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梅全家一听,都觉得张佑安这个提议非常好。
郝春梅不由问道:“那要是你把烟要过去,你也卖不出去怎么办?”
张佑安道:“没问题!咱不是还给很多商超和大餐厅送货吗?实在不行,我给大餐厅的采购经理或者大堂经理送一两条烟,他能连续进我一年的白酒不照样赚回来了。而且那么多的商店和超市老板跟我们都认识,不愁烟卖不出去。”
郝春梅高兴道:“那那我先不换工作,我继续在你这干。”
张佑安想了想,说道:“那这样,春梅姐!我也不按每条烟五块钱利润给你了,我让你拿大头,每条烟不管是十几块利润,还是二十多,三十几的利润,你让我赚五块就行,剩下的都给你。”
郝春梅瞪大眼睛道:“你说真的?”
张佑安道:“我又不缺那点钱,你得照顾大伯大妈不是吗?”
郝春梅一听高兴坏了,每个月他们家多进三百条中高档烟,如果每条烟都能按照十块钱,二十块,甚至三十块的利润转到昊明商贸卖。
那样昊明商贸每个月可以从这三百条烟上赚到一千五的利润,而他们家却是能赚到五六千的利润,加上她西千块的工资。
我的天哪!郝春梅简首要高兴的跳起来!
“你可不能反悔!”郝春梅立刻指着张佑安,一本正经且略带着威胁的味道说道。
张佑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春梅姐你就给我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
“好,你说的。那我一定给你好好干,但是你说的卖烟的事可永远都不能变。”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
回来的路上,张佑安感觉身心愉悦。
涨工资肯定不行,那是原则问题,会坏了公司的制度,纵容人性的贪婪。
但是跟郝春梅家的商店合作,将大部分利润让给他们家的商店,倒是不违反任何原则。
反而留住了郝春梅,还每个月多了一千五的盈利,他却什么都没有损失。
这么一看,还是他占了郝春梅的便宜,属于双赢的局面。
今天是周末,张佑安从郝春梅家里回来,还是像往常一样骑着小三轮车去推销酒水,顺便跟客户联络感情。
来到一家小烧烤店,正好是晚饭时间,店里正热闹。
北方天寒,张佑安穿着送货员防寒的大风衣,浑身满是搬货时的灰尘,热情的跟店老板打招呼。
“刘哥,正忙呢?酒还有吗?要不要再放一箱?”
刘哥见到是张佑安来了,立刻出门招呼道:“小张啊!酒还有几瓶,既然来了就放一箱吧!”
“哎,好勒!”
张佑安正要去三轮车上搬货,秦舒雅和拄着拐杖的姚远正好坐在烧烤店门前的小桌上喝酒吃烧烤。
秦舒雅一眼瞥见了张佑安,用手肘戳了戳姚远:“姚远,快看!”
姚远转头一看,竟是张佑安,顿时火冒三丈。
“这个煞笔怎么出现在这?还踏马穿的跟个要饭的一样!”
秦舒雅和姚远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穷屌丝啊!”秦舒雅阴阳怪气,故意调高嗓门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张佑安刚要抱酒,却见是秦舒雅和姚远,当即白了二人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去抱酒。
姚远见到张佑安不理他们,怒道:“尼玛的,你装什么呢?老子和秦舒雅叫你,你踏马聋了?”
张佑安无奈,实在不想理会这两个煞笔,但是却知道姚远这孙子的性格。
你不理他,他就会变本加厉的招惹你,首到把你踩在脚下,展示了大少爷的脾气才肯罢休。
张佑安深深呼出一口气,转头道:“我记得警告过你,你再踏马嘴贱骂你爹,你爹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姚远和秦舒雅双双脸色一变,都没想到张佑安都混成这比样了还敢这么嚣张?
秦舒雅喝道:“张佑安你个穷比,你疯了?敢跟姚远这么说话?”
张佑安停下了搬货的想法,瞪着秦舒雅和姚远,向着两人走了过去。
姚远的腿打着石膏,拄着拐杖,经过上次张佑安在校园里主动揍他的事以后,知道张佑安现在不好惹,顿时害怕道:“你想干什么?这里是上京,大庭广众之下你敢动手,老子让你牢底坐穿你信不信?”
张佑安道:“牢底坐穿?好啊!来,你再骂你爹一句试试?”
姚远害怕了,他看着张佑安站在他面前,拄着拐杖的手不自觉的全是汗,一时竟然不敢开口。
秦舒雅却不知道上次姚远和张佑安在校园里打架的事,还沉浸在陷害张佑安强奸后,竟然可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狂妄当中。
觉得姚远家的势力强大无边,想招惹谁都没问题,只需要姚远的舅爷出面,任何问题都可以摆平。
“你踏马吓唬谁呢?看姚远腿受伤了治不了你是不是?”
秦舒雅觉得这个时候正是她报答姚远让她免于牢狱之灾,表现自己姚家未来儿媳妇人设的好机会,冲上去对着张佑安就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张佑安知道这两个人的脾性,与这两个人保持着一米多的距离,当秦舒雅冲上来抬手的时候,张佑安就知道秦舒雅要干什么了。
若是放在以前,张佑安的第一反应肯定是闪躲。毕竟以前的他,无论是潜意识里还是理智里都没有反抗的概念。因为他谁都惹不起,哪怕有理也不敢,闹大了让爷爷知道,爷爷一定会担心他。
他不敢让爷爷担心,所以有理没理他都不敢招惹任何人,只会忍让。
但是现在,他完全变了。
他有钱兜底,爷爷也有最好的医疗条件照顾,爸和哥哥也会给他撑腰,只要他有理,这世上没有人是他惹不起的。
更何况还是秦舒雅和姚远这两个害爷爷上了手术台的仇人!
“啪”张佑安后发先至,先一步给了秦舒雅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