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号,李大炮终于有了自己的秘书。
本来他打算让自己媳妇干的,想了想还是算了。
有些事,还是不让安凤知道的好。
许大茂之前拐弯抹角地毛遂自荐,他没答应。
这小子现在经常下乡放电影,李大炮还指望他了解乡下的消息。
最后,选来选去,从保卫处提拔了一个。
孟烦了,哈哈,一个老油子。(惊不惊喜?)
这家伙今年28,比李大炮年长一岁,能言会道,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儿散漫。
不过在他这,孟烦了可不敢使性子。
从一个保卫员摇身一变成了一把手秘书。
这份恩情,值得他记一辈子。
“叩叩叩…”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进…”
孟烦了从门外探进个脑袋,笑得有点儿贱。
“处长,有人找。”保卫处的人从来都不称呼李大炮书记。
李大炮眼皮都没抬,目光仍落在文档上:“谁?”
“咱们厂那个毛妹。”
上个月那群老毛子被李大炮喝吐血,直到今天才出院。
这不,莎拉波娃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找他。
“让她进来,你在门口守着。”
孟烦了眼神调侃,“处长,你可不许犯错误,我们可都是嫂子的眼线。”
李大炮放下文档,脸上皮笑肉不笑,“把人叫进来,你…门口500个俯卧撑。”
惊不惊喜?
孟烦了脸一垮,精气神瞬间泄光:“……是。”
莎拉波娃今儿戴着贝雷帽,搭配一身黄色缀花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很飒。
门刚关上,她就冲到李大炮面前,又搂又亲,跟那天在小食堂一模一样。
李大炮脸上有些挂不住,轻轻推开她,“达瓦里…”
“你可以叫我娜塔莎!”声音带着一丝娇嗔。
“11……12……13……”门外传来孟烦了有气无数的报数声。
“你好,娜塔莎。”李大炮请她坐下,从抽屉(空间)掏出一瓶“斯托利”。
莎拉波娃一看到酒,急忙摆手拒绝,“不不不,医生告诉我,三个月之内不能饮酒。”
她埋怨地翻了个白眼,“你那晚太不绅士了,竟然把一位女士喝到吐血。”
李大炮一挑眉,“作为朋友,不应该热情一点吗?”
莎拉波娃差点儿被这话噎到,“达瓦里氏,你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她扭转话题,“我听说,你晋升了?成了这个大厂的第一负责人?”
她今天带着目的而来——跟这位后台通天的年轻书记加深印象,为自己家族找一条后路。
李大炮递过一杯水,坐在桌对面说道:“是的娜塔莎。
现在这个厂我说了算,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从去年开始,大秃瓢跟咱们东大的关系已经慢慢产生裂痕。
到了明年,老人家他们拒绝毛子在咱们沿海建c波电台跟lh舰队以后,关系就进一步恶化。
最后,更是在大饥荒第二年,叫停所有支持项目,召唤毛子专家。
李大炮之所以那么狠压榨毛子的技术,就是为这个提前做准备。
还有一点,也是为了在功劳簿上写下浓厚一笔。
而自从那晚得知,莎拉波娃的父亲是毛子总后勤部长,李大炮就布好了这个局——等她主动上门。
这不,好戏就来了。
莎拉波娃目光灼灼地看向年轻的新任书记,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达瓦里氏,我知道你的名字了。”声音带着一丝雀跃。
“娜塔莎,再次认识一下,”李大炮伸出右手,“我叫李大炮,很高兴认识…象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国际友人。”
反正好话不要钱,只要不恶心,尽管说呗。
莎拉波娃嫣然一笑,摘下白纱手套,跟他握了握手。
不过这女的不老实,居然用中指挠了下人家手心。
“李书记,娜塔莎很期望收获你的友谊。”
“这娘们儿有想法。”李大炮心里嘀咕着,面色不变地说道:“娜塔莎,你还没告诉我,需要什么帮助呢?”
莎拉波娃脸上浮起一抹诧色,“李,你看起来是一位实干家,跟我见到的其他官员不太一样。”
门外,孟烦了的口号声停了。
李大炮笑着说道:“我这人做事最喜欢干净利索,最讨厌藏着掖着。
没办法,以前在部队习惯了。”
莎拉波娃脸色猛地一僵,这才想起他是位上过战场的战士。
女人爱英雄,就跟老爷们喜欢磨盘一样。
“李书记,那我就直说了。”
“在我这,你可以畅所欲言,肯定不会被外人知晓。”先给她吃个定心丸。
莎拉波娃脸色一正,毛子语响彻在办公室里。
“从去年我们召开大会,咱们两个国家就已经产生分歧。
我担心有一天我们会变成敌人。
但是,我跟我的家族都不想失去您这样的朋友,所以…”
话停下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李大炮轻轻一笑,心里对这毛妹的防备再上一个台阶。
“个人意志服从国家利益,这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就算双方关系破裂,我们依然还是朋友。
到时候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告诉我。
如果我能力不够,可以去找我的父亲。
你知道的,我这人从不说谎话。”
东大跟毛子的过境搭界线有7600多公里,想要偷运点东西太简单了。
毛子那边的轻工业很薄弱,到时候完全可以‘以物换物’。
八九十年代那会,咱们东大的人就是用这个狠狠宰了毛子一刀。
他们可以做到,李大炮也没有理由办不到。
腐蚀毛子官员,用水泵抽毛子血,简直是爽翻天。
而地位对等的合作,总是会少做很多无用功。
莎拉波娃眼里划过一道惊喜,整个人看起来放松很多。
“李,你刚才的样子真吸引人。”这娘们儿好象要起秧子。
“知道吗?我们毛妹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如果是刚来四九城那会儿,李大炮还真不介意尝尝。
可现在他的心里只有安凤。
如果说有些代价需要付出自己,他只想说一句“qnlg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