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炳这可是心知自己是挖到宝藏了。
许长生这个天赋堪称恐怖,假以时日,在武道这一途之上,必定是一往无前。
自己全力投资许长生,在未来,必定会得到丰厚报酬。
“事不宜迟,长生,做些准备,明日就尽快前往枫林城,注册成为朝廷在册的武夫,你就可以彻底的免除徭役。”
正所谓是侠以武乱禁。
朝廷对于武夫的管辖很严格。
成为武夫之后需要登记注册,接受朝廷管辖。
当然,朝廷方面也知道,要管辖这些武林高手,需要付出一定量的代价,为了稳定,给予了一些武夫特权。
就比如可以免除自己和家里人的所有徭役。
只需缴税即可。
许长生心中不免有几抹吐槽,看来这大炎王朝的政策实行也不知变通。
把一条鞭法,变成了武夫特权。
若是全面实施在所有百姓身上,国力将提升数倍。
徭役,是封建王朝中,最残酷的一项税收。
许长生也点了点,说道:“那边多要麻烦吴大人!小子还有一事相求,我离开去枫林城的这段时间,我家师娘还请大人照顾…”
吴柄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说道:“长生,你放心去,本官向你保证,这段时间内,无人会害到你师娘。哪怕是那孙苗也是如此。”
吴柄这是要当一回天使投资人,他是真看重许长生这一股潜力股。
商议完成,许长生告别吴柄,带着师娘离开。
并未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就在清河县县衙周围询问了一下,周围邻居是否有出租的宅院。
听到许长生想再租个宅院,安云汐一开始并未说话,直到探问一圈过后,安云汐才问道:“长生怎么要想着再租个宅院了?”
“为了安全所顾。师娘,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吴县令对我很看重,显然是想当我的天使投资人。”
“天使…是什么?”
投资人安云汐懂,天使是什么,安云汐真不知道。
许长生笑了笑,说道:“没事,师娘,你只需要知道,现在的吴县令对我颇为看重,离县衙近一点,有什么事也好,方便招呼吴县令。”
“就说宋老虎那件事,咱们现在居住的宅子有点太偏了,宋老虎才敢趁着夜色去骚扰咱们。
若是咱们居住在县衙旁边。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街坊邻居和县衙中的衙役都能听到,那宋老虎岂又敢为之?”
“我怕我走后,你独自一人居住在那偏僻院落,即便有吴大人留心关注,也恐万一,那我可便追悔莫及。”
安云汐心中一暖,知道许长生是为她好。
许长生趁着天色还没彻底晚掉,周遭跑了几趟,终于找到一处院落,就在县衙旁边,一间小院子,两栋住房,一间灶房。
跟房东大娘讨价还价许久,终归以五两银子一年的价格租了一年。
这钱花的安云汐颇为心疼,家中的存银也就剩下个二三十两。
站在院落中,许长生微笑着用手指拨开安云汐额头上的发丝说道:“云娘,放心。现在这只是一个租的小院子,未来我会让你住上我们亲手买下来的,属于我们的大院子…”
一声云娘叫的安云汐脸颊羞红,也不知许长生是不是故意的,总是在师娘和云娘之间两个称呼来回转换。
搞得安云汐心痒难耐,又羞又恼。
安云汐抬头看着这院子,眼神多少有些恍然,原来自己是天生白虎,也能有幸福可言。
“小院子也够了,小,却温馨。”
趁着天色尚早。
两人进入院落中,简单收拾了一番。
已经可以住人。
但家中的行李还要明天才能搬过来。
许长生和安云汐商量了一下,二人先回到现在所住的院子,休息一晚过后,在明天许长生帮着把行李搬过来,随后许长生再前往枫林城。
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
寒冬腊月,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极难度过,清河县还算是富裕的县,至少好几年冬天都没死过人了。
换成其他的县,其他州郡,每年冬天冻死点人,简直太正常不过。
建安云汐在风雪中穿行的辛苦,许长生直接将安云汐背在了背上。
被突如其来背在背上的安云汐愣了一瞬,随即羞得脸颊通红,粉拳不断的落在许长生的肩上,压着娇羞的声音不断道:“啊!长生!你干嘛啊…”
“快把我放下来…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会有人说闲话的…”
许长生紧紧的搂住安云汐的大腿,感受着自家师娘厚厚的棉衣下包裹着动人身躯,一阵感慨。
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该有肉的地方是真一点都不少啊。
该瘦的地方却又纤细匀称。
那纤腰之上是怎么结出的硕果累累?那纤腰之下,又是何等蜜桃如此圆润?
