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裹着霓虹渗进窗帘缝隙。
酒店内,
陈燃鼓励好冷瑶之后,让她先去洗澡,
冷瑶洗完澡,擦着身体出来,她又愣在了原地,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两个人己经先玩上了。
而且,林餍足给水一种人很多的感觉。
愣搁那了半天,
冷瑶愤怒了,“我不允许你给他交租!”
脚步很快的靠了过来,
第二天。
清晨六点半,第一缕阳光透过酒店落地窗的纱帘,在房间里投下柔和的光晕。
冷瑶己经醒了。
她静静地躺在床的一侧,长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静。可她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指节微微泛白——昨夜的记忆还残留在肌肤上,每一寸触碰都像是有余温未散。
她微微偏头,看向身旁还在熟睡的陈燃,以及另一侧空荡荡的床单。
林餍足己经走了。
她是在凌晨三点多离开的,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冷瑶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床垫下沉的重量减轻,随后是浴室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再然后,便是走廊里高跟鞋逐渐远去的节奏。
等陈燃醒来后,
冷瑶垂着眼眸问:“陈燃,你喜欢林教授么?”
陈燃说不喜欢,“我只是想和她上床。
冷瑶略带暗喜的回了一句:“那就好。”
“你高兴什么?”
嗤笑一声,陈燃起身去洗漱,
说实话,林餍足玩的还是挺花的,什么都愿意接受,不愧是英区留子,名不虚传。
休息好,陈燃和冷瑶出去吃饭。
大冬天的, 做了一晚上的有氧运动,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都没有吃碳水和蛋白质的欲望,
所以选择了一家咖啡厅,吃点甜品。
蓝调咖啡厅。
坐在靠窗位置——冷瑶穿着简单黑色修身裤,长腿随意交叠,桌上放着一杯冰美式和一块几乎没动过的蓝莓芝士蛋糕。
冷瑶是那种上限很高的女孩子,以前没钱光有气质,现在跟着陈燃经过金钱的滋润之后,
坐在那,整个人看起来跟名媛一样,咖啡厅里面不断的有人注视过来,
“老板,这是最近的工作报告,有几个主播”
这两天陈然都在忙着和林餍足打交道,公司的事情被耽搁了不少,他在吃东西的时候给公司的管理人员回消息,
“最近的工作怎么样?”
陈燃简单的问了问冷瑶在公司的情况,
冷瑶吃着甜食,偏着高冷的面容开心的说:“很好呀,公司里面的人都特别热情,她们似乎好想知道我是你专门特招进去的,所以对我格外的照顾。
陈燃说那就好。
处理工作信息的时候,陈燃愣了一愣,
因为他收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发来的消息,李涵,大理民宿店的女老板,
【陈先生,我要结婚了,可以过来见一面么?】
陈燃是真的愣了一愣,没想到这个成熟的御姐也要结婚了,
“也确实上次去大理也己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她当时就表明了想要结婚的想法,”
可惜!当时陈燃并没有跟人结婚,相思守的想法,
“公司这边的事情基本稳定了下来,【陈燃】这个账号也停更了许久,是时候得更新一波素材了。”
“拍了这么多素材,其实也就是大理的素材流量最好。”
距离过年还有二十天左右的时间,
陈燃当即下了一个决定,花一周的时间去大理一趟,参加李涵的婚礼,然后更新一波大理素材,
他瞧着对面正在喝咖啡的冷瑶;“你回去准备一下吧,晚上的时候我带你去出差。”
冷瑶诧异的瞧了一眼陈燃,“你不会又带我去和别人的女孩子一起玩吧。”
陈燃没好气的说:“我是像什么坏人么?你下意识的这么认为,这次出去是工作的!”
冷瑶哼了一声说好,她是可以和别人一起玩,因为她一个人抵御不住,但请不要每次都这样,多让人害羞,
一天后。
暮色西合,大理古城的青石板路被夕阳镀上一层琥珀色的光晕。陈燃走在前面,偶尔侧头看向身侧——冷瑶一袭墨色羊绒大衣,裹着修身的黑色阔腿裤,踩着一双尖头细高跟,步履从容。
她没戴围巾,露出一截白皙的颈线,在微凉的晚风里显得格外清冷。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衬得那张精致的脸更显疏离。
“陈先生,你换女朋友了。”李涵许久未见陈燃,真的是想念至极,她略微打量了一下冷瑶,惊呼冷瑶的漂亮,
她裹着墨绿色羊绒披肩从回廊走来,旗袍外罩着同色系的开衫,襟口绣着暗金线的缠枝莲纹。她微卷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颈项,红唇在冬日傍晚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鲜艳。这位民宿女主人踩着羊绒拖鞋,每一步都走得优雅从容。
“给我介绍一下吧,陈先生?”李涵笑着问,声音温柔得像冬日里的一杯热茶。
陈燃刚要介绍,冷瑶己经微微抬眸,目光淡淡扫过李涵:“冷瑶。”
李涵眼尾那颗泪痣在暖光下格外明显:“冷小姐好,我是这间民宿的老板李涵。”她语调柔柔的,带着南方女子特有的温软,却又透着成熟女性的优雅,“陈燃总说我们这儿冬天最适合避世,我看冷小姐倒真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冷瑶神色未变,只淡淡"嗯"了一声,她心想这个女老板这么热情,肯定被陈燃上过了吧?
妈的!这次是出差?是来相聚小情人吧!?
算了,只要别叫自己一起就行。
李涵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忽然眨了眨眼,对陈燃低声道:“房间我特意留了视野最好的,晚上能看到苍山的晚霞。”顿了顿,又看向冷瑶,笑意温柔,“冷小姐要是喜欢安静,后院还有个茶室,泡一壶普洱,看云卷云舒,最合适不过。”
陈燃看着李涵游刃有余的样子,忍不住调侃:“李涵,你这待客之道,比专业导游还周到。”
李涵掩唇轻笑,羊绒披肩滑落,露出脖颈间一串沉香佛珠,在暖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瞥了陈燃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促狭:“那当然,毕竟你可是我们这儿的常客。”
晚饭聊天的时间,陈燃问李涵,“怎么突然要结婚了?”
李涵有些幽怨的说:“陈先生我都二十八岁了,这个年纪在大理是要天天被催婚的年纪,在这种环境下,我有了结婚的念头,不是很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