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有些诡异,根据我打探到的小道消息,虽然宪兵死了人不少,没人知道他们的尸体在哪。
曾绪宁愕然,“什么意思?”
郑万胥摇头,“我也不知道!”
范明旭不关心死掉的鬼子,“这么说,鬼子开庆功酒会,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君倩文提议,“要不在王克明出行的路上埋伏赌一波,如果有机会就动手,如果没机会就撤退。”
“可以!”范明旭当即同意。
曾绪宁也不泼冷水,“可以是可以,但是一定要提前安排好撤退路线,如果开枪,你们只有一枪的机会,一击不中立刻撤退,
我需要你们记住,你们的命不是自己的,而是抗团所有人的,你们的一不小心,就可能导致整个团队覆灭。”
众人齐齐点头,他们因为热血聚集在这里,自然不想连累同伴。
“鹏飞,你觉得神秘人有没有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杀鬼子宪兵的人?”
曾绪宁对这个神秘人更好奇,就算是军统最精锐的六哥和西大金刚,遇到鬼子宪兵大规模搜捕,也只能仓惶撤离。
而这个神秘人不跑就算了,他还返回去暗杀鬼子,这种人除了艺高人胆大以外,没有任何解释。
其他人的兴趣也提了起来,纷纷猜测到底是何方神圣?
李鹏飞苦恼的摇头,“我也不清楚,大家都知道我的跟踪技巧,不是我吹,如果是正常跟踪,鬼子也不可能发现我,
可是当时他对我说话的时候,感觉距离我只有几米远,我却发现不了他的位置,这种人太恐怖了。”
曾绪宁把这些都记在心里,西九城出现神秘势力,不管他们是哪个势力,他都要向局本部汇报,同时还要想办法和对方联系上,看看能不能拉进军统。
抗日杀奸团的人热火朝天的聊着神秘人的事,特高课驻地办公室里,也在聊着神秘人。
情报队长西本靠在沙发上抽烟,他对面坐着麻田孝男。
“西本君,咱们有三年没见了吧?”麻田这几天得到的情报都是西本手里拿的。
西平靠按灭手里的烟头,笑着说,“不错,准确的说是三年零两个月,麻田君,看样子你在警察厅干的不错。”
麻田嘴唇动了动,最后苦笑着说:“西本君,警察厅的工作无聊且枯燥,我很早就向上级请示想去作战部队,可惜一首不被批准,”
西本靠坐到麻田旁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麻田君,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知道这次鄂省会战,我们玉碎了多少人吗?”
麻田不解的问:“我们不是胜利了吗?而且拿着那么大的城市和比本土面积还大的土地,玉碎一些勇士也是值得的。
西本靠有些无语,这踏马是被洗脑洗成了傻子,“如果你是玉碎的一员呢?”
“刷!”麻田突然站起来,“我一首梦想为帝国效忠,如果玉碎,那是我的荣幸!”
“八嘎!”西平靠低声骂道,“麻田君,坐下说话,警察厅不会那么容易玉碎的,我们说点正事。”
“请西本君指教!”
“第一件事就是马上要开始的庆功酒会,特高课本部发出预警命令,从地下党到军统、中统还有民间暗杀组织都盯着我们的庆功酒会,
只要我们露出一点点破绽,他们就会像闻着味的野狗一样扑上来,从我们身上咬下一块肉。”
麻田有些不解,“这个事我知道,五区别动队己经去了外二区警戒,警察厅下了命令,我们会全力配合。”
西本靠也知道,这件事的主力在宪兵和特高课,所以他说的第二天件事,“根据我对北平这段时间所有事件的复盘
基本可以断定,那个神秘的组织是在今年6到8月的时间段进入北平,
等酒会结束后,特高课会向警察厅发出正式协查通告,对整个北平那个时间段更换户籍资料或者在黑市够买户籍资料的行为进行严查。”
麻田低头沉思片刻说:“北平户籍定档是在9月,6到8月是最后的户籍统计时间,
西平君,你找的时间很准确,这个时间段确实很可疑。”
说到这里,麻田突然愣住,“西本君,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五区分局南锣鼓巷警察所的所长宋文远就是在8月变更户籍资料。”
“哦?”西平坐首身体,明显来了兴趣。
“你的意思,他8月才进的北平?”
“不错!”
“呵。”西本靠笑了,“8月到现在满打满算才8个月,他怎么就坐到了分局警察所长?”
麻田愤恨的说:“因为他蒙骗了佐藤厅长的女儿佐藤菜菜子小姐?”
“佐藤菜菜子?”西本想了想,突然惊呼,“你说的佐藤菜菜子?”
麻田无语,“我的日语太久不说,你都听不懂了吗?当然是他!”
“八嘎呀路!”西本靠猛的站起身,一脚把茶几踢翻,“菜菜子小姐肯定是被他蒙骗了,支那人果然没有好东西,都应该死啦死啦滴。”
“对,死啦死啦滴!”
麻田跟着西本靠对着空旷的办公室,骂了宋文远半个小时。
气喘吁吁的西本靠不甘心的问,“这个宋文远的支那人哪点比的上我?”
“嗯!嗯?”麻田瞪圆了眼睛,老子拿你当朋友,你居然想撬我喜欢的妹子?
可惜西本靠是大尉情报队长,他只是中尉。
麻田幽幽的说:“宋文远长的高,1米7!”
“长长的高怎么啦,长的高好吧,长的高确实是优势。”
鬼子对身高有一种入魔般的执念,谁都想自己能长的更高一些。
“长相也不错,虽然不算精神,但是五官搭配的不错,很耐看。”
“五官耐看怎么啦,耐看好像也行。”
“说话温柔,行事有分度!”
“我也可以温柔,我也可以有风度!”西本靠不甘心,这方面他很自信。
麻田突然问道:“你会给菜菜子小姐买冰糖葫芦,给她拉车门吗?”
“我!”西本靠烦躁的说:“明天我就把他抓起来,打断他的腿,打烂他的脸,让他只能和野狗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