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在这个王国之中拥有着特殊的权利,自治权是其他两部分势力所没有的。不论是新贵族还是老贵族,他们都是直属听从于博伦国王的直属势力。
但并没有部落贵族他们这样的自治权,自治权代表着他们拥有着比其他普通的分封贵族更高的权利甚至拥有独立的财产权利,采矿权利,佣兵权利等等。
这些东西都是其他领地贵族们很难接受到的,但对他们来说只要在自己的封闭之中就可以随时随地的进行调用,而不用和任何人通报这无疑是已经是国中之国了。
而当时之所以同意他们这样办资质的情况,原因就在于想让他们早点儿归降,让整个南部大陆安静下来。
当时的鲍德温虽然创建了庞大的帝国,但是由于身体上的病痛逐渐加重,他也预知到了自己可能扛不下太多的责任,所以对于这些身处深山密林之中的王国贵族们,这些部落民采取了怀柔政策。
让他们只用挂一个名,然后参与到王国的统治事务之中,而对于他们统治下的领地和民众则是采取他们原本的部落自治制度给予他们更大的权利。
基本上就是挂一个外界的名称,属于说明他们是归属于南部圣战军人的贵族,但同时他们拥有着以往所有的权利再加之归属到王国之中获得的种种好处。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利远远大于,所以这些人才会传檄而定归顺南部圣战军王国。
但是这数十年过去了由于鲍德温的病重,导致这些人虽然在不间断的同化之中逐渐融入了南部,但是由于他们仍旧保持着高度自治化的权利。
这种同化的速度由于部落领主们的主动制约,所以进度还是十分缓慢。他们想希望再和原来一样成为国中之国的王者拥有着国王一样的权柄。
同时还能够从南部圣战军这个文明国家之中获取到更多的技术和发展。
这些人心中谁能说没有一个创立国家自立为国王的想法呢?只是他们深知自己的实力并不强悍。而且他们是联合在一起才有这样的力量。
没有任何一个有才能的部落领主能够将整个原属部落民部落总合到一起,所以想创建一个属于土着部落民众王国的想法,但却并没有出现。
但是人的欲望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增长的,他们已经习惯了往日大权在握的场景。现在突然说让他们交出手中的一切权利和他们之前瞧不起的那些领地贵族们一样拥有普通的权柄。
同时拥有大量的义务,这让他们感觉接受不了,他们还是想保留原本的自治权柄。
“鲍德温冕下您看是不是还要再商量商量?这样的条件对于我们是不是来太苛刻了。我们这些土着之人想要融入你们天主世界恐怕要不少时间进行磨合。
在没有磨合成功的前提之下强行让我们接受。那些制度恐怕会采取发生截然相反的后果,甚至引起动乱也是未尝不可的事情啊。”
“是呀,冕下我们这些人长久在山中密林中生存数十年前在您的感召之下添加了南部圣战军王国。当时我们对您可是一呼百应这一份。
恩情难道你今日要将它毁掉吗?我们虽然是自治,但是每一次王国出战,我们都会履行领主的义务出兵相助。
这次在家人前线,我们就每家每户都出了不少勇士为天主而战,但现在您就这样苛责我们吗?”
有两个贵族站起来说的话,表情那是恳切之中带着凶满。很明显他们对于这个商量情况并不满意,甚至十分的抗拒。
这几乎是拿刀子在他们身上割肉,这群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可能同意这样的情况呢?
“如果不服从那你们也可以退下了。本次商议是给大家一个机会,既然我们商议不到一起去,那么事情就也是做出了决断。
文明所解决不了的事情,暴力就一定能够解决。同样在谈谈判桌上获得不到的权柄。通过战争一定能够获取。”
“我对你们说的这些处理方案并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或者是跟你们商量,而是在通知你们。
我手下的大军已经到来,而我也实在不想在和法蒂玛王国作战之前动用所剩不多的力量,但如果你们人就要冥顽不灵的话,我也只能亲自动手将你们清理了。”
说完他并没有理会在场的其他人,而是将目光放到了年轻贵族们身上,直接对他们说出了最终的判决。
“你们还是一样。我给出一样的条件,那就是放弃你们之前和贪婪的财务,将这些财务补充起来。”
“同时你们所利用权柄攫取的利益全都给我吐出来。将你们的实力恢复到数十年前我刚刚分分给你们的那个样子。
那时候我给了你们什么,现在你们还是什么?趁着我重病的时候你们所拿走的分手的所有东西,我都要一个一个的拿回来。”
“世界上没有白吃的晚餐,天上更不会掉馅饼,你们所自以为是的攫取的利益那些东西都已经在暗中被命运标注了合适的价格。
此时此刻我再一次回来了。而现在就是你们将这些美食的价格还回来的时候,我知道你们可能很多人都觉得没有必要,甚至已经想和我立马开战。
但是你们心中所想的,也是我心中所想的,也不打听打听当年我是怎么一刀一枪将整个南部大陆收复的?
我这把战刀不知道斩下了多少异端将军头颅,血洒在整个南部大陆上,真以为我是年老拿不动刀了吗?”
“如果现在不同意我对你们发出最后通谍。不接受的人立马就可以离开现场,回到你的队伍之中,整军备战。
我们战场上说话。既然谈判解决不了,那我们就用真正的手中的刀枪硬实力来决断。我们谁说的算?”
这番话说出来,全场寂静。
众多贵族们也是各自有反应,但他们心中都冒出一句没想到国王竟然直接撕开了面上的遮羞布。
而是把问题摆在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