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气窗斜斜切在他脸上,将冷笑镀上层霜雪般的冷光。刀尖突然挑起老人歪斜的下巴,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少拿'共存'的鬼话糊弄人!陡然拔高,惊得墙角老鼠窜出又缩回,\"七十年前你们烧杀抢掠,七十年后还想披着羊皮搞渗透?顺着脖颈纹路缓缓上移,在对方眼睑下方悬停,\"信不信我现在就挑开你的眼皮,看看里面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者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玄铁门,喉结如惊弓之鸟般上下跳动,浑浊的独眼死死盯着对方手中寒光流转的短刀。路人漫不经心地用刀尖挑开自己袖口,露出小臂狰狞的旧疤,金属与布料摩擦的\"刺啦\"声让他浑身止不住地战栗,仿佛那刀锋已经贴上自己的皮肉。
他努力瞪大眼睛想要维持凶狠的模样,却在路人将刀刃翻转、用冰冷的刀背拍打自己脸颊时,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睫毛疯狂颤动,冷汗顺着沟壑纵横的皱纹滑落,滴在胸口仍在渗血的伤口上,将早已凝固的血痂泡得发软。颤抖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指缝间还残留着方才被踹出的碎牙。
老头布满陈年伤疤的胸膛暴露在冷空气中,蜈蚣状的疤痕交错纵横,最狰狞的那道从锁骨斜劈至肋下,此刻正随着剧烈的喘息微微起伏。路人眯起眼睛,刀尖轻轻点在其中一道凸起的疤痕上,金属的凉意让老人浑身战栗:\"瞧瞧这些印记——\"他突然加重力道,在疤痕上划出一道血痕,\"是南京城里的刺刀,还是731部队的烙铁?
地下室阴冷的空气里浮动着铁锈与血腥的气息,应急灯忽明忽暗地闪烁,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路人垂眸盯着老人剧烈起伏的胸膛,指节摩挲着刀柄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嘴角噙着毒蛇吐信般的笑意。他故意放缓呼吸,让刀刃贴着皮肤一寸寸游走,冰冷的金属触感引得老人浑身鸡皮疙瘩暴起,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布料飘落的瞬间,路人手腕再次翻转,短刀挑起残存的衣襟。刀刃贴着老人凸起的肋骨游走,在锁骨处精准勾住最后一根系带。他故意贴近老人耳畔呵出热气,惊得对方脖颈暴起青筋,喉结上下滚动着却说不出话,\"这不是帮您'脱'得仔细些?未落,寒光如闪电划过,单衣瞬间如蝴蝶振翅般碎裂。破碎的布料打着旋儿飘落,露出老人佝偻的脊背,那里赫然纹着半褪的赤色家纹,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老者下意识双臂环胸,却遮不住腰侧未愈的刀伤与肩头溃烂的毒疮。褪色的四角裤松垮地挂在胯骨上,布料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他浑浊的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灰白的胡须随着颤抖不停抖动,蜡黄的面皮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是羞愤还是恐惧。嘴角剧烈抽搐着,最终只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整个人蜷缩着往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玄铁门发出闷响,惊得墙角的老鼠吱呀乱窜。
月光透过气窗斜斜切进地下室,在路人手中的刀刃上流淌成一道流动的银弧。他单膝跪地,拇指与食指熟练地捏住刀柄尾端,手腕如精密的机械轴承般匀速转动,短刀在指尖划出连绵不断的银光,折射的冷芒扫过老者惨白的脸颊。他故意拖长尾音,舌尖抵着后槽牙发出啧啧声,\"听说你们武士道最看重体面?
刀尖突然如灵蛇般探出,精准勾住老者褪色内裤的松紧带。布料被挑起的瞬间,老者干瘦的胯骨剧烈颤抖,稀疏的腿毛在冷风中根根倒竖。路人手腕轻轻摇晃,布料摩擦皮肤的窸窣声混着老人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空间里如毒蛇吐信般刺耳。料都磨得起球了,\"他眯起眼睛打量着破旧的内裤,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不如我帮您\"
话音未落,寒光骤闪。刀刃贴着胯间皮肤飞速掠过,锋利的刀尖几乎擦着皮肉削断一缕腿毛。老者如遭雷击般猛然内收胯部,整个身体弓成虾米状,喉间爆发出压抑的嘶吼。路人却笑得前仰后合,染血的刀尖在月光下甩出细碎的血珠:\"瞧您这反应——\"他突然凑近,呼出的热气喷在老人汗湿的腹股沟,\"是怕我看见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老者脖颈暴起的青筋如扭曲的蚯蚓,随着剧烈喘息突突跳动。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几乎要从凹陷的眼眶里迸出,灰白的山羊胡因愤怒剧烈颤抖,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沫。他被封穴的四肢如同僵死的枯枝,却仍在地面徒劳地拍打扭动,磨得掌心血肉模糊。
幽蓝的光晕里,路人脸上浮起毒蛇吐信般的狞笑。他单膝重重跪在老人抽搐的小腿上,膝盖骨碾过胫骨时刻意用力下压,听着对方闷哼,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刀背凸起的血槽。?那多没意思。拖着黏腻的颤音,他突然俯身,鼻尖几乎擦过老人结满血痂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惊得对方脖颈暴起的青筋突突乱跳。
刀刃如同冰冷的蛇信,贴着老人干枯的大腿内侧缓缓游走。路人眯起眼睛,注视着苍白皮肤上渐渐浮现的淡红压痕,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残忍。他故意放缓语速,让每个字都裹着冰碴,\"看着您这把老骨头,在恐惧里慢慢烂成蛆虫的美餐\"刀尖突然顿在股动脉位置,轻轻旋转着挑开表层皮肤,渗出的血珠顺着锋利的刃面蜿蜒而下。
地下室的顶灯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惨白的光晕在墙面上投下扭曲的影子。路人斜倚着锈迹斑斑的铁柱,手中的银剪刀泛着冷冽的光,在指间灵活地翻转跳跃,刀刃开合时发出的\"咔嚓\"声,像是毒蛇吐信般令人不寒而栗。他歪着头,跑调的《喀秋莎》从齿缝里断断续续地漏出来,每一个破音都让老者紧绷的神经再绷上一分。
老人青筋暴起的脖颈剧烈起伏,枯藤般扭曲的血管在松弛的皮肤下突突跳动,仿佛随时要挣破表皮。浑浊的眼球几乎要从凹陷的眼窝里迸出,布满血丝的瞳仁里燃烧着骇人的怒火。他涨红的面皮像是被烈日灼烧的晚霞,从耳尖一路蔓延至脖颈,每一根汗毛都因愤怒而竖起。
老人的下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角歪斜抽搐,暴起的青筋顺着脖颈爬上面颊。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枯枝般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突然,他猛地向前一扑,脖颈上的皱纹深深凹陷,声嘶力竭地嘶吼道:\"八嘎!放开我!血丝的唾沫混着腥气飞溅而出,喷溅在面前路人惊愕的脸上。
然而他的反抗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锋利的剪刀无情地划过他的衣襟,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老人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浑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愤怒、屈辱与绝望交织在扭曲的面容上。他奋力扭动着身躯,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干枯的指甲在空气中抓挠,却始终无法摆脱那如影随形的威胁。
路人舌尖抵着犬齿,唇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冷笑,眼底翻涌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他故意将剪刀缓缓下移,金属冷光划过老人布满褶皱的皮肤,最终精准咬住那簇灰白的耻毛。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刀刃微微下压,锋利的边缘几乎要刺破脆弱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