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带来好处,也能带来坏处。
至于明天发生的事情是好是坏,不去经历,永远不得而知。
这种感觉就像开盲盒一样。
说实话,夏时愿厌倦了。
与其过这种大风大浪的日子,倒还不如平稳一点,踏踏实实,脚踏实地。
夏时愿洗把脸,又漱了口,这才从卫生间出来。
但路过拐角时,一双大手却从旁边伸出,直接把她拽进楼梯间去。
夏时愿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嘴巴却被人捂住。
“是我。”
熟悉的体味传来,傅宴周低沉的嗓音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
夏时愿却毫不犹豫地甩开他,往后退去,拉开距离。
“你怎么会在这?”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傅宴周冷冷一笑,抓住夏时愿的胳膊让她靠近自己,眼里的怒火几乎化成实质。
“今晚的事,我需要你一个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
夏时愿试图挣开傅宴周的束缚,但他的手如铁钳一般,不管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只好放弃。
“你想知道原因,好,那我告诉你。”
就见夏时愿从包里拿出一份备用合同来。
“画廊是你出资,也是你主持的,投资商出了问题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
傅宴周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我不相信!”
夏时愿失望的看着他,“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告诉我,没有傅家,我什么都不是!”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依附你,你私下联系广告商更改广告,就是为了给我一个教训!”
“傅宴周,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傅宴周眼里的怒火骤然消失,被疑惑取代。
“你在说什么?”
“你这样装傻有意思吗?除了你谁有那么大的权利能让投资商搞阴阳合同?!”
夏时愿声音不禁拔高了些,愤怒中带着委屈。
上午刘总来质问她时,她的确很慌乱。
但下午夏时愿就想明白了。
这家画廊傅宴周有绝对的知情权,这事闹那么大,他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唯一的解释就是,傅宴周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但他不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进了这个圈套,为这几十万的违约金焦头烂额。
如果不是顾北出现,那她唯一的选择就是向傅宴周求助!
像条狗一样舔着他,巴结着他,用身体换钱!
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以侮辱自己为乐。
但这样的日子夏时愿过够了。
“你放开我!”
趁傅宴周愣神之际,夏时愿用力甩开他的手。
“学长已经帮我付了违约金,剩余的部分我自己可以补齐。”
“傅宴周,你的算盘落空了!”
傅宴周终于回神,怒火中烧,粗鲁的拽住夏时愿的衣领,“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我想针对你,何必都这么大的圈子!”
“看来我没说错,你的确是个蠢货!”
“对,我很蠢,在你面前我毫无还手之力。”
夏时愿讽刺的扬了扬唇,“那我就不打扰你老人家了,你满意了吗?”
丢下这句话,夏时愿迅速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