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娄晓娥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硬生生从身体里拽了出来，悬挂在半空中，被无情地审视、剖析。
那双眼睛里没有欲望，没有情感，只有一种冰冷的、绝对的掌控。
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神，而自己，只是她脚下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的人，是谁？”
那清冷的声音，如同带着法则之力的魔咒，在她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响，撞击着她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不！
不能说！
绝对不能说！
一旦说出口，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背叛，就等于亲手将自己对丈夫何雨柱最后的那份忠贞，彻底撕碎！
“我……我……”
娄晓娥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牙齿死死地咬在一起，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拼命地想把那个名字咽回去，想喊出“何雨柱”三个字。
可那三个字，就像被一道无形的枷锁锁在了喉咙里，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发出声音。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幕幕画面。
是何雨柱憨笑着为她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是何雨柱为了她，在四合院里跟人打得头破血流。
那些画面，曾经是她记忆中最温暖的慰藉。
可现在，这些画面却在飞速地褪色、变得模糊……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幅幅更加鲜明、更加刺激的景象！
是眼前这个“怪物”，在娄家大院，如天神降临般，一招就将李怀德那样的恶棍制服！
是她抱着自己，在龙组基地，一剑开山，斩灭了秦淮茹所化的、如同山岳般的鬼神！
是那些颠鸾倒凤的夜晚，是那种让她既羞耻又恐惧，却又食髓知味的、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两种记忆，两种感觉，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撕扯、碰撞！
一边是温吞的、早已逝去的安稳。
另一边，是霸道的、刻骨铭心的占有！
“还在犹豫？”
何雨水似乎失去了耐心。
她看着身下女人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她那只原本只是虚抚在娄晓娥脸颊上的大手，突然下滑，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了被褥之中……
“呃……”
娄晓娥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熟悉的、让她瞬间腿软的电流，从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如此不堪一击。
“告诉我。”
何雨水的声音，如同附在耳边的魔鬼，带着致命的蛊惑。
她的手指，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撩人的节奏画着圈。
“你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现在，我需要你的嘴，也同样诚实。”
“说出来。”
“说出我的名字。”
“说了……我就给你……”
“轰——！！！”
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
娄晓娥再也无法承受这灵与肉的双重折磨。
她的身体，在渴望着那极致的快乐。
她的灵魂，在恐惧着这无尽的煎熬。
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臣服。
“不……不要……”
她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可那声音，却早已带上了哭腔和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在祈求。
眼泪，再次决堤。
那是屈辱的泪，是绝望的泪，更是……认命的泪。
在何雨水那双充满了玩味与掌控的凤眸注视下，娄晓娥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那双美丽的眸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空洞与破碎。
她用蚊子般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屈辱地，从齿缝间，挤出了那个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名字。
“……雨水。”
这两个字，仿佛抽干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掉了骨头，彻底瘫软下来。
听到这个答案。
何雨水那张属于傻柱的憨厚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一个捕食者，在彻底驯服了自己猎物后，才会露出的笑容。
她低下头，没有给娄晓娥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张属于何雨柱的嘴，便狠狠地、带着一丝奖赏的意味，印在了娄晓娥那冰凉的、沾满泪水的唇上。
那是一个深沉而霸道的吻。
良久，唇分。
何雨水看着身下女人那迷离、空洞的眼神，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用那清冷的凤主本音，轻柔地，在她耳边，宣布了接下来的课程。
“很好。”
“你已经学会了第一课。”
“现在，是第二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