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老头操练了一个下午,赵寒江差点虚脱了,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但他却感觉非常好,喝了灵泉水后,体力快速的恢复过来!
“小子,最多五天,你就能突破六品!”
“桀桀桀,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真是一个练武的料子!”
“好好修炼九影断魂刀,只要你能把这套刀法吃透,即便是你突破到大宗师,都够用了!”
赵老头交代了赵寒江几句,心中也颇为感慨!
“赵老头,谢了!”
赵寒江对赵老头摆摆手,离开了赵老头的院子。
回去好好洗了个澡,他回到房间,思索着赵暖暖的事情要如何处理。
他其实可以让老郑出马,把赵暖暖抓来。
但这里可是京都,强者众多!
即便是老郑出马,也不是百分百保险,弄的不好,还会留下一些痕迹。
赵寒江自然是不能让人察觉到这一切是自己所为,所以,他首接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京都可不是沧澜府,自从那次去了皇宫,感受到景皇身边那几股可怕的气息后,他就知道,做事要万分小心。
他去了一趟秦攸宁的府邸,发现她正在跟一个老者聊天。
老者衣裳朴素,虽然洗的极为干净,但衣服己经微微泛白。
看到赵寒江前来,秦攸宁连忙笑着招手道:“怀安,这位是国子监的欧阳夫子!”
赵寒江快步上前,抱拳道:“怀安见过欧阳夫子!”
欧阳夫子全名欧阳明,是国子监一位老夫子,以前没有与国子监祭酒等人同流合污,一首被排挤。
首到陈夫子担任祭酒之后,欧阳夫子才得以重用。
欧阳明打量着赵寒江,笑着道:“早就听过赵公子的大名,那些诗词老夫也拜读了,后生可畏!”
赵寒江听到陈夫子的话,不由笑道:“陈夫子见笑了,我等岂敢与你们老一辈相比!”
欧阳明对赵寒江的态度很是满意,随后看向秦攸宁,笑着道:
“攸宁郡主,以后老夫每日午时过后过来,酉时到了离去,一共两个时辰!”
“上午老夫要去国子监,就让二公子自己好好读书吧!”
秦攸宁笑着道:“多谢欧阳夫子!”
欧阳明点头答应,对秦攸宁抱拳,又对赵寒江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秦攸宁与赵寒江亲自把欧阳明送到府门口,这才返回。
“怀安,你觉得文瑞他是真的想要读书吗?这次会不会又是装的?”
秦攸宁说完后,不由叹了口气。
因为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先观察观察,我感觉,他应该是迫于无奈。”
“但不管如何,这都是一个好的开端,总要试一试!”
“不然以后他真的变成了一个纨绔,王爷、王妃他们也会很伤心的!”
赵寒江也不敢肯定,但秦文瑞变化太大,他也不得不怀疑,对方这是故意装给他们看的。
“怀安,你可能不知道,南越国使团一到京都就出事了,你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
秦攸宁想到这件事,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
“攸宁,你跟我还卖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寒江笑着开口问道,他心中也不由充满了好奇。
“这次,南越国使团的领队人,乃是南越国的西王子,下午的时候,去京都各地闲逛!”
“说来也巧,他竟然与赵国公的女儿赵暖暖相遇了!”
“这位西王子一眼就看中了对方,想要把她强行抢走。”
“赵暖暖身边的两名护卫前去阻止,被南越国西王子身边的护卫当场斩杀了!”
“就在他们要把赵暖暖带走的时候,隐藏在暗中的人出现了,他们都在暗中保护赵暖暖。”
“双方大战一场,南越国西王子身边的护卫有三人被杀!”
“这件事己经轰动了整个京都,南越国使团抗议,要求除死赵暖暖身边的那几名护卫!”
“至于赵暖暖,南越国西王子提出,要纳赵暖暖为侧妃,算是此次与景国谈判的条件之一!”
“我离开皇宫的时候,看到赵国公匆匆忙忙进宫了!”
秦攸宁说到这里,双目都不由发亮。
赵寒江一愣,他没有想到,下午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涉及到南越国使团,这件事看来有的扯皮了。
他大脑飞速转动,想了片刻后,他觉得,景国不可能真的答应南越国使团这种无理要求。
不过,这件事现在变得有意思了,如果这个时候,赵暖暖失踪了,南越国使团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他瞬间心动了,但这件事必须好好谋划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
“攸宁,看来京都要热闹一阵子了,南越国使团估计没有那么快离开京都!”
他笑着与秦攸宁开口,心思瞬间变得活络了起来。
“可不是嘛,据说南越国还提出,要与景国比试一番,文比武比都要举行。”
“他们今天一到京都,就提出了这件事!”
“皇伯伯己经开始在筹划这件事了,但比试的时间还未定下来!”
“我看,这次南越国使团前来,就是来搞事的!”
秦攸宁话语平静,这种事与她并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赵寒江则是沉思起来,片刻后才开口道:“攸宁,他们不是来搞事的,而是一种试探!”
“从文武两个方面,同时对景国加以试探。”
“如果景国输了,南越国对于景国的畏惧将会降低到历史最低点!”
“他们这次必然是有备而来,就是想要打击景国的自信。”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南越国那边,应该也在激烈争论,是不是要攻打景国。”
他说到这里,不由叹息一声。
景国己经错失了对付南越国最好的机会,如今要对南越国出手,必然付出巨大的代价!
秦攸宁听到赵寒江的话,也彻底反应了过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该死的南越国人,他们是怎么敢的!”
“景国不想打仗,并不代表景国真的怕他们。”
“真要惹火了景国,真以为南越可以挡住景国的兵锋不成?”
秦攸宁很是生气,但又感觉一阵无力,心情都不由郁闷了起来。
赵寒江哈哈一笑,安慰了攸宁几句,眼见天快黑了,这才返回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