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可惜,这毕竟是皇子府,玩起女人来,肯定不能像青楼妓院那样肆无忌惮。
李崇文端起桌上的茶水,想起刚才孙解说的事情经过,眯起眼睛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不过你们以后,在外面也要小心一点,别哪天不小心,把你们最后能花天酒地的地方也给弄没了。”
兄弟俩不以为意:“殿下放心,只有我们兄弟二人忽悠别人的份,还没有别人忽悠我们的时候!”
见他们俩如此反应,李崇文也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这两人刚到京城,也未曾树敌人,谁会对他们下手?
就算是有人想要对他们下手,也没必要用这种法子。
只为了单纯折磨人,像小孩子玩闹一般。
算了,没必要操心他们的事,既然父皇己经不北伐了,那李崇武也就不足为虑了。
既然如此,就得多想点办法笼络朝中大臣,让他们为自己创造声势。
让父皇知道,谁才是最有能力的儿子!
想到这李崇文眼神阴沉。
只可惜自从邵家覆灭之后,宰相秦安闰,便一首称病在家,从不出门,也不见客。
作为百官之首,李崇文自然想要对其进行拉拢,只可惜去了好几次,都被挡在门外,根本见不到人。
接下来得把重心放在拉拢秦安闰的身上,若是秦安闰能明确支持他,那他就更稳健了一筹。
清晨。
锦衣卫衙门。
姜氏三兄弟,正眉飞色舞的围在邵凡的身边。
“总管你是不知道,孙解他们哥俩连个羊肉面都没有吃上!”
“是啊,我们眼睁睁看着店家把羊肉面放到兄弟俩身前,他们刚要吃到嘴里,店家又把羊肉面给端走!”
“总管,你是没看到,他们兄弟俩脸上那副表情,就好像吃了苍蝇似的,有趣极了!”
一旁的杨繁炽闻言,默默将手中的包子扔到一旁。
姜中正继续道:“但总管,还有一件事,这家伙晚上会回二皇子府上居住,那地方咱们的人盯不到啊!”
“他们兄弟俩,要是在里面胡吃海塞,声色犬马,咱们也不知道啊!”
邵凡闻言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只在外面盯他们没用,他们吃饱饭出门,饿了再回去,那咱们的心思就都泡汤了。
说罢沉思片刻,邵凡眯了眯眼。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让他,以后不能住李崇文的府上,让他出来住!”
见邵凡如此肯定说到,几人顿时知道他肯定是有了主意,连忙道。
“请总管吩咐,我们几个一定办的妥当!”
二皇子府。
孙家兄弟早上特意吃了饱饭才出门,刚迈出门口就看见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子站在路旁,见他出门对其一笑,显然是在等他们。
孙解走到近前,这才发觉这人是那日在皇宫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人还是个太监。
他清楚的知道,皇宫中的太监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更何况当时看这人的穿着打扮气质,明显不是普通的太监。
孙解有一个良好的为人处世道理,面对权势地位比他高的人,能讨好就不要得罪。
眼前的太监,显然就在讨好的那一列。
万一将来有一天能用得上呢。
至于这人会不会有所图谋,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他们兄弟俩两手空空的来到京城,无论衣食住行都是李崇文来负责,根本没有什么值得被人惦记的。
孙解对邵凡拱了拱手:“是宫内的公公?”
邵凡也十分客气的回礼:“咱家姓邵,单名一个凡字。”
孙解道:“原来是邵公公,不知公公找我有何贵干?”
邵凡道:“我早就听说河东出了个玉山贤者,为国为民,专为百姓谋福祉,被百姓尊称圣人。”
“鼎鼎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孙先生真是有圣人之姿,应该叫玉山圣人才对!”
孙解被这一番拍马屁拍的满脸笑容,连连摆手。
“邵公公谬赞了,我也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些名声我也从来都不在乎,每次还都和百姓说不要张扬。”
“只可惜百姓们盛情难却,他们为了感激我的帮助,自发的传播出来。”
邵凡嘴角微抽,没想到这家伙还蹬鼻子上脸,借着台阶往上踩。
“咱家也是听说,贤者住在二殿下府上,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殿下,这才不得己来门口等候,还望贤者恕罪。”
孙解这是头一次和太监有所交流,一时间觉得宫内人才是多,一个个说话都这么好听。
“客气了客气了,公公但说无妨!”
邵凡叹了口气道:“贤者有所不知,宫中人心最为狡诈,最近一首有人想要拉拢我,让我为其所用,替他办事。”
“我不知是该接受还是该拒绝,若是接受的话,以后恐怕就会成为其门下走狗。”
“若是拒绝的话,以后在宫中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孙解犹豫了一下,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他的身上,肯定用不着犹豫,利害关系如此明显,绝对会屈尊当门下走狗。
但如今发生在别人的身上,那就两说了。
毕竟站着说话不腰疼。
更何况周围还有几个百姓围观,若是他说出不合适的话,让他们听见,传出去对名声可不好。
反正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怕什么。
孙解摸摸胡子道:“不知邵公公心中有何打算?”
邵凡道:“从小我的父母就告诉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即使有朝一日不知该如何选择,也要牢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这些年我也是按照这句话来生活,可如今我彷徨了,我不知是否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若是继续坚持下去,恐怕会没有好下场,可若是不坚持,我心有不甘!”
“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