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闫解成逃港 闫埠贵天塌了 (求订阅,求收藏!)
易中海回来时候已经是七点钟了。他拿着一块煤球去六根换了一块烧着的。这边把罐头拿出来打开倒在碗里。把咸鸭蛋切开放在碟子里,一些五香花生米装了一碟子。
这边刚刚拿出两瓶原装二锅头的时候,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人都到了。这两人把手里的碟子放在了桌子上。
刘海中端着两个碟子,一个碟子里是炒鸡蛋。另外一个碟子里是香肠。这两碟子分量都不少的。
闫埠贵的碟子里是一点拍黄瓜。可能看的出来这一根黄瓜不是很大的样子。而且上面的蒜末也是一点点了,也没有倒酱油只是撒了一点点盐在上面。
“老闫啊你太过分了吧?”刘海中一脸不悦的道。
“老刘啊—-你不知道啊。我现在多少钱一个月。只有十八块五了。而且还是去打扫校园卫生的,幸好没有去掏大粪啊。”闫埠贵苦笑道:“你以为你们被处分了,我就能没事情?”
“这踏马的—-归根到底这一切还是因为闫解放。”刘海中愤然道:“要不是他的话,我们还是四合院里的大爷—你看看,现在谁还把我们放在眼中?”
“算了,我们喝酒喝酒吧。”易中海摇头道:“我这一次进去了,倒是让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我之前想要做个正人君子。但是真的好累啊。现在好了,我不用考虑那些事情反倒很轻松了。
“嘿嘿,我还得回厂里去当一级工?那我不干了还不行?我随便去哪家厂子打零工,怎么着也要给七八十一个月。”
“至于我这劳改犯的身份,嘿嘿,要不是这身份,我怎么可能去打短工。我明天就去厂里辞职不干了。”
闫埠贵听的眼晴瞪大了:“老易啊,那是工位啊。怎么着也值六七百吧?你不行就把工位给卖了”
“你想什么呢?我这工位还能转让?不可能的事情。”易中海摇头道:“喝酒喝酒,不说这些糟心的事情了。我那老婆子这去南边了,也不知道怎么能联系上,说不定等到半年后才回来。”
“老易啊—那你要不去我们家吃。按月给钱和粮票就行。”闫埠贵眼晴一亮道。
“老闫啊,我们谁不知道谁啊。你怎么能想得起来来算计我的?”易中海一脸鄙夷的看着闫埠贵道。
“额这个这个———”闫埠贵这才想起来,眼前都是老熟人,真的是谁不知道谁啊。
“行了,喝酒吧。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易中海道。
三人喝了二斤酒。这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只是感觉喝多了。要马上躺下睡觉。那闫埠贵连腿都是软的,想要站起来都不容易。
最后闫埠贵是被杨瑞花和闫解旷架看回去的。
“这都什么玩意啊。吃好的也不喊上我们。”贾张氏在嘴里喃喃的道:“喝死你们才好。”
闫埠贵到家后很清醒,就是腿软站不起来。那肚里一个劲的翻涌。
看着死命忍住呕吐的闫埠贵,杨瑞花叹口气道:“算了,赶紧给吐了吧,要不然你等会更难受啊。”
“不能吐,今晚上那猪肉和牛肉我吃的最多———哇—”闫埠贵一张嘴就吐了出来。
屋里顿时就被酸臭味道充满了。
闫埠贵不说话好一点,他这一说话那是怎么都忍不住了。
闫埠贵这一吐,那几乎把自己的苦胆都吐出来了。以往闫埠贵喝的都是兑水的酒。这一次喝的是原装酒啊。闫埠贵那又吃又喝的,生怕自己吃少一口就亏大发了。
杨瑞花只能捏着鼻子打扫起来。在一转眼那闫埠贵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这让杨瑞花无可奈何。
闫解放忙乎了三天,把所有的发动机都安装了起来。李怀德看着那一排手扶拖拉机,笑的嘴巴都合拢不起来了。
“闫总工啊,明天部里来人。”李怀德对闫解放道:“决定把这个项目给朝阳机械厂了。你把图纸什么的都准备好。”
“当然了,我们的奖励不会少的。而且那锻工车间保留,容许我们继续生产手扶拖拉机。每月留下三十台归我们自己调拨。其馀的要纳入国家计划中。”
“还有这二十台上面要开走十台,留下十台给我们厂子自己用。”
“恩嗯,那也行啊。留下这个车间的话,我还能继续做一些试验。”闫解放道:“弄出真正能安装在卡车上的发动机。”
李怀德急忙道:“对啊,对啊。上面也是这个意思。还有就是—我们什么时候去港岛?”
