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
“人王空间的天,真是说变就变!”
“这是有人渡劫吗?”
“没人啊!想来是有惊世大机缘出世”
荒山野岭风云异动,引来无数修士观望。
“给我凝”王创怒吼着。
躯体剧烈颤抖竭尽全力勾勒骨文,终于赶在身躯消散前完成烙印。
“唰!”百兽树骨文烙印完成,一株硕果累累,生机盎然的墨色古树浮现在身后。
树根扎入虚空,汲取天地间的生机注入王创体内,模糊虚幻的神魂体快速凝实。
小黑屋外的虚空,众人望着云层中肆意生长的树根,瞪大了双眼。
“好强,这还只是烙印了肝,若是五行补全,绝对能更上一层。”
王创盘膝坐着,身后的百兽树摇曳着,体内源源不断的生之力涌动。
“木生火,火属性骨文便烙印麒麟骨文”
趁热打铁,王创低语着,开始将麒麟骨文烙印在心脏上。
“嘶!嘶!好疼感觉血液都快被蒸发了!”
麒麟骨文属火,刚开始烙印,他便感觉到流经心脏的血液在快速蒸发,也可以说是去糟留精。
随着时间推移,他血液中的黑越发明显,红色渐渐淡去。
“砰!砰!砰!”
黑暗的空间内,王创闭目苦修,随着心脏上烙印的骨文越来越多,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是什么声音?”
“是战鼓擂,也不见人啊!”
“这机缘怕是不简单,大家各凭本事吧!”
不知内情的众人议论着,看着天空越发浓郁的乌云,望眼欲穿。
“吼!”叫声从王创体内发出,心脏内的血精缓缓缩小,散发出淡淡幽光。
一只燃烧着黑炎的墨麒麟浮现,在虚空跳动,一群人瞪大双眼:“祥瑞现世”
“机缘要来啦,快通知族老”
动静越来越大,砺身之地的人不断向这边汇聚,上层人王空间内的各大势力纷纷赶来。
对这些事,王创压根不知道,感受着心脏的变化。
血精变小,但得到了质的提升。
他只感觉鸟枪换炮,体内血液波涛汹涌,血脉纯度提升了一大截。
“火生土,心生脾;厚德载物,就烙印穿山兽骨文吧!”王创考量一番后,开始烙印
这一搞,外面的众人傻眼了,因为天空电闪雷鸣加兽吼。
苦等五、六日机缘没见着,一只全身披甲,头生双角的妖兽出现在云层中,与墨麒麟嬉戏着,像是对众人的嘲笑。
“那是百兽树吗?你说这动静不会是大魔王搞出来的。”姜珏朝姬不凡问道。
百兽树骨文便是她给的,这玩意姜家也有人参悟过,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会吧,百兽树不是这样色的啊!你会不会看错了,他还在关禁闭呢?”姬不凡不确定的说道。
两人性格纯真,没耍什么小心思,不然上次己经去见太奶了。
“等吧,反正来都来了,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姬不凡无所谓的说着,转身回了鸾架。
“土生金,脾生肺,下一个便烙印猴王骨文,一众骨文中就它最合适”
王创嘀咕着,随着几处内脏烙印成功,烙印速度在几处骨文的加持下越来越快。
不久后,虚空中的百兽树上便多了一只黑不拉几的小猴子。
人群中,前来观看盛况的学宫弟子中,孙青望着黑云中的猴子微微皱眉:“那不是猴王骨文显化吗?”
“阿青,捏在嘀咕什么?”
阿西巴呆呆的望着空中,小胖子兴奋极了,第一次来人王空间就遇到这种大事。
“没什么!对了,王创上哪去了你知道吗?”孙青问道。
首觉告诉他,王创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不知道,那死没良心的消息也不给一个,也不知道被人砍死没。”
阿西巴说着,虽然身体弃王创而去,但吃货的心却绑在了王创身上。
“”
孙青语塞,河对面来的人心都这么大条吗?
“金生水,肺生肾,烙印龙龟骨文吧。”
王创调息着,小黑屋内不分白天黑夜,他也不知道一月之期还有几日,抓住时间神魂之力快速烙印着。
“轰隆隆!”
轰隆!雷声滚滚电光交织,黑云卷动像孕育着什么大机缘。
“出来啦!通知族人做好准备”
“雷劫一过,都给我杀上去!”
各家首脑低声吩咐着,手凝聚出各种武器。
“昂!”“吼!”“吼!”“吱!”
一个巨大的黑色龙头伴随着电光而生,吼声响彻云霄;另外三兽嚎叫着回应,就连百兽树也在虚空中摇曳。
小黑屋内,完成水属性骨文的烙印,王创全身上下肌肤开裂,属性相克猛然间爆发。
“相生相克,相克相生;五形循环,生生不息”
王创满脸痛苦嘶吼着,神魂之力控制着五种不同力量在体内循环。
外面西兽一树快速旋转,一个黑色旋涡在天空浮现,雷霆乌云被吸入其中。
“那是通道?”
“冲啊!”
一群人驾驭着宝器冲天而起,场面尤其壮观。
“咦!外面怎么这么多人,他们是来接我的吗?”
黑色旋涡破开小黑屋,周身环绕着几兽的王创,望着底下一群人拼了老命的冲来,有点懵。
“哈哈哈,宝物是我的了。”
第一个杀入小黑屋的大汉大笑,将几兽环绕的王创误认为机缘。
“宝物,哪来的宝物?”王创嘀咕着,西下西下打量。
这地儿毛都没有一根,除了他啥也没有,忽然一个不好的想法在心中浮现。
“噗呲!”
大汉还没冲向王创,便被一杆长枪刺了一个透心凉,神魂体缓缓消散。
“卧槽,这群人疯了。”
王创自语着,心念一动身后浮现变色的百兽树虚影。
“宝物嘻嘻,希望你们喜欢,百兽横行!”
一颗颗硕大的兽果落地,一只只千奇百怪的妖兽,冲出黑色旋涡。
“果真是大机缘,大家还在犹豫什么?杀光妖兽,宝物有德者居之”
蛊惑的声音响起,地上的人越发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