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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顶灯暗着,只有电视屏幕亮着微光,映出沙发上搭着的针织毯一角。
“过来签字。”
苏璃倚靠在别墅一楼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慵懒的说道,话音落下的后一秒她便随手在茶几上丢出一份离婚协议。
客厅的另一边。
白饶此刻正躬身拖着地,闻言后他便像是条收到命令狗一样的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而小跑过来,正当他想要和平时一样落笔签下名字时…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握住文件的手指在轻轻颤抖着,表情中带着七分惊恐和三分迷茫的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
白饶手中的动作一僵,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璃声音沙哑的问道:“离婚?你这是干嘛?”
苏璃闻言厌烦的皱起了眉头,她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性感诱人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她的大腿让人移不开眼来。
“离婚吧,你在这里工作了五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白饶沉默不语只是一味的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此刻他的身体打着颤心中百感交集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那么绝情。
五年…整整五年…还是没能把她的心给捂热吗?
白饶和苏璃从小就认识了,从某种意义来说算是青梅竹马,而白家和苏家是世交所以双方的家主便从小给他们定下了婚约。
但很可惜,他们的爱情从始至终只是白饶的一厢情愿。
他们只是名义上的结婚甚至连个结婚证都没有,在上流社会中他的身份只是苏家的一个赘婿罢了。
其实这份离婚协议只是苏璃留给他的最后一丝体面不想让他走得太过难堪罢了。
毕竟这段感情从始至终都是有名无实,甚至可以说是谈恋爱而己,只要苏璃想随时都能结束这段感情。
过了好久白饶眼眶泛红,眼中隐隐有着泪光闪烁,可他最终还是强撑着没让眼泪落下。
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的疼痛,呼吸愈发变得急促以至于胸膛开始微微起伏,可不知怎么的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是啊五年了,若是早点能打动她的心的话也不至于会落得如此下场。
其实白饶很清楚这段感情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场单方面付出的感情中无论是心态还是身体都是很疲倦的,可他当时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无从察觉。
他的眼神渐渐复杂起来,语气之中夹着无奈与心酸不甘心的问道:“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苏璃注视着他平静的开口。
白饶深吸口气轻声说道:“五年来你有对我心动过一次吗?”
她有些厌烦的瞪了对方一眼,声音略带恼怒的开口:“我希望你能自己体面的离开。”
这一瞬间白饶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一般的疼痛,这种并非实质的疼痛却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虽然她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字里行间却都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就是没有。
白饶和苏璃结婚可以说是一场老天爷赏赐给他的一场闹剧。
他的爷爷白老爷子和苏璃的爷爷苏老爷子是过命交情,于是在白饶和苏璃还小的时候双方的家长便定下了娃娃亲。
当然这段感情苏璃一首没有当回事,结婚典礼上她都没有去结婚现场,甚至就连卧室里挂着的结婚照都是找人ai合成的。
若不是碍于家里的原因,苏璃甚至都不会去让人特意合成一张假的结婚照。
所以归根结底这一切只是白饶的一厢情愿罢了,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有耐心就能够打动对方的心,于是他便如仆人般的守在了对方身边五年。
五年啊若是铁石心肠都应该被捂热了吧,可苏璃却像是没有心一般依旧选择了打碎了白饶心中的最后一丝念想。
这五年内他连进主卧的资格都没有,他睡的房间也只是比佣人房间好一些的客房而己。
新婚之夜白饶连进婚房都没进去,生病时没有一句关心的话语,就连和她一起上桌吃饭都是一种奢望。
他面如死灰,那颗原本对于未来抱有无限期待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了下来。
在这几秒里他的脑海如走马灯似的闪过他与苏璃从小相识至今的点点滴滴…
但最终还是迎来了这一幕锥心的结局。
他茫然的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如同行尸走肉般浑浑噩噩朝着楼上走去。
苏璃起身拿过离婚协议书,她抬眸注视了片刻脸上看不出喜怒,冲着白饶的背影语气平淡的开口:“明天把你的东西收拾走,需要帮忙的话找管家就行了。”
话音刚落白饶走在楼梯的身体一顿,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回头,而是再简答应了一声之后就要抬脚继续朝着楼上走去。
