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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疯狂爆金幣的龙女(6900字求订阅)(1 / 1)

海风带著咸湿的气息拂过北港,捲起敖玉几缕散落在额前的银髮。

她素来清冷如霜雪的脸庞,此刻却染著一种近乎虚幻的柔光,眼睫低垂,像是刚刚从一场不愿醒来的綺梦里挣脱出来。

林慕玄的手掌在她腰臀间轻轻一拍,力道不大,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好了,小玉儿该回神了。”

他声音低沉,带著点慵懒的笑意,目光扫过一旁石化般的池君峰时,那笑意里便掺了点不易察觉的促狭。

池君峰觉得自己可能是昨夜打坐时行功出了岔子,以至於魔音贯耳,幻听丛生。

主人?敖玉?

这是那个冷傲异常的白龙女吗?

还有,她方才唤林慕玄作什么?!

池君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乾涩的乾笑。

“定是昨夜那炉聚气丹炼岔了火候,丹毒侵扰灵台对,必是丹毒作崇!

他竭力说服自己,他拒绝相信,拒绝接受这顛覆他认知的一幕。

林慕玄的目光掠过池君峰那张扭曲得失去形状的脸庞,又警向不远处那个同样膛目结舌、一脸“道友节哀顺变”的男修。

那是武墓小界天里曾受他庇护过的某个同门,此刻像根木桩般在原地,动弹不得。

分明是瞧热闹瞧得入了迷,连林慕玄事后可能寻他晦气的风险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林慕玄心中不由得腹誹:老弟,好列那人也是来为你接风洗尘的,怎的瞧见敖玉在我身侧,你也不给你这道友透个口风,让他有些准备?

魔门情谊,果然凉薄如纸。

不过罢了。

他低头,看著怀里那个將脸深深埋在他胸口,只露出一截天鹅般白皙脆弱的颈项,和已然泛红如珊瑚珠的敖玉。

那份全然的依赖和羞怯,最是动人。

罢了,权当是给这位池道友平淡的修道生涯,增添一点难忘的意外之喜吧。

“走了,小玉儿,”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那敏感的耳廓,“我们回家。””

“嗯。”

敖玉的身躯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低低应了一声,声如蚊。

方才那声“主人”已耗尽了她所有气力与勇气。

脸颊隔著衣料传来的热度,几乎要將她融化。

但在林慕玄的识海深处,沉寂的系统面板却悄然亮起:

【伴生法器得到满足,白玉剑匣与宿主的亲合度提升了】

【阴阳斩运剑温养效果提升,你掌握了春雨剑气】

正准备踏上那艘线条流畅、散发著强大灵力波动的渡日飞舟的林慕玄,脚步几不可察地微顿,眼角余光扫过系统提示文字。

好傢伙。

寻常修士得了强力法宝,哪个不是自身斗法手段暴涨,气冲霄汉?

怎么到了他这儿,竟反其道而行之?

变成法器反过来提升他基本手段了。

还有这劳什子系统。

你叫灵境行者系统,不叫道侣群芳谱。

怎地敖玉一开怀,你便如此殷勤地发放奖励?

不过—

至少可知小玉儿是真心欢喜。

这可比那剑气的奖励,更让他开怀。

另一边,池君峰的目光如同钉子,死死黏在敖玉被林慕玄牵著、亦步亦趋走上那艘飞舟的背影上。

那背影纤细、顺从,与他记忆中那个拒人千里的冰山判若两人。

直到那艘造价不菲、分明是元婴大能方有资格驾驭的华贵飞舟发出低沉的喻鸣,灵光流转,腾空而起,他才猛地惊醒。

一股混杂著极致羞愤、强烈不甘与浓得化不开的酸涩浊气,如同压抑千年的火山岩浆,轰然直衝天灵盖!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断。

有元婴真君作靠山便了不起么?!

他內心无声地咆哮,如同困兽的嘶吼,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庞此刻扭曲得如同被揉烂又踩了几脚的符纸,挣拧可怖。

浅薄!庸俗!

他池君峰哪里不如人?!

无非是对方修为高深些许?背景强硬些许?天材地宝多些?皮囊生得確实过於俊美了些许?!