安云汐的前几任男人,那可是真可惜,安云汐的身材就和她那张脸一般销魂。
昨日一品,可彻底的让许长生流连。
面对安云汐不痛不痒的捶打,许长生厚着脸皮笑嘻嘻的说道:“被看到了,就被看到了呗,师娘,你现在不应该对我又捶又打,你应该把脸埋着,赶紧藏着。”
听到这话的安云汐,才回过神来,赶紧用双手环住许长生的脖子,将那张动人的小脸埋在许长生的后上,感受着少年厚实无比带来安全感的后背,不由得娇躯发热。
“我可没有你那么厚脸皮,快放我下来呀~真的是羞死了!这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想活了!”
所以说许长生今早的话很让安云汐动容,也让安云汐知道许长生是真的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在未来,许长生也可能真的有实力打破那些世俗的偏见,给予她真正的地位和幸福。
但现在不行啊!
安云汐是真的快羞死了。
许长生这样背着她一个寡妇招摇过市,在这个封建王朝,可是极具冲击感的一幕。
你要说双方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夫老妻,也就罢了,男人背着老婆,旁人也不会多看两眼。
但若是年轻夫妻,妻子长得娇艳欲滴,被丈夫背在背上,多少会有目光落来,打趣一二。
未婚男女若是这样做,更是洗都洗不清了。
旁人都会认为两人已有苟且之事。
甚至会说那女子放荡。
这可是封建王朝,绝大部分人的理念古老而封建。
把一个古人丢到现代的酒吧去,按照古人的观念,说不定酒吧的所有人都该被拉去浸猪笼。
安云汐是真的害羞,市场上逗得安云汐俏脸绯红,都快羞哭了,这才笑嘻嘻的说道:“放心吧,师娘,都这么晚了,怎么寒冬腊月的,哪有人在外面闲逛?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呆着呢…”
听完这话,安云汐紧绷着心弦,这才放松下来,左右环顾,果真压根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寒冬腊月的天气,街边的商贩也早在黄昏时分就收了摊子。
就连酒馆青楼都是大门紧闭,不让一丝温度外泄,只是内赏春光。
这也明白,许长生是在故意作弄她。
这人怎么能这么坏啊?
气愤的安云汐,忍不住的张嘴咬在了许长生的脖子上,疼的许长生呲牙咧嘴,在许长生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安云汐这才将下巴大胆的搁在他的肩头,有些贪婪,又有些小雀越享受着被人背着的安稳。
安云汐在这个时代能够被称为少妇的年纪,说白了也就20岁。
要是放在现代,都还能用女孩来称呼。
终究是喜欢浪漫。
雪中漫步,仰头看着雪花落在自己的脸颊上,粉嫩的唇角,忍不住的勾起动人的弧度。
还没等她好好享受这浪漫的情调,身下的许长生又是幽幽的说道:“师娘,手、腿、胳膊、躯干、头、脖子随便你咬,咬疼了我也不说话,但其他地方可不准给我咬疼了。”
“可不能像昨夜…”
意识到许长生在说什么的,安云汐如同一只熟透的大虾。
人的身体除了这些部位,还有什么部位?
“啊啊啊!!!”
他怎么能够这么自然的把那些闺房之事吐露出来?
“许长生,你怎么是个这样的人啊?我记得印象中你很腼腆啊,怎么如今和地痞流氓一样?”
“是你啊,你要知道一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只是为了让你爱上我。”
“你什么歪理邪说?”
“师娘,这么反驳我的理念,看来你是欠棍棒教育了。”
算了,安云汐闭上眼睛,趴在他的背上,她开始脱敏了。
二人在漫天的风雪中回到了家。
随便做了些吃食,安云汐就发现许长生不断的在灶房中忙碌,不禁仰头喊了一声,问道:“长生,你在做什么?”
“烧热水啊,给你洗澡。”
“可我昨日才洗了…”意识到什么的安云汐俏脸涨红,指着许长生道:“许长生,你想干什么?”
许长生赤着脖子挑着一桶雪,笑呵呵地看向安云汐:“师娘,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安云汐在后面是被许长生抱着进了灶房,他也没像昨夜那般,在外候着。
灶房的火噼里啪啦不断地烧着。
就像武夫的精力,如火焰熊熊燃烧,滚烫炽热。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