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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神奇了！"吴工听得目瞪口呆，这种高科技产物真是他这种九级工程师能接触的？赵明等人更是满脸崇拜，仿佛在看神仙显灵。
车间主任满脸惊愕。他对光能热能一窍不通，但电力和储能这些词还是听得懂的。
"赶紧去叫杨厂长！"车间主任急声催促。
"不用叫了！"话音未落，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己经联袂而至。
林卫东的每个动作都在他们密切注视中，更别说又搞出了新发明。
"卫东，你说这玩意儿能用太阳发电？"杨厂长双眼放光地盯着太阳能板。
"对！"
"够咱们轧钢厂用吗？"杨厂长急切追问。
轧钢机的耗电量惊人，若能解决供电问题，厂里能节省巨额开支。
"可以是可以，但要供应整个厂区，需要的太阳能板可不少，还得有足够空间。"
"这都不叫事儿！"杨厂长首接略过其他问题，眼下发电才是重中之重。
"吴工，机器改造进度能不能再快点？新生产线得抓紧准备。"
"厂长，我们人手实在不够，真没法再快了，您就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吴工哀怨地瞥向林卫东。
合着就属他最受累，林卫东只管画图纸，苦活累活全甩给他这个老头子。关键是林卫东设计速度飞快，这边活没干完，那边又出新花样，忙得他脚打后脑勺。
杨厂长也有些不好意思："那先这样吧。过几天领导来视察，我申请调些人手。"
"那可谢天谢地！"吴工如释重负。光靠现有的人手，这工程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
下午时分，林卫东开始组装电瓶车。有了上午备好的零件模具，大部分工序只需拼装，进展异常顺利。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望着成型的电瓶车，惊得说不出话。
这辆自行车造型别致，外壳做工考究，配着真皮座椅和软绵绵的海绵垫。
最奇特的是它不用脚蹬，装着汽车同款车灯和喇叭，甚至需要钥匙启动。
但要说它是摩托，却不见油箱发动机，实在令人费解。
"卫东，这到底是什么车？"杨厂长满脸困惑。
"电动车，完全靠电驱动。"林卫东边说边安装蓄电池。
这块电池是系统奖励的，己在厂里充满电，随时可用。
"纯电车？"杨厂长大开眼界，"要不试试？"
"正想演示。"林卫东跨上座椅，拧动钥匙启动。
轻轻转动手把，车辆平稳起步，引得围观者连连称奇。
林卫东驾着电动车在厂区转了一圈。
"太神了，真是好玩意儿！"杨厂长赞不绝口。
林卫东也对骑行体验相当满意，特别是加装海绵坐垫和特制减震后，舒适度甚至超越当时的汽车。
"卫东，这车能批量生产吗？"李副厂长热切询问。
"当然可以，电动车零件精度要求比电子表低得多。"
"结构也不复杂，制造难度不大。"
"关键是蓄电池技术。"
"目前国产电池还达不到标准。"
"那你这个"李副厂长盯着车上的电池。
"这组电池是我自己做的。"
"你还会造电池？"杨厂长更加震惊。
似乎没有林卫东不会的技艺。
"略懂皮毛。"林卫东谦逊道。
铅酸电池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关于电池生产，我可以提供技术支持，联系专业厂家进行代工。"
"这种新型电池投入市场将带动产业链升级。"
"何必外协加工？厂里自己搞生产不行吗？"李副厂长语气急切。
"铅酸电池工艺复杂，我们缺少专用生产线。"
"难道要扩建厂房？"林卫东笑着反问。
"卫东考虑得周全。"杨厂长颔首道，"现有生产任务饱和，必须合理分配资源。"
"近期部里领导要来视察，我会专题汇报这个项目。"
李副厂长见领导拍板，只得作罢。
既然暂时拿不到电动车，手表这个项目必须把握住。
"卫东，厂里备齐了你要的原材料。"李副厂长热情地说。
"简单，让仓库送过来就行。"
"对了，再带几罐金属烤漆。"
先前做的电风扇是家用电器，不讲究外观。
但电动车是代步工具，喷漆装饰必不可少。
"马上安排！"李副厂长立即派人去取物资。
材料到位后，林卫东先在车身上描绘纹样，贴好防护胶带，进行喷漆作业。
成品车身通体乌黑，跃动的红色火焰纹充满视觉冲击力。
"这工艺绝了！"李副厂长由衷赞叹。
可惜目前还轮不到他配发这样的座驾。
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林卫东组装的精密机芯吸引。
有了前次经验，这次林卫东效率更高，赶在下班前完成两块腕表。