未曾进入过凶险莫测的武墓小界天,不曾被各路妖魔毒打的池君峰,此刻近乎偏执地认定,林慕玄不过是某位元婴真君座下受宠的后辈弟子,借了长辈的势,並非那遥不可及的存在。

这份自欺欺人的认知,成了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就在此时,那即將完全合拢的飞舟舷梯,动作忽地一顿,悬在了半空。

林慕玄那张池君峰此刻最不愿见到的脸探了出来,带著点漫不经心的笑意,目光落向下方失魂落魄的池君峰。

“池道友?”林慕玄道,“敖玉言道,是你送她来的北港,多谢道友援手之情。

“呢举手之劳,不足掛齿。”池君峰本能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此番归来仓促,身上也未备得什么像样物件,”

林慕玄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头在储物袋中摸索片刻,隨手取出一把式样古朴、刃口隱有寒光流转的飞刀。

那是他自一个倒霉的筑基巔峰修士身上得来的战利品之一,一套二十四把,此刀之上还残留看原主一丝微弱却颇为纯粹的刀意真韵。

“这小玩意儿上沾了点筑基修士的刀意,勉强可作参悟之用,望道友莫要嫌弃寒酸。”

他手腕轻抖,那柄飞刀便化作一道流光,精准地落入池君峰下意识伸出的掌中。

池君峰只觉手心一凉,低头看著那柄带著金属冷意与陌生灵力波动的飞刀,再抬头时,那艘象徵著巨大鸿沟的渡日飞舟已然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炫目流光,咆哮著消失在天际尽头。

“岂—岂有此理!”

巨大的羞辱感瞬间將池君峰淹没,热血上涌,他想也未想,扬手便想將这“嗟来之食”狠狠掷入海中!

这算什么?打发叫子么?!

“且慢!君峰!”

旁边那一直看戏的同伴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衝来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双目放光地紧盯著那柄飞刀,声音激动得变了调:

“你疯了不成?!这可是半步金丹修士的本命法器!其上那一缕刀意精纯凝练,虽已无用,但这真意进可自行参悟,退可拿到万宝楼去,至少值这个数!”

他比划了一个让池君峰心头猛跳的手势。

“半步金丹?”

池君峰扬起的胳膊僵在半空,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虽悟性平平,但这玩意儿是实打实的灵石啊!

拿去变卖,足够他购置数瓶上好的聚灵丹了。

挣扎只在瞬息之间,理智,或者说囊中羞涩最终压倒了愤怒,他默默地將那柄此刻显得格外烫手的飞刀揣入了怀中。

下一瞬,巨大的自我厌弃如同冰冷的潮水將他彻底淹没。

池君峰啊池君峰

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记耳光。

你怎地如此如此不堪!

他好像能感受到飞舟上那无声蔑视的眼神,只有一旁的好友一脸无语。

他只觉得池君峰在给自己加戏。

就林师兄的情况,给寻常筑基笑一笑,怕是都算脾气好的。

他要有那修为手段,都不知飞扬跋扈到何等地步了。

毕竟小界天一行,他们真有点道心破碎。

好在,现在看到池君峰如同开了染坊般的神情,心中那点因对方比自己更惨而產生的平衡感得到了极大满足。

他同情地拍了拍池君峰紧绷的肩膀,试图宽慰,但话一出口便走了样:

“行了道友,莫再钻牛角尖了。你有天赋有毅力,所缺不过是岁月沉淀与机缘造化,假以时日定能—

呢,好吧,若想追及林师兄那般惊才绝艷之人,怕是有几分——

呢,我是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道友,看开些!”

他越描越黑,最后乾脆自暴自弃地挠了挠头。

想起林慕玄那碾压一般的力量,他实在有些想像不出超过的法子。

那差距,如同天堑。

池君峰:

“””

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失魂落魄地望著飞舟消失的方向,望向那无边无际的墨蓝海天。

他吃柠檬了。

渡日飞舟的內部空间远比外观更为宽奢华。

柔和的灵光自舱壁镶嵌的明珠內散发,映照著光可鑑人的地板。

林慕玄懒散地斜倚在由温润灵木打造的座椅上,指尖划过面前悬浮的半透明系统光屏,研习看新到手的春雨剑气,一边隨口问道:

他说:“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这艘飞舟乃是他那位师尊对他取回道果壮举的嘉赏。

宗门也允诺,彼阳界內,宗门承担所有灵石消耗,离界亦报半数。

林慕玄当时只思了剎那,便欣然笑纳。

驾御此物出行,行宗门法旨,何其有排面!

