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庆功宴。
林之蝶一举奠定了自己在这个圈子的地位。
虽说现在他还不至于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但显然已经是新任盟主的最强候选人了。
在这个圈子混,实力就是通行证,当你有了实力,有了成就,大家都会围着你转,身边全是好人,这场庆功宴过后,林之蝶已经大步踏入了这个圈的内核圈层,开始上桌吃饭了。
这次庆功宴,林之蝶难得喝醉一次,宴会进行到后面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喝断片了,顾常卫也是喝得烂醉如泥,还是蒋文俪叫人开车把两人送回了牛街胡同。
翌日一早。
林之蝶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老爸老妈已经上班去了,家里就他一个人,大杂院里也空空荡荡的,林之蝶起床,洗漱,简单收拾了一番,一夜宿醉后,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林之蝶打算出门找点吃的垫一下肚子,昨晚他光顾着喝酒,啥东西也没吃,早就饿得头眼发昏,肚皮贴着后背了。
正要出门,蒋文俪却端着一碗热粥进院子来了,她笑嘻嘻看着林之蝶:
“呦,总算是起了,来,快把这碗粥喝了吧,昨晚就没见你进过什么食,肯定饿坏了。”
林之蝶接过热粥,在大杂院的石桌前坐下,咕噜噜一口把整碗热粥都喝了下去,这才满足的抹了抹嘴说:
“果然还是文俪姐会照顾人啊,温柔贤惠,知道我宿醉一夜饿坏了,专门给我煮了粥,我妈都没给我煮呢,文俪姐太会疼人了,可惜文俪姐名花有主,不然呐,我都想把文俪姐给娶了热炕头了。”
蒋文俪不好气的拍了一下他脑袋:
“去你的,喝粥还堵不住你这张油嘴,谁专门给你煮的呀,老卫昨晚也没吃东西,睡到现在还没醒,我这都是为了谁,昨晚你们喝成一滩烂泥,为了把你们送回来,我这把老腰都快弄折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哎呦,你看,我这腰又疼了。”
林之蝶就放下粥碗,嬉皮笑脸把手伸了出去:
“来,文俪姐腰哪儿疼了,我给你揉揉,手法包好的。”
“去你的,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蒋文俪故作轻轻拍了一下林之蝶伸出来的两只手,却又把自己的腰凑了过来,笑道:
“那你可得轻点,别太用力,不然我可饶不了你,知道不。”
“嘿,文俪姐还信不过我吗,我这手法比盲人还靠谱,不信你让我试试。”
林之蝶说着就把手贴在了蒋文俪的细腰上,盈盈一握,一边轻轻揉搓了起来,现在已经进入夏天,京城的气温早入夏了,蒋文俪就穿着一件碎花裙子,布料薄的都能感受到她的温润肌肤。
林之蝶就这样大大方方上手在蒋文俪的腰上揉捏了起来,蒋文俪扭了扭腰,一边发出咯咯娇笑声,还不忘笑骂道:
“哎呦,你小子可轻点,手劲也忒大了,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你···”
林之蝶一边揉搓一边说:
“我这都没怎么用力啊文俪姐,而且不用点力怎么会有效果···是这儿吗。”
“再上去一点。”
“这儿?”
“对对,就是这儿犯毛病,你给我好好捏一捏。”
林之蝶给蒋文俪揉捏了一阵,蒋文俪渐渐的舒服了,开始发出轻轻的声音,一边笑说:
“没想到你这手法还真行,都跟谁学的呀,不会是偷偷干过按摩师吧。”
林之蝶故作说:“这算啥,我还有更厉害的手法,文俪姐你想不想试一试。”
蒋文俪噗嗤一笑:“你这更厉害的手法,它正经不?”
“那必须正经啊。”林之蝶一本正经,“文俪姐可有听说过泰式精油spa吗?”
蒋文俪的脸颊不觉就绯红了起来,笑骂道:
“去你的,小不正经,原来你小子在动这种歪心思啊,我听说那种按摩可是要脱衣服的,把油往身上抹,多涩情呀,我才不干呢。”
“什么涩情,文俪姐这你可就不懂了。”
林之蝶一边给蒋文俪揉捏腰肢,一本正经说:
“泰式spa有脱衣服的,也有不脱衣服的,全看你选择哪款服务,这种按摩不仅能缓解腰酸腿疼,还能改善肩颈,增强身体柔轫性,最关键是还能养颜美肤,一般人我还懒得服务呢。”
蒋文俪笑起来:“嘁!说得那么有板有眼,就跟你真会似的。”
“文俪姐是不相信吗?”
“当然不信了,你又没去过泰国,你怎么会人家的按摩方法。”
“嗨,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啊。”林之蝶说,“文俪姐你要是不信,咱们这就去我房间试试,大不了我吃点亏,不收费免费给你服务了。”
“嘁!油嘴滑舌。”
蒋文俪伸手在林之蝶脑袋上轻敲了一下,笑道:
“你肚子里几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赶紧给我好好揉捏,把文俪姐伺候好了,我再给你盛一碗粥过来。”
林之蝶这才问:“文俪姐,老卫还没起吗?”
“他呀,只要喝醉了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不睡到十点钟是起不来的,明明不胜酒力还要喝那么多,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
蒋文俪接着又说:
“之蝶,以后你要劝劝你顾叔,让他少喝点,继续这样烂酒喝下去,他迟早要把身体喝垮掉,等他身体彻底不行了,到时候我可就真的要守活寡啦。”
蒋文俪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幽怨,就好象老卫没满足她似的。
林之蝶就故意说:“哎呦,文俪姐,我看老卫平时挺能耐的啊,他身体竟这么差劲?”
“都差的不行了。”蒋文俪似怨似笑的说,“还不都是喝酒喝出来的,之蝶,你可别跟你顾叔一样啊,少喝点酒,年纪轻轻的可别把身子喝坏了,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
林之蝶口花花的得意一笑:
“文俪姐这你就放心好了,我这身体天赋异禀,跟一般人可大不一样,只会越喝越猛,越喝越强。”
“嘁!话可别说得太死了。”
蒋文俪用手戳了戳林之蝶脑袋,嗔笑道:
“我还能不知道你们男人啊,你们年轻人再猛,也只是这两年的事,等年纪上来了,你就会象你顾叔一样知道什么叫力不从心了,只有累坏的牛,可没有耕坏的地,你小子还年轻着呢。”
林之蝶心里说,怀疑我的实力是吧,要不咱们俩试试,看看到底是你这一亩三分地先坏掉,还是我这头牯子牛先累倒下。
不过这话林之蝶没说出口,他可以风流,但是绝不下流,他不会对不起老卫,除非是蒋文俪自己先对不起老卫,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林之蝶坐在石凳上给蒋文俪揉捏了半晌,直把蒋文俪舒服的哼哼叫起来,她这才笑说:
“行啦,你这手法还不赖,改天你再给我揉揉,我给你再盛一碗粥去,美死你小子了。”
蒋文俪拿了林之蝶喝光粥的饭碗,扭着纤腰出了大杂院,回斜对面的家里给林之蝶盛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