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承将灵力注入储物袋,脑海一震,清淅地看见了储物袋的内部。
一阶储物袋的内部空间只有半方大小,随意地扫一眼便可以看到尽头,与太极半石的内部空间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令牌、道袍、长剑、以及五块掌心大小的下等灵石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随着心神闪过,属于他的弟子令牌出现在手中。
“青竹峰山水涧丁级2号。”苏红记下后,轻声说道: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这枚令牌是你外门弟子的身份象征,往后验证身份,接取任务,传音连络,贡献兑换,都需要用到这枚令牌,切记收好。”
“我走了,时机到了我会去寻你。”
苏红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后,踏上飞剑腾空而去。
“恭送师姐。”李书承抱拳行礼后,看向自己令牌。
注入灵力,淡淡的青芒闪铄而出,呈现箭头状,指引着洞府的方向。
“哈哈哈!我拥有独立洞府了!回到了洞府后,我就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探听,放心和国家连络了!”
“想一想,我已经太久没有和749局沟通了,不知道这段时间过去,他们是否有了新的突破。”
“我可传送回去几千块血石,要是提纯研究有了突破,那我可发大了!”
李书承满心期待,召出了飞剑。
“录入堂的师兄提醒过,新晋升的外门弟子只有炼气四层,体内丹田灵力不足,宗门不建议使用踏剑飞行。之前不是没有新晋升的外门弟子,着急御剑,摔死山涧的事情发生”
“我的丹田与他人不同,那等庞大的灵力储备,应该能使得动这柄飞剑吧”
李书承的心里有些没底,毕竟一个失误从空中跌落,以外门山峰的高度,怕是要摔成肉泥。
要是749战略组的同胞知道,肯定会劝说他别飞,稳健发育。
“小小尝试一下。”李书承试问,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御剑飞行的诱惑。
将自身灵力注入飞剑,顿时,他感觉自己与这柄飞剑创建了联系。
这种感觉,好象自己长出了一只飞剑般的手臂。
随着念头闪动,长剑来到他的脚下。
飞剑腾空,转眼间已经冲入群山之间。
通过朵朵白云,翱翔于天地之间的畅快感令李书承大笑出声。
这一刻,什么外门、内门、苏红,都被他抛之脑后。
御剑飞行的奇妙感觉短暂地让他忘记了很多烦恼。
流光闪铄,很快,他根据令牌的指引,来到一处长满了青色长竹的山峰。
这处山峰位置偏僻,相比较其他山峰显得低微。
一路下行到山底,来到2号洞府前。
潺潺流水带着凉意,不少青翠绿植遮盖了洞府的石门。
挥舞长剑将绿植劈砍,令牌上指引着位置的青芒刺入石门。
下一刻,石门缓缓打开。
洞府空旷,只有简单的石桌、石凳、石床。
床上铺垫着些许丝棉。
李书承进入洞府内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这里的灵气比起录入堂山峰差了不少,比起杂役区强了太多了。”
“浓度至少翻了一番。”
“我是丁级洞府,那么说血河宗还有甲乙丙三个等级的洞府存在。想来影响洞府等级的便是灵气浓度。”
“真不敢想,甲级洞府内的灵力该是何等的浓郁”
“想要更好的洞府,就要多多完成宗门任务,尽可能获得贡献点,以贡献点去兑换。”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和龙国联系要紧!”
李书承手掌一挥,石门隆隆关闭。
没有在意变得漆黑的洞府,他从怀中拿出了太极半石。
龙国地下基地,749局。
这一个半月以来,他们没有和书承同志取得过多的联系。
血石提纯的研究已经获得了成果,但他们也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而是倾尽国家之力,搜集全球各地的资源信息和神话古籍,以求能从中获得有用的信息,帮助书承同志在修仙世界生存。
“报告陆局,从全球各处运来的各类石材我们已经全数进行了比对,没有发现任何与血石相同的物质。”
“陆局,我们发动了所有潜伏人员,尽可能搜集流落在海外的古籍孤本,总计五百六十六册,绝大多数孤本没有研究价值,少数孤本年代过于久远,不可考究,正在全力翻译。”
“陆局,第九批修仙队全部失败,无一人修行成功。九队全体人员身高、体型、血型、出生年月日均与书承同志一致,依旧分析不出失败原因。”
陆镇安收到这些报告,皱紧了眉头。
他们考虑了众多因素,号召了九批队伍尝试修行,但没有一个人有所收获。
第九队的失败,已经可以宣告他们此时没有方法可以修仙。
龙国距离开启修仙时代,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陈老在一旁劝说道:“陆局,放宽心吧。”
“我们本来就没有想着可以这么简单地开启修仙时代。”
“对于修仙文明体系,我们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希望书承小友在那边一切顺利,等他晋升外门后,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修仙文明,到时我们可以开展更多的研究才可以加速龙国的发展。”
陆镇安用力点了点头,他的目光看向金属台。
“是啊,一切还是要依靠书承同志。”
“没有他的帮助,我们寸步难行。”
“好在每七日能收到他安好的纸条信息,不然我真的寝食难安。”
陈老叹了一声:“书承小友的安危,牵动了太多人。”
“这段时间无法和他沟通,749局上下不知道多少人吃不好睡不好。”
“希望这样的日子快些结束吧,我这个老头子也快要扛不住了。”
就在陈老想要转身回到研究室时,沉寂了月馀的太极半石突然迸发出了炽烈的光芒!
749局许多任务作人员猛地一愣,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目露期待地看向金属台。
熟悉的声音通过金属台清淅地回荡在指挥室内。
“陆叔,陈老,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