“不用。”

敖玉的声音恢復了惯常的清冷,她侧身倚在舷窗边,目光投向飞舟下方浩渺如碎银的千岛湖海面。

月华洒落在她近乎透明的侧顏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若非林慕玄时不时能捕捉到她唇角那极其细微、如同冰面乍裂般一闪即逝的上扬弧度,几乎要以为她又回到了最初那拒人千里的冰山模样。

林慕玄亦不在意,反倒有些享受这般矛盾。

他所贪恋的,不正是敖玉身上这份独特的、清冷疏离又带著致命吸引的风韵么?

他既想撕开这层冰冷的壳,又捨不得彻底毁坏这份美感。

这般“既要又要”的复杂心绪,让他对敖玉有著近乎执著的耐心。

否则,以敖玉对他那近乎於无的抵抗力操作,武墓小界天前的那一晚,他便能尝尽各种“深入交流”的法子,强行占有这份美丽。

就算踩著头蹬她也没法拒绝,这便是伴生法器的宿命。

若只是你为了此事,他又何必绕此大圈,行这看似缓慢、实则充满掌控快感的“养成”之乐?

自然是因为其中过程,那看著她一点点卸下防备,一点点沉沦,一点点染上自己顏色的过程,有时比那最终的结果更令人心驰神迷,如同品味一坛需要时间窖藏的美酒。

飞舟在千岛湖上空不疾不徐地巡航,划出道道优雅的弧光。

敖玉静默地望著窗外流动的夜色,林慕玄则如那钓得稀世奇珍的渔夫,驾著崭新的宝船,载著他的“战利品”,在熟悉的湖海上悠然巡游,享受著周遭驾驭著寻常法器的修土投来的混杂著惊艷与艷羡的目光。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於是他绕岛三匝,炫耀得心满意足,林慕玄才操控飞舟,降落在食仙林群岛中一座灯火璀璨、灵气氮盒的小岛上。

岛之巔,一座名为“食为天”的华美楼阁临海矗立,雕樑画栋,丝竹仙乐隱隱可闻。

林慕玄极自然地牵起敖玉冰凉修长的手,在无数修士一一尤以那些结伴而来、本欲享受精致灵与旖旋氛围的女修为甚一一几乎凝成实质的注目礼中,步入了这座以昂贵与格调闻名的灵食仙阁。

甫一踏入那瀰漫著复杂诱人香气、温度宜人的大堂,林慕玄便敏锐地感觉到,敖玉握著他的手指不易察觉地收紧了几分,指尖微微陷入他的掌心。 与此同时,识海中那忠实的“灵境行者(x)道侣群芳谱(√)”系统再度冒头:

【伴生法器得到满足,白玉剑匣与宿主的亲合度提升了】

【阴阳斩运剑温养效果提升,你掌握了覆雨剑气】

林慕玄眉梢微挑。

又一道剑气?

这满足感的反馈效率也太高了点。

看来带她来这种仙家胜境是来对了。

下回或许可以多带她逛逛这等地方。

这买卖,划算得很。

待侍者恭敬地引他们至一处临窗、视野绝佳的位置落座,窗外便是星河倒映、波光粼粼的无垠海面。

敖玉才仿佛鬆了口气般,轻轻鬆开了一直紧握的手,低声道:

“多谢你带我来此。”

声音依旧清冷,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林慕玄正翻看著玉简製成的菜单,闻言动作微顿,抬眼看向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诚挚:

“不必道谢,我应允过要儘量遂你心意。”

他自不会言明,这是他回宗述职时,特意向几位经验老道的师兄弟打探来的“彼阳界女修好感增益妙地”之一。

过程如何无妨,结果令人愉悦即可。

他深谱此道。

敖玉沉默了片刻,长长的睫羽在眼下投落如同蝶翼般的阴。

她曾在途经岛上那些香气四溢的灵食铺子时,目光有过短暂的流连,但也仅仅是一瞬。

她从未奢望过林慕玄会注意到这点微不足道的细节,更未料到他赶著去找长老报备重要情况,竟还分心留意到了。

“嗯,你喜欢便好。”

