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也能叫职业选手?菜的流脓,看得人直犯恶心!就这枪法,我奶奶拄着拐都狙得中!他倒好,一发不中!】
【你以为这货至少能蒙中一枪?他立马表演个花式空枪给你看!真特么绝了!连j神都比他准八百个档次!】
【妈的,这么一对比,j神好歹还有高光时刻,这哥们是既没天花板,也没地板,趁早收拾铺盖退役吧!】
完美对战平台的评论区,林恒一边刷一边挠头,心里憋着一股不服。
凭什么拿他跟j神比啊?
你问他比赛输了赢了,他能回你一句“赚了”。
前脚刚祝大哥大嫂百年好合,后脚就带着大嫂勇闯天涯。
而他林恒呢?纯菜鸟一个,哪配和j神“并架起蛆”?
他可是被公认为cs有史以来最菜的职业选手。”,全年ratg都没跌到这种程度。
林恒也因此喜提一系列“爱称”:
“冒充职业选手!”
“草履虫!”
“能进行开镜关镜的彩笔!”
“你架的狙,我奶拄着拐杖都能过!”
“不吃晃的狙击手,但是完全不吃晃!”
对此,林恒没什么好辩解的。
菜就是菜,菜就多练,练多了还是菜,那就继续练。
不过,天赋的瓶颈就摆在那儿,不管他每天花十几个小时看录像、练枪法,不行就是不行,休息也没用。
有时候你发现上帝关上了一扇窗,别怀疑——他是真的把那扇窗焊死了。
如今,林恒不算退役,只是“没人要”。
一周前被战队下放,他连人带饮水机一起被踢出俱乐部。
没地方可去,只好在附近租了个房,一边开直播赚点生活费,一边迷茫地思考未来。
他是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走。
学习嘛,还算凑合,精通一百以内加减乘除,能看懂各地小gg,英语日语也略懂一二——仅限于听得懂,写不出来。
父母早年离婚,母亲不知所踪,从小就没见过几面。
老爸对他基本是“定时投喂式养法”,不吃就撤回,不收费,也不管你吃不吃。
他唯一会、也唯一擅长的,只有cs。
如果连最拿手的事都做不出成绩,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可现实血淋淋地摆在眼前:他没有才能,没有站上更高舞台的资格。
他或许算是个“小天才”,但在cs职业圈,遍地都是天才。
林恒至今仍清楚记得,那场比赛他对上巅峰期的zywoo。
那天,他被压制到手抖,连鼠标都握不稳。
明明都是职业选手,都是狙击位,差距却如云泥。
最后打出了1:17的对位战绩。
回忆涌上来,林恒深吸几口气,正打算开一局紧张刺激的荒漠迷城缓一缓,手机响了。
他低头一看,是dankg。
人称“黄毛哥布尔”、“外道魔像”、“八方来财圈米第一人”。
他俩关系一般,满打满算也就见过十几次,除了存着彼此电话,连过年祝福都懒得发。
这时候打来,是有什么事?
林恒瞥了眼直播间那寥寥无几的观众,有点纳闷。
也不是因为直播间人多啊,难道是线下有事?
想着,他关掉麦克风,走到摄象头拍不到的角落接起电话。
“喂,蛋总,有何指教?”
“恒哥,你还在xx市不?出来喝点?我正好来这儿做活动,咱俩好久没见了,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一边嚼东西一边说话的声音。
喝酒?
林恒看了眼惨淡的直播间数据,果断答应。
能蹭一顿是一顿。
刚交完房租,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能省则省。
dankg挂了电话,微信发来定位。
林恒点开一看,距离四公里,直接下楼腿儿着过去。
省钱嘛,不寒碜。
一路小跑,半小时后抵达目的地。
林恒刚到,就见一辆豪车在不远处停下,一个矮个子黄毛从车里钻出来,嘴里还在嚼个不停。
正是dankg。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同样是半退役状态,这差距也太大了点……
林恒叹了口气,朝dankg走去。
别看dankg长得象“外道魔像”,本人却没什么架子。
一见到林恒,立马凑了过来,口齿不清地说:“恒哥,走,进去说,今天就咱俩,没别人。”
说着,他伸手想揽林恒的肩膀,可惜林恒接近一米九。
两人并排一站,活象电线杆配消防栓。
dankg跳了一下没够着,只好放弃,转身带路。
眼看dankg已经走出十几米,林恒赶紧两三步跟上。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dankg纯粹是想找个酒友,林恒则成功蹭到一顿饱饭。
两人在饭店门口分开,各自打道回府。
回到家,天色已晚。
林恒正准备脱衣服睡觉,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看了一眼,就发现是dankg发了个信息。
“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看着这公式化的关心词语,林恒有点脑抽,第一个念头就是,dankg叫人堵他了?不然怎么叫他小心一点,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回了个到家的信息,就放下手机。
可此时,眼前却突然跳出一个白色弹窗:
【叮!】
【逆转buff系统安装完毕!】
【长期饮用白酒,会导致胃部和肝脏损伤,引发胃癌和肝癌,手部颤斗,注意力严重下降!】
【开始逆转!】
【当前buff(反):长期饮用白酒,将使胃部和肝脏保持健康,避免相关癌症,双手稳定如磐石,注意力大幅提升!】
“恩?我是不是喝出幻觉了……”林恒揉了揉眼睛,觉得今晚真的该睡了。
不然眼前怎么会冒出这种东西?
可他又用力揉了好几下,直揉得双眼通红,那弹窗却依然清淅如初,丝毫没有消失的迹象。
林恒顿时僵在原地,有些发懵。
“嘶——难不成,哥们我也能有个系统?”他下意识用拳头轻捶了下自己的右脸,倒吸一口凉气,喉间还残留着白酒火辣辣的触感,但眼前的异象却让他酒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