌耐心地讲着。
“哥哥你好象网上那些心灵鸡汤励志讲师啊”
林知柚笑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网上看到的和你周围人说的是不一样的感觉,网上的终归不真实。
再加之…她感觉安凌好象会放光诶…
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她去相信和认同对方的话,别怀疑,这就是颜值的魅力。
“别拆我台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想正经一次(Ω_Ω)”
这不对啊!别的小说主角一灌心灵鸡汤女主就感动,然后扑到怀里哭,他这咋不对啊?
“没,其实我听进去了,但总要消化消化嘛,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改掉吧。”
林知柚笑嘻嘻道。
可安凌发现,她的眼中好象浮现出了盈盈水光,里面似乎有万千情绪流转。
这小萝莉果然还是这么要面子,真的是,扑他怀里哭不好嘛。
不过…
安凌一点挤压感都没有,能感觉到一点点中的一点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没有完全靠过来的原因,安凌往下瞄了瞄。
对a,要得起。
虽然没有叶姐姐的三分之一,但至少有,安凌的标准其实已经很低了t_t
“我…我还是先下来吧。”
林知柚虽然已经有了追求男孩子的勇气了,但还是感觉这么快不太好,抱抱什么的要等哥哥答应成为她男朋友了才可以。
“好”
安凌把她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
急诊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出来。
林知柚顿时就被吸引了过去,她连忙问道
“我哥怎么样了?”
“唉…”
女医生叹息一声。
那一声长长的叹息,轻得象羽毛,却刚好飘进林知柚的耳朵里,让她心里莫名揪了一下,刚才的好心情与甜蜜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连忙上前抓住女医生的袖子,声音带着哽咽:
“到底怎么了医生…我哥他不会…”
当时安凌描述地那么轻松,说就是掐了一下,现在她才想起来,真那么轻的话怎么可能会昏迷呢?
她反射弧太长了,现在才想到这事。
女医生皱起眉头,声音严肃。
“患者家属您好,我是接诊医生。患者颈部受外力压迫导致急性机械性窒息,窒息时间大概3-5分钟
目前已经恢复自主呼吸,但仍处于浅昏迷状态。
初步检查提示有喉头水肿和颈部软组织挫伤,不排除合并颈椎小关节紊乱的可能——刚才做了紧急气管插管解除窒息。
现在生命体征暂时平稳,但还需要留观监测,警剔后续出现迟发性气道梗阻或脑水肿。”
这些医生这么敬业的吗?这演技不错啊。
还有这巴拉巴拉一大堆的,张口就来啊。
安凌心中不由地竖起一个大拇指。
“所以…所以我哥怎么样了?”
林知柚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宛如天塌了一般。
“哦,病人没事,住几天院就行了,来签个字吧。”
靠!老娘还以为要嘎了,到时候没人陪我拌嘴了,原来没嘎啊,害我白担心一场。
林知柚松了口气。
“要住几天?”
她又问道。
“不知道,这个看病人情况决定,如果恢复得好很快就能出院了,要是不好的话…要做好长期住院的准备。”
女医生回答道。
no…
咱没钱啊…
林知柚不嘻嘻。
当然,她没钱并不是她不愿吃苦,也不是不愿意工作,只不过象她这种早早辍学的人只能出卖体力,可累死累活地才赚那么点钱,根本比不上林默去什么宴会当服务生啊。
之后确实是她偷懒了,因为不知怎么得林默突然就有钱了,她当然就直接啃哥了。
“那个…住一天要多少钱啊。”
林知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气势很足。
“不用,已经交完医药费了。”
“啊?”
安凌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我跟我那朋友说了,他非要给我免医药费,我也没办法。”
滚烫的热气喷洒在林知柚的耳朵上,顿时她的脸颊唰地染上一层粉霞,连带着耳尖都红得透亮。
“可是那也不是我的朋友啊。”
“那就当你欠我的,等有钱了再还。”
“恩…好”
不知怎么的,林知柚并不觉得欠安凌钱是一件很坏的事情,相反,她感觉这样挺好,至少为了这钱…
“那加个威信吧,到时候有钱了转给你。”
“行。”
林知柚见安凌点头,立刻抿着唇角笑起来,眼睛弯成了两弯小月牙。
有人喜欢的感觉真好啊…
也不是喜欢,是不被讨厌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的感觉真好啊。
她在心里补充道。
“那我们可以进去看看我老哥了吗?”
“可以”
女医生点了点头。
急诊室内。
林默躺在病床上,脖颈处缠着厚厚的无菌纱布,鼻子里插着氧气管,透明的管子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监护仪摆在床头。
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波纹和“嘀嘀”的提示音,成了这寂静空间里唯一的生机。
他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毫无颤动,原本透着精气神的脸庞此刻毫无血色,唇瓣干裂起皮。
一只手被固定着输液针,透明的液体顺着管路缓缓流入血管,另一只手无力地搭在身侧,指尖泛着青白。
偶尔因呼吸不畅,眉头会极轻地蹙一下,发出几不可闻的哼唧声,却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靠,这是给人治死了吗?
安凌看着明显比之前虚弱了不少的林默,吓了一大跳。
他的病床旁还站着个白大褂戴口罩的高挑女子。
他不经意地一看,又吓了一跳。
我靠,我家保镖怎么来当主治医生了?
白大褂的领口被她下意识扣到最上端,衬得脖颈线条愈发纤长利落,原本该松垮的衣料裹着她紧实挺拔的身形,没有半分拖沓冗馀。
肩线挺拔如松,腰线被隐秘收束,下摆堪堪盖过膝盖,既保留了医生的肃穆,又藏不住常年练家子的利落骨架。
冷青眉眼是天生的浓艳,眼尾微微上挑,却因此刻敛了锋芒而显得格外清冷,鼻梁高挺,唇线分明,唇色是自然的淡红。
白大褂的清冷质感中和了她五官的艳丽,让那份美多了层克制的张力。
既有着医生的专业禁欲感,又在抬手、转身的细微动作里,泄露出不同于普通医护的沉稳气场,仿佛下一秒就能褪去这身白衣,切换成护人周全的锐利模样。
有点带感是怎么回事?
冷艳保镖变成白大褂医生,这buff叠满了啊。
安凌的目光不由得放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