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妓夫太郎心急如焚,想要过去又被阳泉绑住脚步。
可恶!
同为鬼的情况下,自己根本无法杀死他,他却可以用日轮刀来杀死自己,就连刮蹭到他身上的毒都不起作用。
妓夫太郎毫无章法可言的进攻方式,统统被挡下。
而且他的呼吸法还克制自己的行动,洁白的雪在他眼中是那样的扎眼。
他讨厌雪啊!
寒冷,饥饿总是伴随着它。
“我的谱面完成了!”
“上了!”
宇髓天元大喊一声,从雷之呼吸演变成的音之呼吸,使用时伴随着雷电的轰鸣,旋转的日轮刀周身萦绕着雷电般,发出“滋滋”的声音。
阳泉让开身位,妓夫太郎的攻击不管是飞行血镰还是自主攻击,都被宇髓天元一一挡下。
“谱面?把我的攻击节奏转换成了音符?!”
妓夫太郎被打的节节败退,宇髓天元总会在他攻击结束的空档,击中他,胸口手臂大腿都被划开豁口。
被阳泉雪之呼吸延缓的再生能力,连治愈都跟不上受伤的速度了。
会被砍下脑袋!
妓夫太郎的独眼中,清楚的看见那金发鬼在蓄力!
阳泉微躬下腿,呼吸化为白雾,飘落的雪,冷意直冲妓夫太郎,夹杂着无尽细雪的日轮刀轻易的砍断了脑袋。
没关系的,他的妹妹还活着!
只要我们还有一个活着,他们就不会死去!
所以
“啊?”
“为什么?”
“为什么你也被砍掉脑袋了!”
滚落在地上的脑袋翻滚几圈,兄妹俩就这样面面相觑。
“被那种刀都能砍掉脑袋,你还真是没有用处啊!”,妓夫太郎大声吼叫着。
堕姬也很崩溃,好不容易体内的毒素消耗掉了一点,结果就被一个额上有疤的丑八怪砍死了。
这能怪她吗?
都是哥哥的错!
都是因为他没有来救自己,所以才会死的!
“阳泉哥!”,炭治郎疏散完人群就立马赶来了,顺带帮助蝴蝶忍砍下了堕姬的脑袋。
蝴蝶忍从屋顶落在阳泉身边,女鬼的眼睛在被砍掉脑袋前再生了,果然还不足以杀死上弦嘛。
捏紧拳头,还不够啊。
还得更加更加
“忍的毒又更强了。”
“好厉害。”
阳泉见到那爱哭鬼的惨状,说道。
如果当时忍用这个毒,阳泉估计也够呛的。
地上逐渐消散的恶鬼还在争吵,只来得及恢复一点的喉咙,堕姬发出的声音是那样的尖锐刺耳。
“还不是你太没用了连这几个废物都杀不死!”
“全部是你的错!”
“象你这样的丑陋家伙,怎么会是我的哥哥!”
妓夫太郎气急了,张开嘴喘着气,半晌,声音裹挟着怒意,“我打从心底后悔保护了你这么久!”
“要是没有你该多好!”
“要是你没有被生”
妓夫太郎的话没能说完,因为炭治郎捂住了他的嘴。
炭治郎的声音压抑着悲伤的情绪。
“你说谎,你没有那么想。”
不能说啊,这种话。
哥哥怎么可以这样说妹妹。
你们是彼此的依靠,没有人会原谅的了你们的恶行。
至少你们之间不要恶言相向。
阳泉转过身,不再去看。
如果他和祢豆子都变成吃人的恶鬼,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那炭治郎又该怎么办
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太好了。
随着鬼的消散。
上弦之陆歼灭。
“天元大人!”,须磨边跑边哭,扑进宇髓天元的怀里,眼泪鼻涕尽数蹭到他的衣服上。
“好厉害啊!打赢上弦了!”
“哭什么。”,无奈的摸了摸老婆的脑袋,也不嫌弃回抱住须磨。
“天元大人。”,雏鹤温柔的笑着,宇髓天元大手一揽一把她抱入怀里。
槙于踌躇的站在一旁,眼睛却不住的瞟着那边,宇髓天元又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老婆呢。
所以。
“槙于,一个人在那做什么,过来。”
“真拿你没办法。”,槙于红着脸嘟囔着,身体老实的靠过去。
蝴蝶忍看着左拥右抱的宇髓天元简直没眼看,戳着阳泉的后背,低声细语。
“阳泉可不能学他,知道了吗?”
“恩。”,阳泉乖巧的点点头,顺便把头发变回原本的长度,这些舒服多了。
炭治郎收集好上弦之陆的血液,一道猫叫声,茶茶丸出现,带走了试管。
“还真的一直在啊。”,炭治郎感叹了一句,身边昏睡的善逸脑袋一点,差点栽倒在地,迷迷瞪瞪醒来,突然惊叫唤着。
“好多!好多带子!”
惊恐的捂住脑袋蹲在地上,就被伊之助摇晃着身体压倒在地上,伊之助压住挣扎的善逸,嘴里念叨着。
“快点睡啊!”
“你还是一直睡着比较好!”
我妻善逸反抗着,根本不明白伊之助这家伙发什么疯。
“干什么!放开我!”
“你们别闹了,我们该回去了。”,炭治郎无奈道,想要去到哥哥的身边,却发现在场的柱全都戒备起来。
目光直直的落在不远处,炭治郎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瞳孔骤然一缩。
一个白橡发色中央有着如同被血淋过的暗红,黑色披风红色上衣,眼睛类似彩虹一般瑰丽的男人,笑眯眯的站在那里,摇晃着手中刻有莲花图案的金色铁扇。
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脸上挂着的柔和伪善的笑容,嘴里念叨着。
“好难过啊。”
“现在死掉了,可不好向无惨大人交代啊。”
“你们该怎么补偿我呢?”
炭治郎咽了咽口水,颤斗着手握住日轮刀刀柄。
为什么。
为什么上弦之弐会在这里!
来者眼里的上弦之弐,清淅印入了在场所有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