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再为昏迷的伊芙利特忧心(来不及悼念伊芙利特了,接下来的是……),塞拉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巨魔哥布尔身上——系统的提示已经明确,这只家伙名叫扎克,是货真价实的白银阶战士。
扎克的实力比处于黑铁阶的她高出整整一个大境界,粗棒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呼啸的劲风,地面被砸得坑坑洼洼。
塞拉只能依靠灵活的走位不断躲避,近战的劣势被无限放大,好几次都险些被棒端的石头砸中。
但她并未慌乱——正如她所料,不能用单纯的等阶衡量实力。
她的近战虽弱,体内腺体中蕴藏的强力毒素,才是真正的杀招。
只要这毒素能通过爪子、鳞片或是牙齿,接触到扎克的血液,就算对方是白银阶,也难逃剧毒发作的死局。
“吼——”(翻译:躲什么躲!)扎克被塞拉的游击战术惹得暴怒,粗棒横扫的范围越来越大,试图将她逼到死角。
塞拉抓住对方挥棒的间隙,猛地向前窜出,前肢上的紫黑色鳞片隐隐泛起暗光——她已悄悄调动腺体,将毒素引向爪子尖端。
在靠近扎克小腿的瞬间,锋利的爪子带着剧毒狠狠划了过去,同时身体借力向后弹跳,避开扎克的反击。
“嗤啦!”毒素划过皮肤的瞬间,扎克的小腿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它低头瞥了眼伤口,似乎没当回事,只是更加狂躁地追了上来。
塞拉却松了口气——毒素已经侵入。她一边继续躲避攻击,一边默默等待药效发作:“别急,扎克……你的死期,快到了。”
塞拉用带毒的爪子在扎克小腿划开一道血痕,正暗自等待毒素发作,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瞬间眼前一黑——
只见扎克低头瞥了眼渗着黑血的伤口,满不在乎地从腰间的破布兜里掏出一株灰绿色的野草,塞进嘴里“咔嚓咔嚓”嚼了起来。
不过几秒,它腿上伤口的黑血就渐渐褪去,原本微微抽搐的肌肉也恢复了力气,系统提示的“剧毒buff”直接消失得无影无踪!
扎克显然察觉到毒素消失,丑陋的脸上露出嚣张的神情,绿豆眼眯成一条缝,手里的粗棒在地上狠狠一砸,对着塞拉发出挑衅的低吼:“吼吼!”(翻译:小虫子,就这点本事?)那姿态,活脱脱一副“有本事再放毒”的欠揍模样,连挥舞粗棒的动作都带着刻意的眩耀。
“好好好,打不过我跑行了吧?”
看着扎克嚣张的模样,再感受着对方越来越紧的攻击压迫,塞拉当机立断——什么硬刚、什么反击,眼下保命才是第一要务。
她几乎是本能地调动全身力量,拖着还在昏迷的伊芙利特,拔腿就往沼泽深处冲,嘴里还不忘喊了句:“一给路打油!”
这突如其来的撤退,直接给扎克整懵了。
它举着粗棒的动作僵在半空,绿豆眼瞪得溜圆,满脸都是“问号”——不是刚才还凶巴巴地用爪子挠自己吗?怎么说跑就跑?说好的“单挑”,居然还带临阵脱逃的?
反应过来后,扎克瞬间被激怒,嘴里发出“吼吼”的暴躁低吼(翻译:不许跑!),也顾不上整理被风吹乱的枯草般的毛发,迈开粗壮的腿就追了上去。它的速度比塞拉预想的更快,沉重的脚步声在沼泽里“咚咚”作响,粗棒时不时扫过路边的芦苇丛,溅起一片泥屑,显然是打定主意要把这只“跑掉的猎物”抓回来。
塞拉头也不回地往前冲,一边跑一边还要留意脚下的泥坑和暗藏的植物陷阱,身后扎克的追击声越来越近。
她忍不住回头瞥了眼昏得毫无动静的伊芙利特,气不打一处来:“等你醒了,看我不抽醒你!要不是你拖后腿,我至于跑得这么狼狈吗?”
可吐槽归吐槽,塞拉的脚步丝毫不敢放慢——她很清楚,一旦被扎克追上,失去毒素杀招的自己,恐怕真的要和伊芙利特一起,变成对方口中的“炖汤材料”了。
甚至可能变成斐济杯!!!
十分怀疑哥布尔有三哥基因,但是她没有证据!
身后的追击声越来越近,塞拉甚至能听到扎克烦躁的低吼,而这只巨魔哥布尔心里的吐槽,比她还要多——
作为族中最年轻的白银阶哥布尔,扎克一直以“天骄”自居,这次独自出来,本是想找只够分量的猎物回去眩耀。
结果刚发现同族炮灰的残肢,还没来得及追查凶手,就撞见了九烬这只双头蜥蜴。
在扎克那畸形的审美里,九烬简直是“梦中情蜥”:既能炖成鲜美的肉汤,又能满足他龌龊的“玩乐”心思,性价比直接拉满。
尤其是那紫黑与红黑相间的鳞片,在沼泽微光下泛着光泽,在他眼里比最鲜艳的毒蘑菇还要“好看”。
(至于哥布尔是不是以“三哥”为原型、有没有相关基因,扎克可不管——他也管不着啊!它只知道,这只双头蜥蜴是自己见过“最合心意”的猎物。)
“吼——”(翻译:别跑!你是我的!)扎克越追越急,粗壮的腿在泥地里踩出深深的脚印,心里满是势在必得的贪婪。
它想不通,自己这“族中天骄”亲自追击,这只小蜥蜴怎么还敢跑?明明只要乖乖停下,就能“物尽其用”。
塞拉哪能猜到扎克的奇葩心思,只觉得身后的“变态”追得越来越紧。
她一边加快速度,一边夹紧尾巴,在心里暗骂:这哥布尔不仅实力强、有解毒草,审美还扭曲到了极点!什么“好看”,分明是个超级大变态!
沼泽的雾气越来越浓,塞拉的体力在快速消耗,而扎克的追击却丝毫没有减弱——这只自视甚高的哥布尔,显然没打算放弃自己看中的“梦中情蜥”。
“你补药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