林慕玄合上菜单,对侍者快速点了数样清淡雅致的灵食点心和一壶温养神魂的月华酿,转而望向敖玉:

“你在我识海中沉眠日久,灵腑恐虚,特意择了些清淡温和之物,若是想寻些重口佳肴,可以再点。”

他的考虑显得细致周全。

“不用。”

敖玉的回答依旧简洁。

【伴生法器得到满足,白玉剑匣与宿主的亲合度提升了】

识海內再次弹出了提示。

呵,女子心,海底针。

嘴上说著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他不动声色地又追加了两道以温和火属性灵兽肉为主材的热食。

无论如何,当他的剑鞘是很辛苦的。

尤其是此刻,阳剑因镇压道果而被封禁於左手,连带著“阳字禁”的神通也一同沉寂未来漫长时日,主要须仰仗阴剑与这白玉剑匣撑持门面。

阴剑配上千岛湖的水系真意与白玉剑匣的加持,倒也相得益彰。

横竖几句不费灵石的甜言蜜语便能刷好感,这等一本万利的买卖,他能说到地老天荒別问,问就是经验之谈。

他吃好喝好这么多年,最擅长给人正反馈。

因尚需驾驭飞舟,林慕玄只点了灵茶。

倒是敖玉,要了一小杯月华酿佐餐。

林慕玄素来不解酒中真趣,无论凡俗佳酿抑或仙家琼浆,入口那股辛烈或苦涩总令他敬而远之。

若非此仙酿確有温养神魂体魄之奇效,他寧饮白水。

灵食须臾上桌,精致如艺术品,灵气氮盒,色香俱绝。

林慕玄心中略一盘算,若非在武墓小界天发了一笔横財,他一月俸禄怕也只够在此享用四五回。

不过眼下嘛只要不点那些动輒需金丹妖兽为主材的“硬菜”,他觉著日日来此当膳堂亦非不可。

酒足饭饱,林慕玄正欲招呼侍者结帐,却见敖玉指尖微弹,一道柔和的灵光已落入柜檯掌柜的玉碟內。

这也能吃软饭?

林慕玄微微一,隨即失笑。

也罢,她愿付便付罢。

这点灵石对他而言或许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这份心意。

他侧首,月华透过窗杨,为佳人的侧顏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边。

他尚有诸多別样的法子可以补偿她。

总不会真教她受了委屈。

飞舟再度升空,平稳地驶向龙门岛方向。

敖玉未曾询问去向,只安静地凭栏而立,微微仰首,凝望天穹之上浩瀚星河与皎洁月轮。

那杯月华酿的酒力似乎在她清冷的底色上晕开了一抹极淡的胭脂色,自耳根悄然蔓至双颊。

由此角度望去,她美得不似尘寰中人,恍如月宫仙子偷临凡界,携一身清辉误入这烟火人间。

“对了,”林慕玄瞧著系统面板上新悟得的两道剑气,似忽有所忆,状若隨意地开口,“我似乎一直未曾问过你,你们白玉锦鲤一族如今境况若何?”

敖玉的目光自星河收回,落向下方深蓝如墨的海面,默然数息。

飞舟的破风之声与海浪的低语填补了这短暂的空白。

“不甚好。”她嘆了口气,“我族血脉之力日渐稀薄,需依附身负大气运者,汲取其气运滋养,方能维繫壮大族群本源,然—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著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宗门之內,能承载大气运者本就稀少。有些族人,为求力量,甘愿被那些气运微薄者『钓』去。”

“钓”字从她口中吐出,带著一种冰冷的残酷。

林慕玄静静听著,未曾追问。

以敖玉心性,若非此事关己,她极少会一次言说这般多。

他手指在飞舟控制核心上轻轻一点,渡日飞舟的速度悄然提快了几分。

当飞舟悬停於龙门岛上空时,下方岛屿的轮廓在月色下清晰可辨。

敖玉的目光扫过岛屿,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不同。岛屿似乎经过了一番精心修,阵法的灵光比记忆中更为柔和有序,几处新建的亭台楼阁点缀其间,透著一股家宅般的暖意。

这变化让她清冷的眸中掠过一丝惑色。

“此地—”她转头看向林慕玄,“是我们的洞府?”

