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是不是脏了你的眼?”
司甜甜并拢双腿,双脚交叉,脸上的表情,介于害羞和难堪之间,仿佛等待判刑的杀人犯。
这副模样,加上她青涩又渴望的神情,真是迷人极了。
“瞎说什么呢?我就喜欢美女,在我面前,呈现出动物的形态。”
人家都这样了,秦尚客气什么?他靠近了,上上下下地细看,细品,现实中的美女,比电脑上的美女,要美几千万倍。
虽然手机上有美颜,有瘦脸什么的。
但,现实中的美女,有真实感,根本没法比。
和现实美女比,手机上过度磨皮出来的美女,就是一坨屎。
就说司甜甜,她浑身都洋溢着年轻的气息,满脸的胶原蛋白,紧绷绷,白嫩嫩,活生生。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缺点。
比如,她的手指头相比于富贵大小姐,有点粗,没有那么细腻。
她的头发也没有那么乌黑发亮。
但年轻漂亮可以打败一切,在她身上,能感觉到一股子生机勃勃,好像刚从地里刨出来的小土豆一样。
“动物形态?”
女生最害怕被否定,尤其是在容貌上被否定,司甜甜诧异了下,肩膀缩了缩,秦尚己经绕到她的身后,去观看其他风景了。
人体,真是最美的东西。
“动物是不穿衣服的呀,你现在的样子,还是太有人样了,如果更动物一些,会更好哦。
又转到前面来,秦尚用大拇指,摩挲了下她红润的嘴唇。
如春花绽放一般,司甜甜笑了:“秦哥,你真有趣!”
她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也敢凹造型了,腰肢前挺,让凸出的部分,更加凸出,还伸出香舌,轻触了一下秦尚的手指,又缩了回去。
可爱!
活泼!
调皮!
“是你太美了,柳叶眉,桃花眼,樱桃口,琼玉鼻,香嫩腮,粉莹脸,袅袅的身段,白玉手指头,小蛮腰,软肚皮,窄玉足,大长腿”
赞美必须是要给到的。
至于司甜甜说的有趣,秦尚也算吃过见过,有点经验了。
他就发现,女人嘴里的有趣,其实就两个东西。
一,好色,也就是对她感兴趣。
二,坦然承认好色,并以合适的方式,表达好色。
这种表达可以是眼神,可以是动作,更多的是语言。
总之,好色就是有趣,有趣就是好色。
打个比方,路上见到个美女,男人看了,这就叫有趣。
男人不看,就叫木头。
年轻美丽的女人,最关心的就是这个,有没有人看她,有没有人赞美她,有没有人想要得到她,有没有人想要品尝她。
正人君子这个词,发明出来,是用来骗傻逼的。
傻逼上当了,就成了木头,失去了雄性魅力。
就像老实这个词,发明出来,也是用来骗傻逼的。
傻逼上当了,当了老实人,然后吃一辈子苦。
“你你不嫌我脏?”
这个世界的女生,有着各种各样的自卑,司甜甜因为家里穷,也没什么好衣服,所以怕男人嫌弃她脏。
嫌弃脏,自然就不会碰。
也就是说,她害怕男人不愿意碰她。
“脏你麻痹呀!”
秦尚一伸手,拥美人入怀,用行为告诉她,自己不嫌她脏。
这种时候,越贪吃越好,越没有个正形越好,越像动物越好。
男人嘛,就要有激情。
你看野猪吃细糠,那种劲头,多带劲啊。
埋汰?
怎么埋汰怎么来!
人就得有野猪吃细糠的精神,抓住了,死命吃。
脏点啥的,这都是最基本的。
更过分的还有呢。
无所拘束,此乃大丈夫也。
脑子里想了,就去做,反正试试也没什么风险嘛。
就算有些地方被恶心到了,洗洗就好了嘛。
“秦哥我愿为你效死!”
这不,司甜甜顿时喘气急促,欢喜得嘞,扭动如雪嫩的蛆!
真不是秦尚不尊重女性。
司甜甜这种女生,就喜欢听脏话,玩脏的,这样她才会觉得贴心,才觉得秦尚是真的喜欢她,才能放松。
放松,是一切欢乐的基础。
“死你麻痹呀!贱人,老子要你好好活着,在老子面前犯烧。”
又骂了一句,光是这份男子汉乞丐,就让司甜甜快乐得想蹦迪,想去ktv高歌一曲。
“秦哥,我想叫你一声好老公,可以吗?”
母胎单身,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司甜甜哪里尝过这种乐子?
己经不知道如何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了。
“准了!”“好老公,好老公,好老公”
“嗯,宝贝,你的声音比黄莺儿还好听,看来,不赏你一点美妙的,是不行了。”
一代才女潘巧云,有一句名言,彪炳史册,流传千古:“我嫁给你两年,还没有和我师兄那两夜快活!”
两年不如两夜,差距何其之大?
为啥嘛?
特简单!
杨雄这个人太一本正经了,不会逗比。
潘巧云出轨,完全是没办法,逼不得己。
所以说,男人要想获得女人的好感,划船不能用桨,得靠浪。
孔子有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都是在论的。
不坏的男人,就像清水面条,没滋没味,谁喜欢啊?
女人想要的是酸甜可口,香辣火爆。
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电影,最多的男主角形象是什么?
浪子嘛!
这是秦尚痛定思痛,深刻反省之后,得出的结论,男人就得浪!
而且还要,稳着浪!
想想上辈子,他就是个老实的傻逼,很多送上门的美女,他都没吃到嘴里,那真是后悔呀。
这可不是他吹牛,毕竟,他上辈子也是帅哥一枚,只是太老实了,不会风流,就知道当舔狗。
只要是有点姿色的女人,就不可能喜欢舔狗。
因为舔狗下贱呀。
舔狗卑微呀。
舔狗注定无法成功的呀。
“秦哥,能不能等一下?人家嘶人家有个节目,想要表演给你看。”
司甜甜越发害羞了,白皙的脸蛋上,泛着粉色,嘴唇红艳鲜润,眉头微微皱起,好像被老鼠夹子给夹住了一样。
秦尚有点懵,这是咋了?吃坏肚子了,肚子疼?
“什么节目?”
“你来嘛。”
知道大门关上了,司甜甜还是又看了一眼,拉着秦尚的手,进入闺房,然后,她大马金刀地坐下,然后,她撩起了薄纱。
然后
有鸟叫的声音,有点像麻雀的声音,但是,更微弱!
嗯?
秦尚愣了愣,哪里来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