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创王创”
“你听得到吗?”
悬崖上面两道沙哑的声音起伏着,向黑暗的深渊的传去,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根本传不到底。
一开始,两人是想驾驭朱雀兽飞下深渊一探究竟, 但朱雀兽却死活不飞。
羽问过原因,朱雀的回答是下面住着一头恐怖的蛮兽,甚至可能是荒兽。
反正意思,就是这处深渊它是飞不了一点。
因此,窟跟羽才无奈的站在悬崖上,不断朝下喊着。
只希望,如果王创掉下去了能给个回应;这方圆千里两人都找过,只有这里的破坏性最大。
岩浆洞穴内。
王创带着三只西不像,坐在岩浆池外看着池中间的莲花台。
“悉!悉!悉!”
三小只不断往他身上蹭着,看上去十分亲昵。
因为,一天前王创放手后三小只趴进大蚯蚓的巢穴,却被无情丢出,同时丢出地还有王创掉落的白骨矛跟龙牙刃。
当时,要不是王创接住一刀一矛,三小只早被钉死在岩壁上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王创找来之前弄的鱼分给三小只。
渐渐的过了一段时间,它们便对王创产生了依赖之情。
毕竟,都只是出生一两天的幼崽,谁对它们好它们还是知道的。
“怎么过去呢?”
王创嘀咕着。
双目望向远处的莲花台,在霸刀给他留下的记忆中,对此并没有记载他是怎么上去的。
在他暂时能看到地记忆中,只有一点点修炼心得,其它的大部分时间不是找妖兽干架,就是在找人或者妖兽干架的路上。
妖兽一词,也是王创在霸刀的记忆中了解到的,据说麒麟山脉之外面的人都这样称呼凶兽之上的动物。
思考片刻后,王创起身来到洞壁边上,双臂兽化,锋利的麒麟爪划拉着岩壁。
刺耳的声音传来,三小只第一次听到这种怪声,紧紧贴在王创身上。
“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
王创安慰着三个凶兽宝宝,虽然它们是残次品,但己经是王创在这里唯一能交流的对象了。
虽然,都听不懂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悉!悉!悉!”
大蚯蚓的声音传来,似乎很气愤,主要是王创弄出来的噪声太大了。
“悉!悉!”
听到声音,三小只紧紧缠住王创的小腿。
还好王创己经大功告成,快速取下一截厚度五厘米的岩石长条。
小心翼翼的将长条,搭到莲花台边上,王创用手掌试了试温度,闪电般缩回。
这玩意烫得一批。
用来搞铁板烧,都绰绰有余!
“吖得,干了拼一次!”
王创嘀咕着,将缠在身上的三小只取下来叮嘱道:“你们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去就来。”
说完,不管三小只能不能听懂,心中默念兽化,身上迅速覆盖满黝黑的鳞片后,走上石台。
岩浆池的温度极高,哪怕全身兽化,王创依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
双脚上,本来漆黑的鳞片此时己经变得像通红的烙铁。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紧咬牙关,强忍跳脚的冲动快速走着,他感觉体内的水分在快速蒸发,就连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咔嚓!咔嚓!”
走到岩石长条中间,精神高度集中的王创耳边传来大事不妙的声音。
“哥!哥!你别断”
话音未落,大感不妙的王创在石条断裂的瞬间,飞身一个大跳跃到莲花平台上。
“嘭!”
“呼!呼!呼!”
莲花台上,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灼烧感,反而有一股凉意传入王创体内。
“这怎么可能!”
王创躺在平台上,感受着难得的温凉,只见他的脚底己经完全被烤熟了。
搞不懂平台的秘密,他也没有纠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充满了神秘。
爬起身,王创对着霸刀的尸骨跪拜了一下,毕竟是前辈还给他留下了传承,所以这一跪有敬有谢。
“嘭!”
磕完响头,王创伸手整理起骸骨来,只是当他触碰到骸骨的瞬间。
“扑!”
骸骨瞬间化成一捧白灰。
我是谁?我在哪?
王创整个人僵在当场,他什么也没干呐!
他有理由怀疑这副骸骨想碰瓷。
收起胡思乱想,王创又拜了拜,脱下身上的遮羞的兽皮,一捧一捧将骨灰收起。
整理完霸刀的后事,他才望向此行的目的:狂暴巨刃!
远远地看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当王创走近了看才发现,这把暗红色的巨刃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通体暗红,外型狰狞无比,就是一把专门为杀戮而生的武器,让人看了心中都升起一丝惧意。
其材质,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做的,上面的每一个倒刺都生得十分自然浑然天成,没有任何人工打磨的痕迹。
“呛!呛!呛!”
王创伸手敲了敲宽大的刀身,发出了金属特有的声音。
“这是金属?”
嘀咕一句,王创愣了一下。
伸手握住刀柄,入手微凉一股杀意迸发而出,王创瞬间松手。
“杀意把刀是活的?”
这是王创的第一反应,他握住刀柄的时候除了冰凉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抗之意。
这特喵,不是原始世界吗?
王创懵了,看着眼前静静躺在地上的风暴巨刃,他想起了影视剧中神兵都需要滴血认主。
难道这把刀也是这样,需要滴血认主?
心中想着,王创将手指按向刀背上的倒刺。
鲜血流出,他将血液滴到刀身上,鲜血瞬间被吞噬。
“成了?”
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王创惊呼出声。
“悉!悉!悉!”
三小只在岩浆池边叫着,好像在问王创是不是不要它们了。
“别叫,我没事!”
想象力丰富的王创,还以为三个小家伙是担心他的安危。
“悉!悉!”
咱们是这个意思吗?
三小只小声叫着,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小小的脑袋里出现了大大的问号!
再次拿起风暴巨刃,一股凉意传来,杀意消失,王创不知道是不是自身的心理作用。
他感觉到与这把刀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这把刀里似乎有着一个弱小的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