林慕玄没有直接应答。

他站起身,走至敖玉面前,微微俯身。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敖玉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如同阳光晒过松木般乾净清爽的气息。

那双深邃眼眸在月华下显得格外明亮,带看几分少年般的狡点与不容置喙的温柔:

“小玉儿,你可信我?”

若在武墓小界天之前,敖玉或会犹疑。

然此刻,在他一次次看似霸道实则温柔的“循循善诱”之下,在她自身亦无法理解的沉沦之中。

林慕玄的身影早已在她心底那片冰封荒原上,凿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成为了某种近乎本能的安身之所。

“嗯。”

她几乎未作思量,便頜首应允。

清冷的眸子里,是对他全然的交付。

“甚好,”林慕玄笑了,笑容里带著得偿所愿的欣悦,“我们来玩个小把戏。由我来做你的眼睛。”

他变戏法般自储物戒中取出一条质地柔软、触手冰凉的天蚕丝缎带:

“莫问去向何方,只需隨我而行。”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著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敖玉的身躯瞬间绷紧!

把戏?眼晴?她几乎立时联想到某些——极其私密与羞人的“功课”。

难道於此?飞舟之上?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颊上红晕瞬间深染。

在一种近乎自弃的、混杂著惊惧与隱秘期待的情绪驱使下,她未曾抗拒,甚至在他靠近为她系上缎带时,顺从地合上了双眸。

视野陷入黑暗的剎那,她微启红唇,带著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將那柔软湿润的舌尖怯怯地探出,静候著那即將降临的“惩戒”或“恩赏”。

“”

林慕玄系缎带的动作凝滯了。

瞧著眼前这极具衝击又纯情到极致的一幕,他先是一,隨即一股热气直衝丹田。

他无奈於心底胃嘆:小玉儿啊小玉儿,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何等形象?

莫不是个隨时隨地皆会情动难抑的

罢了,他承认,瞧著那微微颤抖、待君採擷的舌尖,他確然有些——道心浮动。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頜,低下头,带著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覆上了她的唇瓣,细细品尝著那份独属於她的眷恋。

这一吻,较之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为深入,带著抚慰的意味,亦带著燎原的星火。

敖玉的鸣咽被堵在喉间,身躯在黑暗中软若春柳,只得紧紧住他的衣襟,任由那陌生的战慄在四肢百骸流窜。

良久,林慕玄方恋恋不捨地鬆开她,瞧著她急促喘息、红唇微肿的模样,一股强烈的足感与更深的占有欲油然而生。

他替她理了理略见凌乱的衣襟,牵起她犹自轻颤的手。

“好了,小玉儿,”他的声音带著情慾未褪的沙哑,却又异常温柔,“放鬆,隨我来。”

他牵引著她,缓缓步下舷梯,敖玉的每一步皆迈得极其小心,身躯僵直如木。

骤然失却视觉,纵有他牵引,那份对未知的恐惧与本能的防备仍令她寸步难行。

区区数十步,竟如跋涉千山万水般艰难,冷汗悄然浸湿了她贴身的里衣。

林慕玄停下脚步,绕至她身后。

温热坚实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將她整个人半拥入怀。

他温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魔咒般钻入她的耳中。

“小玉儿,你可知晓,”他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在此等情状下,我蒙上你的双眼意欲为何?”

敖玉茫然地摇头。

黑暗中,所有感知皆被无限放大。

他手臂的温度,他胸膛的起伏,他拂过耳畔的气息,甚至他衣料摩擦的微响,皆如惊雷一般清晰可闻。

无数纷乱念头在她心海中翻腾衝撞:是新的、更羞人的惩戒?是某种她无法理解的諭令?还是

但无论哪一种。

她只能全然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无论是方向,还是命运。

他的声音飘渺如梦,带著一种宣告所有权的绝对意味:

“若是旁人,情深缘浅我也不说什么,但你我宿命已牵连在一起,所以—”

他略作停顿,感受著怀中娇躯瞬间的绷紧。

“让我不讲理一次,我的人,我只想你眼中唯余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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