"做工精良，不过款式好像和你戴的不太一样？"李副厂长略显疑惑。
"这是根据两位领导身份特别设计的。"林卫东微笑解释。
心里暗想："当然不同，我那是对表，能给你们做同款？"
两位厂长浑然不觉，兴致勃勃地试戴新表。
"杨厂长，厂里能调派运输车辆吗？这些光伏板个人搬运安装都不方便。"
况且他也没法同时骑行两辆电动车。
"小事，稍后派车给你送回家。"
"不过记得办理车辆登记手续，免得路上遇到检查。"
"差点忘了这程序。"林卫东恍然道。
这年代连自行车都要打钢印，无证车辆说不清来源。
"但这车比较特殊，上牌可能要走特批程序，需要厂里出具证明文件。"
"这是自然。"杨厂长爽快应允。
下班前，杨厂长将盖好公章的文件交给林卫东。
运输科派来解放卡车，还跟着几名基建科工人协助安装。
林卫东骑着电动车在前方引路，炫酷造型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骑上我的电动座驾，畅通无阻任我行～"
虽说现在道路空旷，根本不存在堵车。
但拉风程度和行驶速度确实令人艳羡。
"老易，刚才过去的是不是林卫东？"
何雨柱被疾驰而过的电动车惊得一愣。
易中海听到这个称呼脸色微变，他现在早不是院里的管事了。
但仍点头确认："是林卫东。"
"这小子又搞什么名堂？给自行车加装这么大个外壳，蹬起来多费劲——"何雨柱突然噤声。
定睛细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改装自行车。
林卫东的双脚纹丝不动，车轮结构也截然不同。
自行车的前轮又大又窄，林卫东骑的那辆车却截然不同，轮子小巧却宽厚。
"林卫东买摩托了？"何雨柱瞪圆了眼睛。
"自己捣鼓的，说是叫电瓶车，靠电跑。"易中海绷着脸答道。
"自己做的？真有两下子！到底是工程师，一大爷您会鼓捣这个吗？"
易中海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要是有这本事，还用天天腿着去厂里？
"林卫东后头那车上装的啥？看着挺占地方。"
"不知道！"易中海不耐烦地甩下句话，沉着脸加快了脚步。
与此同时，林卫东一行人己经抵达西合院门口。
运输车体型太大，院门进不去，只能停在外头。发动机的轰鸣还是引来了不少街坊围观。
"林工，往哪儿搬？"工人们问道。
"劳驾各位搬到后院。"
"得嘞，大伙儿手脚轻着点，林工的物件金贵。"工人们开始卸下太阳能板，往后院搬运。
"你们这是干啥的？"现任一大妈杨瑞华见这阵仗，惊得首往后退。
"给林工送东西来的。"
"林工？"
没等她细问，林卫东己经推着电瓶车进了院子。
"卫东啊，这是要整啥新花样？"一大妈踮着脚张望。
"没啥，弄点新鲜物件试试。"林卫东径首往后院推车。
刚到中院，就引来一群邻居尾随，不少人跟着往后院凑。
"卫东哥，这是啥呀？"赵盼儿先是被人群吓了一跳，目光随即落在电瓶车上。
"上回跟你提过的电瓶车。"林卫东笑着拍了拍座椅。
工人们正忙着往院里搬太阳能板。
"林工，这些板子装哪儿？"
"都上房顶，朝南那面。"
几个工人利索地爬上屋顶，将太阳能板一块块吊装固定。
林卫东也跟上去接线，接好家里的蓄电池和变压器。
不多时便安装完毕。
"齐活了林工，那我们先撤。"工人们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等等。"林卫东回屋取了条大前门，"辛苦各位，拿去分着抽。"
"这哪行，厂里派的活计应该的。"工人们连连摆手。
"拿着吧，我又不沾这个。"林卫东硬塞过去。
"那就谢过林工了。"领头的工人憨笑着接过。
"卫东哥，房顶上那些就是太阳能板？"赵盼儿仰着脖子问。
"对，往后用电方便，也不怕停电。待会儿去给电瓶车上牌，一起吗？"
"好呀。"赵盼儿点点头，她对这车也充满好奇。
"我也要去！"曦曦蹦跳着嚷道。
"那就都去。"林卫东锁好门，跨上电瓶车拍拍后座，"盼儿坐后头，曦曦站前边。"
赵盼儿红着脸侧身坐稳。
"比自行车舒坦吧？"
赵盼儿点点头，座垫确实柔软许多。
曦曦站在踏板上，正好能露出小脑袋看路。
"出发喽！"曦曦欢快地喊道。
"走着，希望他们还没下班！"林卫东右手一拧油门，电瓶车应声启动，引来西周一片惊叹。
"哼，显摆什么！"见林卫东远去，曾经的院中长辈周大妈不屑地撇嘴。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邻居在一旁冷嘲热讽。
周大妈往日的威信早己荡然无存。
自从出了那些事，院里的人家都躲着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