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男孩的妈妈也走了过来,听见小时妤的控诉后,她立刻尖声道:“什么叫我儿子欺负你,小女孩家家心眼就那么多,这么会骗人!”
沉栀听不下去自己的女儿被这样骂:“这位家长,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对着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说这种话,难道一点教养都没有吗?”
女人听见沉栀的话,一下就破防着急了:“我教养怎么了?我难道说错了吗?你也不看看你这女儿,小小年纪就哄得班里的男生团团转,知道是学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夜店呢!”
沉栀忍无可忍,上前给了女人一巴掌。
啪得一声,周围立刻变得一片死寂,校长等人更惊恐瞪眼。
“那可是蒋氏集团的二夫人!”
女人哪里被人这样当众扇过巴掌,脸上的疼痛还不比心里的羞辱。
她扑上前就要和沉栀拼了:“怪不得能生出那样一个贱胚子,原来是她妈也是贱人,我今天非撕了你的脸不可!”
沉栀沉下脸,还在想要怎么和女人打。
结果女人还没扑到自己身前,就被裴行之单手抓住脖子。
他掐着她,像甩垃圾一样将她甩开,然后对一边的保镖示意。
那些保镖立刻蜂拥上来,将女人制服在校门口的地上。
她被压在地上,精致的大牌衣服变得脏兮兮,头发也凌乱不堪。
周围全都是看热闹看戏的人,见到有保镖出来之后更加不会帮忙。
还是校长站出来解围:“裴总,这位也是我们学校的投资商”
裴行之冷冷扫视一眼:“投的有我多?”
校长怔住,连连摇头:“没有。”
那当然没有,连五分之一都没有,只是捐了一个小楼而已。
可好歹是投资商的老婆,还是不能让她如此丢面的被按在地下。
校长试图替她说话:“裴总,要不先放了蒋夫人吧”
女人也摔在地上后惊叫起来:“打人了,杀人了啊!”
裴行之冷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蒋什么?”
校长还没回答,地上的女人就声音尖锐的骂道:“蒋岩!我老公可是蒋岩,等他来了,非把你们都废了!竟然敢欺负我们娘两,我看你们是嫌命长!信不信他分分钟让你们滚出京市!”
裴行之转头,对刚刚从车上跳下来的刘特助道:“听见没?”
刘特助拿出手机,点头:“是的总裁,我这就去通知。”
不是联系,而是通知,可女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停的在地上骂骂咧咧,直到几分钟后,蒋岩超速飞快的出现在校门口,西装凌乱的跳落车跑来。
女人还以为丈夫这么着急是来救她的,脸上立刻出现眼泪:“老公!你终于来了,我们娘两被人欺负的要死了,你看看他们,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了!”
直到现在,她都还被保镖按在地上没有起身,简直狼狈不堪。
可她预想中的丈夫心疼上前并没有发生,蒋岩而是匆匆忙忙地跑向裴行之,然后低声下气的在他面前点头哈腰:“裴总,您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裴行之冷漠地扫视他一眼:“看看你的好老婆。”
直到这时,蒋岩这才终于注意到被压在地上的女人。
他眼底闪过一抹厌恶,立刻上前:“你干了什么?”
女人还不知道自己老公是为什么来的,捂着脸立刻开始卖惨:“老公,呜呜呜,他们联和着那个贱女人欺负我和儿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把我弄成这个鬼样子,我都不想活了!”
蒋岩虽然不喜欢这个妻子,但自己儿子也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
他不敢问裴行之,只能艰难回头询问校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校长大概讲了一下刚刚的结果,蒋岩立刻就意识到问题主要出现在那个小女孩身上,自己的儿子骂了那个小女孩。
但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有必要放在眼里吗?
他心里腹诽,但还是上前道歉:“裴总,家妻性格不好,请你不要和她计较,我给您道歉,请您放过她这一次吧。”
裴行之勾唇冷笑:“让她们过来给小妤道歉。”
女人一听立刻就炸了。
她老公道歉都已经够让她没有面子了,竟然还想让她和儿子给那个小贱种道歉,这简直是把她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她立刻惊叫起来:“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会给那个野种道歉的,想得美!”
“野种?”
裴行之眼神阴鸷冷沉,就好象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冷冷看着女人和她的丈夫。
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厉声呵斥女人:“你别说话了!”
可女人还在不依不饶地尖声骂着:‘我说错了,那女人就是个贱人,小的也是个连爸爸都没有的野种,蒋岩,你老婆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不帮我讨回公道,还要让我给那个野种道歉,没门!
裴行之冷呵一声,眼底的森冷已经彻底蔓延开来。
“我的女儿是野种,那我是什么?”
这话一出,现场众人全部愣住,特别是校长和蒋岩,这两人简直如遭雷击一般。
还是蒋岩先声音颤斗的询问:“裴总,你你说什么?这女孩,是你的女儿?”
裴行之冷冷看着他,眼神冰冷的就如同在看死人一般淡漠:“需要给你看鉴定报告吗?嗯?”
这下就连校长都一下站不稳,差点摔在地上了。
打死他都想不到,学校里这个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单亲家庭小女孩,背后的爸爸竟然是整个京市商业帝国的掌权人裴行之!
这怎么可能,他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地上的女人还在骂骂咧咧:“你的女儿又怎么了?就算有爸爸,还是改变不了,她和她妈一样就是一个贱种的事”
可这一次,她的骂声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扇断了。
扇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会来救她的丈夫——蒋岩。
蒋岩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贱人!你还不停下,你知道他是谁吗?”
女人捂着脸刚想发疯,就被丈夫这句话给问懵住了。
她看着丈夫恐惧的眼神,忍不住询问:“他?他是谁?”
她们家集团可是京市排前二十名的大企业,难道还要怕眼前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