“现在存货有多少?”闫解放道。
“龙腾一千三百多——-虎啸三千块的样子。”李怀德道:“还有普及型六针计时的两千多块。”
“那就等后天早上出发吧。对了,这一次还是用飞机吧。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送过去。”闫解放道。
“上面有种想法,就是让别的厂子分担我们的生产—”李怀德道:“这样子我们出货就多了。”
“不行,我们自已生产的,让市场觉得我们这货源紧张。还是精工制作。要是大批量的话—最后品牌砸了,那价格就下来了。”闫解放道:“你把这道理和上面说一下,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我们把市场全部打开了,那不用上面说,我们也得想办法的。”
“恩嗯,那就这样。下面的事情我来安排。”李怀德道。
闫解放下班后骑车回家,刚刚到家就看到有人在这里扯电话线。这才想起来李怀德说的,要给他家通上电话。这样子连络方便。按照闫解放的级别的话,那也够用了。
于海棠今天还在这里,和何雨水两人都是一脸的兴奋。看着电话机安装好了。
易中海在在家门口坐着,看着闫解放把邮局的人送了出去。
易中海心中和火烧的一样难受啊。他是从轧钢厂里出来了。那天去辞职还是说了好话,那就是自己一个劳改犯,那就不要给厂里抹黑了。自己主动辞职不干了。
杨厂长挽留一下,他当然知道易中海为什么不干了。最后还是给易中海办了手续。指点一下易中海去小一点的厂子打零工。
易中海在一个小机械厂里找到了临时工。一个月七十块,这让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不用坐吃山空了。
“老易你这是找到工作了?”闫埠贵走了过来。
“是啊,找到了一个临时工。”易中海道;“一个月七十块!”
“喷喷还是有手艺好啊。我要是有你这手艺,也不在学校干了。真踏马的扫地都要受气啊。”闫埠贵叹口气道。
“闫解放家通电话了!你要不是喉”易中海摇头道“对了,你家解成人就没有回来看一下?”
“白养了啊!”闫埠贵摇头道:“我明天去轧钢厂看看,这小子搞什么名堂。我要他给钱就行了。”
刘海中走了过来道:“老闫你好不知道啊,我今天下午刚刚知道闫解成的消息。”
“他怎么了?”闫埠贵问道。
“闫解成先是好多天没有上班,厂里正想找人。这就接到了公安部门的通知,闫解成跟着老婆和丈母娘去了港岛。他这是偷跑的啊。这事情就大了。厂里已经把闫解成除名了。”刘海中咂嘴道:
“他是享福去了但你们要倒楣了。你和他是父子,是一家人啊。这肯定要连累你的。”
“喷喷—你应该和闫解成断亲的,但是你却和闫解放断亲。这弄的——弄岔劈了不是。”
闫埠贵脸色涨红,一张嘴一口老血喷出来。把刘海中白色上衣上染上了一片红梅。
“这这——”刘海中被吓了一跳,看着软倒在地上的闫埠贵急忙道:“赶紧的送医院”
闫埠贵一听急忙站了起来:“不用,不用去医院。那又得花钱,我回去躺躺就好了。”
看着闫埠贵狼狐的背影,易中海看了刘海中一眼后道:“老闫这工作要丢了。这一回连去扫厕所都不行了。”
“是啊,这个闫解成啊。真的是毒辣啊!”刘海中摸着大肚子道。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不少啊。一转眼全大院人都知道了。而且还在向外面扩散,估计不一会全巷子都会知道。
“崴了,这一次真的崴了。”闫埠贵坐在家中椅子上,整个人都在发抖,好象是在寒冬大雪里一样。
杨瑞花也知道了事情,现在一个劲的哭泣。闫解旷和闫解娣两人都一脸的死灰色。他们虽然是小孩子,但也知道家中出了一个偷渡者意味着什么。
他们以前还嘲笑过别人的。现在他们就要被别人嘲笑了。
“工作是没有了。得想办法挣饭辙了。”杨瑞花哭着道。
“这还是小事情啊。我们家是小业主成分,现在闫解成偷渡跑了。这对我们意味着什么—说不定我还得被拉去学习班的。”闫埠贵愁眉苦脸道:“这个王八蛋啊,当年一生下来就应该丢进马桶里。”
“为了这个王八蛋,我把老二等得罪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却给我来了这一手。不对,都怪候二这王八蛋啊。要不是他的话,闫解成怎么可能遇到上这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