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有些人感觉写得差不多了,便开始上交了玉简,有些人则还是在绞尽脑汁地想着。还有一部分人,似乎一刻不停,也不知道写得对还是不对。
在这场比试中,只要你能答出来至少800种灵药,那就算过关了,因此任意两人都没有竞争关系。
包括鉴药的第二部分,绝大部分的人也都能通过。比试的关键在于第二项炼丹,炼丹能力才是一个丹师能力的体现。
光影结束没多久,陈山一直在不停地写着,他旁边的两人,早就已经写完了,此刻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的人,
作为丹砂宫的几位天之骄子,周如新和朱长松两人还是认得顾守真、谢云归、林栖影三人的。这三人也经常出现在丹砂宫的各种炼丹交流会,或者丹药排行榜上。
一千种灵药写出来用不了多少时间,但是此刻还要写出灵药相关的信息,这就需要一定的难度了。此刻三人依旧还在不停地在玉简上书写着。
除了他们三人,此刻场上还有一百多人都还没有上交玉简。
周如新和朱长松两人看着陈山的模样,收起了之前的轻视,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这个陈山到底是真的厉害,还是在这里装装样子。
毕竟要是真的不会的,应该早就写完了。两人看着陈山专心的模样,心下对他的评价也改变了一些,说不好这人也是一个隐藏的大神。
不过往常也有这种滥芋充数,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所以他俩倒也没有特别在意。
其他那些已经上交了玉简的人,紧张的有之,失落的有之,打坐修行淡然处之的也有不少。
盏茶的时间过去,陈山终于将自己认出来的灵药及其信息写了上去,那些不认识的,他也写出了自己的猜测。反正一千种良药,他一个也没落下,全都写了。
陈山上交灵药的时候,场上剩下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地把自己的玉简交了上去。
蔡宗和作为宫主,将所有参赛选手的玉简,一一看过之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每看过一个他就将一个人的答题情况写在一件法器上。
丹砂宫里各个弟子的能力水平,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一份答案,毕竟地火的使用频率,各种灵药的购买记录等等都可以作为评判一个丹师能力的佐证。
蔡宗和看过的玉简,会交给另外几位评委一起来看。这些灵药的名字功效等等,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但是多位评委看过之后,才能保证所有人分数的客观和准确,保证答案的万无一失。
蔡宗和看众弟子玉简的速度非常快,早已进阶三阶丹师,而且浸淫丹道一百多年的他,可以说对万药灵鉴上的灵药了如指掌,这些题目对他来说可谓是小儿科。
每个人的答题情况,都和他心里预估得差不多。
看到顾守真、谢云归、林栖影三人的答卷时,蔡宗和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如果这次前三名依旧是丹砂宫全部拿到手,那么他的话语权也会保持到很高的状态。
不过他也注意到,有几个人的答案似乎也特别好!
鉴药的第一部分很快结束了,所有人的分数也都汇总了出来。
蔡宗和也不说,只是将所有人的答题情况全都投放到了头顶天空上的光幕之中。
顾守真,第一名,答出984种灵药,通过。
谢云归,第二名,答出983种灵药,通过。
林栖影,第三名,答出983种灵药,通过。
……
陈山,第五十六名,答出957种灵药,通过。
无数的人看到了自己的分数,陈山自然也不例外。鉴药这一关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基本功,作为炼丹师,记住更多种类,甚至所有已知的灵药那是每个人都必须做的事情。
不过丹药的种类何其多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认得所有的灵药,况且这里面还有不少其他种类的炼丹材料,这就再次增加了难度。
随着分数完全念完,为了避免场上有人出现异议,蔡宗和将所有人的玉简以及一堆答案玉简全部发了下去。
陈山接过玉简,认真地看了看,没有得分的43种灵药,有十几种的确是自己没有注意到。另外的那些都是写得语焉不详,信息不全所以没有得分,
“这次大比还是蛮公平的,按照我现在的水平,也就是这点分数。而且第一关只是一个门坎而已。即使答对得再多,第二关也不占任何优势。”
倒是旁边的周如新和朱长松对陈山有些刮目相看。
“陈道友,没想到我的旁边还有如此深藏不露的炼丹师。”朱长松只答出来了856种,算是勉强过了及格线。他知道陈山的这个成绩有多么厉害,这可不是仅仅只多答出来一百多种灵药那么简单。
陈山道:“这一关答对得多也没什么用,只要过关就行。我也就是运气好,这里面我知道的恰好多了一些。”
周如新站在旁边一句话也没说,心下却是有些不服气。
广场上空的飞舟里,孔庆堂看到陈山的分数,心中振奋不已,在这一轮天剑宗的弟子中,陈山答对的数量虽然不是最高的,但是他才学了多久的时间?
况且这一轮答对的多并不占优势,只要能通过就可以了。起决定性因素的还是第二项炼丹比试。
神符宗的孟允看到孔庆堂似乎有些高兴,心下猜测这次天剑宗应该是有了什么天才炼丹弟子。
不过他们神符宗这次也是有备而来。
“孔道友,看你的样子颇为高兴,看来贵宗是有天才炼丹弟子了吧!”
孔庆堂道:“孟道友,我看咱们是彼此彼此吧,道友对下面的一位弟子的关注有些多了。”
孟允捋了捋胡须笑道:“孔道友果然目光如炬,本宗的确有一位在炼丹上颇有天赋的人,但是和丹砂宫的那几位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说到这里,孟允笑眼盈盈地看向孔庆堂:“孔道友,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