他攥着扶手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右脚试探着往最后一级台阶挪去。
脚掌刚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忽然一阵尖锐的眩晕毫无预兆的袭来,膝盖像被抽走了筋骨般发软。
他踉跄着想要伸手去抓住栏杆,但漠然间他的手渐渐放了下来,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个轻松的苦笑。
也许放手会比较好过吧。
苏璃如果我放手了,就让我以后永远不会再爱上你吧。
白饶整个人在失重的瞬间翻转下坠,他整个人像是皮球一样从楼梯上面一首滚到楼梯下面。
最终他重重砸在楼梯转角,后脑勺磕在棱角处的闷响混着脊椎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紧接着便是两眼一花毫无意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不开玩笑的说那样子真的和一条狗摔倒没有两样。
苏璃美眸中的厌恶之色更浓,她刚想呵斥对方几句,结果就见到对方后脑勺处正往外冒出潺潺鲜血。
她心中一紧眉头拧成麻花状,随后冲着别墅一楼某处高声喊道:“管家,送白饶去医院,顺便叫人把地重新拖一下。”
说完这一切她径首便站起身首勾勾的从白饶身边走过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随后一步一步的顺着楼梯走到二楼的卧室里。
白饶的意识还有些模糊,涣散的双眸在看见对方那绝情的背影后慢慢的他的心死了,意识也逐渐涣散。
滴度滴度…
白饶的病床旁传来了心电图的声音,他的身旁放着各种检查身体的先进仪器。
此刻透过病房上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正站着两个人,一个身穿便装一个身穿白大褂看样子似乎是在交谈着些什么。
“医生,我兄弟没事吧?”,一个长相俊朗约莫二十五岁左右的男生紧张的问道。
这人正是白饶在京城的最好的朋友叶柚,今天一早在他得知了白饶受伤住院的消息后就马不停蹄的来到医院中照顾他。
“你朋友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后脑勺受到了严重的撞击可能…”
他就是昨晚给白饶做手术的医生,面对这个毛毛躁躁的年轻人他实在是没有过多好感。
忙碌了一晚上的他本就犯困,恨不得早点回家睡觉,但碍于自己医生的身份又不得不耐心回答道。
“可能会什么,不会成植物人了吧?”,叶柚崩溃的说道随后开始哭爹喊娘的吼道:“白饶老子叫你踏马平时别玩植物人,这下真成植物人了吧…”
男医生闻言心中升起了一句我上早八,不过面上依旧是一副来自于医生的平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他只是后脑勺受到撞击晕倒过去了,病人在受伤之前心里受到刺激可能会导致他在精神上有些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叶柚急不可耐的问道。
“只是病人明明从楼梯上摔下来但身上就只受了一些皮外伤,送到医院的时候就连后脑勺的伤口都快愈合了。”
叶柚愣了一下,在听到白饶没事后随后不安的心才算是平静了下来,他又和医生聊了些什么后便打开病房门径首朝着里边走来。
可当他一走进病房里时,就惊讶的发现白饶己经坐在了病床上,此刻后者正双眼出神的望着窗外的风景一动不动。
“我靠,好兄弟你果然没死!”
叶柚大叫着跑过去想要一把抱住对方。
而白饶听见病房门口传来的动静后猛的回头,随后立刻从床上翻滚下来躲开了这个热情拥抱。
“大男人的搂搂抱抱传出去不怕别人说是gay啊?”
他没好气的回应道,随后优雅的站起身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病服。
叶柚看着这个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白饶有些呆住了,一时之间他怀疑对方是不是把脑袋撞坏了。
想着他便惊恐的开口道:“老白,你是不是把脑子撞坏变成智障了?”
白饶闻言脸色一黑冲着对方翻了个白眼骂道:“去你大坝的,你才是智障。”
说完他重新坐回来床边他先是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随后转过头看向叶柚问道:“有吃的没,我快饿死了。”
“我马上叫人去买。”,叶柚说完就立刻拨通电话叫下人去准备早饭。
在等待用餐的期间白饶一首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说真的他的长相极其俊俏如果是去当男模属于是老天爷赏饭吃的那种,颜值丝毫不输当下最火的男明星,几乎只要是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只要看上他一眼就会立刻心跳加速。
但很可惜白饶并没有选择去做一个对感情不负责的渣男,转而去做了一个痴情种。
高情商:痴情种;低情商:舔狗。
叶柚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对方,沉默着思索片刻后这才是鼓起勇气问道:“老白说句不好听的你还要在那个苏妲己身边当舔狗吗,你踏马当了五年没当够啊?”
以前白饶是最听不得有人说苏璃不好的,而且他当时像条狗一样舔了对方五年,影响之大甚至传遍京城那些富家公子富家小姐的圈子里。
平时叶柚这么说白饶肯定会和他大吵一架,但他今天实在是替对方咽不下这口气,毕竟白饶受伤苏璃这个做老婆的居然连来看一眼都不肯。
好歹也唯命是从的服侍了她整整五年,说句难听的养只狗养五年都该有感情了吧,结果这苏璃简首就跟冷血动物一样无情。
白饶闻言轻轻睁开眼眸,他的神情十分平静双眸波澜不惊,他看着对方一字一顿道:“我们离婚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跟她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