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你这是神仙手段啊！”
“柱子哥，你简直就是我们工人的骄傲！”
刑帆和李实力两家人就租住在院子里。
他们是感触最深的。
每天提着水壶去公共水房打水。
冬天洗个脸都冻手，更别提洗澡了。
现在看到何雨柱家里有了这么方便的东西，眼睛都红了。
“师哥。”
刑帆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您看这个这个神器，它还能再做一个吗？”
何雨柱看着他们一个个羡慕又渴望的眼神，哈哈大笑起来。
“瞧你们那点出息！”
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宣布。
“放心！都安排上了！”
“下周末，我再做两套！”
“你们两家一套，大宝和二胖你们两家一套！”
“真的？！”
“师哥万岁！”
四个师弟瞬间欢呼起来。
他们的媳妇也激动得不行。
围着陈雪茹一个劲儿地说着感谢的话。
何雨柱家的动静太大。
很快就把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都给吸引了过来。
牛爷拄着拐杖，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个空气能外机，啧啧称奇。
“邪乎，真是太邪乎了！”
“这铁疙瘩挂墙上，水就烫手了？”
“柱子，你小子别不是在哪座庙里请了个神仙回来吧？”
“牛爷，您就别封建迷信了，这叫科学！”
何雨柱哭笑不得地解释。
小酒馆的老板娘徐慧真也闻讯赶来。
她可比牛爷有见识多了。
她挤进卫生间，摸了摸热水。
又跑到外面看了看那个外机。
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盘算。
“柱子，你这个东西，要是能多做几个。”
“我那个小酒馆可就太需要了！”
徐慧真激动地抓住何雨柱的胳膊。
“你想想，客人们喝完酒。”
“能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我那生意不得好上天？”
就在院子里人声鼎沸。
大家围着热水器七嘴八舌讨论的时候。
一个穿着中山装，气质不凡的中年人走进了院子。
正是正阳门街道办的王主任。
“大家都在呢？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王主任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王主任来了！”
“主任好！”
街坊们纷纷问好。
“王主任，您快来看！”
“我们院儿的何雨柱发明了个宝贝！”
余嫂子是个热心肠，连忙把王主任往卫生间拉。
王主任被众人簇拥着，很快也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他亲手感受到从花洒里喷出的热水时。
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震撼。
他不像普通街坊那样只看个热闹，他想得更深，更远。
不用烧煤，不用烧电，就能稳定地提供热水！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如果这个技术能够推广。
将彻底改变京都老百姓冬天洗澡难的问题！
这是一个巨大的民生工程！
想到这里，王主任的心脏都开始砰砰直跳。
他一把拉住何雨柱。
把他拽到院子一个僻静的角落。
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何雨柱同志！”
王主任的声音有些发紧。
“你这个发明，申请专利了吗？”
何雨柱一愣，摇了摇头：。
“还没呢，刚做出来，自己家里用。”
“糊涂！”
王主任一拍大腿。
“这么重大的发明，怎么能不申请专利保护呢？”
“这已经不是你一个小家庭的事情了。”
“这是能造福咱们整个街道。”
“甚至整个京都的大好事！”
王主任的眼神灼热，他紧紧盯着何雨柱。
“柱子，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你愿不愿意，把这个发明贡献出来？”
“当然，不是白白贡献！”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道。
“我代表街道办，正式邀请你担任我们的技术顾问！”
“只要你点头，我立刻向上面打报告。”
“给你申请副主任级别的待遇！”
副主任级别待遇！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跳。
他在轧钢厂也就是个工人身份。
街道办的副主任。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干部了！
这简直是一步登天！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但他脑子转得飞快，脸上却不动声色。
反而露出了一副受宠若惊又有些为难的表情。
“王主任，您这可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何雨柱挠了挠头，憨厚地笑着。
“再说了，这么大的事儿。”
“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
“我得回去跟我媳妇儿商量商量。”
王主任闻言，点了点头，觉得何雨柱这话说得在理。
尊重媳妇，这是好事。
“应该的，是应该商量一下。”
王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缓和下来。
“这样，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
“你和雪茹同志好好商量一下。”
“两天后，你到街道办来给我个准话，行吗？”
天一擦黑。
陈雪茹正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个小本子。
噼里啪啦地拨着算盘，算着绸缎庄今天的流水。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从后面搂住她的肩膀。
“算什么呢这么入神？今天又赚大发了？”
陈雪茹放下算盘，转过身来，白了他一眼。
“少贫嘴。”
她拍开何雨柱不老实的手，给他倒了杯热水。
“看你今天在院里那得意劲儿。”
“跟王主任嘀嘀咕咕半天，说什么了？”
何雨柱接过茶缸子，喝了一大口。
这才清了清嗓子。
把王主任的提议一五一十地说了。
他本以为陈雪茹会跟自己一样激动。
没想到媳妇儿的眉头一下子就拧成了疙瘩。
“给街道办？”
陈雪茹的嗓门瞬间拔高了八度。
“何雨柱，你是不是傻啊！”
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
手指头都快戳到何雨柱的脑门上了。
“这么好的发明，你不给你们轧钢厂，给街道办干嘛？”
“你想想，这东西要是报给你们厂里。”
“那得是多大的功劳？”
“先进、奖金、分房子！”
“哪个不比街道办那点虚名强？”
陈雪茹越说越来气。
“街道办能给你什么？”
“一个技术顾问的名头？”
“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你就是个傻柱！”
何雨柱看着自家媳妇儿这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非但没生气，反而乐了。
他一把将陈雪茹拉到怀里坐下。
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
“我的好媳妇儿，你先别急着骂我。”
“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你啊，就是个小财迷。”
“光看着眼前这点好处了。”
何雨柱点了点她的鼻子。
“格局，格局要打开！”
“轧钢厂的奖励，撑死了就是几百块奖金。”
“再给个先进工作者，顶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