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乐了,也接过资料!
“殿下,这个好!跟木头打交道,比跟我爹那帮老兄弟喝酒轻松多了!
殿下您瞧好吧,俺一定给您打出最结实的桌椅板凳!”
他已经在想象自己挥舞着斧头,劈砍木头的威武场面了。
“秦善道!”
“殿下请吩咐!”
秦善道和他爹秦琼一样,看着就稳重。
“农业是根基!所有的田地、庄稼,都交给你。
咱这么多百姓的幸福日子和吃饭问题可就靠你了!”
秦善道感受到肩上的重任,郑重抱拳:
“秦善道必不负殿下所托!”
他心里已经开始规划哪块地种粟,哪块地种麦了。
“侯行!”
“在!”
“瓷器厂厂长!咱们不仅要烧碗烧盘子,以后还要烧出漂亮琉璃!”
“这是琉璃的制作方法,不能让第二人知道”
说着李逍遥递过一沓资料!
“殿下请放心,保证连我爹都不会说。
属下祖上曾有人烧过窑,定当竭尽全力!”
他终于有机会接触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了。
“程处亮!”
“殿下,俺老程干啥?”
程处亮迫不及待地蹦出来,那十八厘米的手指头兴奋地搓着。
“你嘛。。。”
李逍遥看着他那一身腱子肉,和那根令人印象深刻的手指,
“去铁器厂!给我狠狠地打铁!
农具、兵器,以后说不定还要造更厉害的东西!”
“这个带劲!抡大锤可比耍笔杆子舒服多了!
殿下,俺这手指头,保证给您打出最锋利的刀剑!”
他仿佛已经听到铁锤敲打在烧红铁块上的叮当声了。
“李思文!”
“到!”
“砖厂归你!万丈高楼平地起,你这砖头得供上!”
“没问题,保证烧出的砖头又红又硬!”
这工作听起来有点枯燥,但胜在踏实。
“杜荷!”
“殿下!”杜荷眼神期待。
“水泥厂,重中之重!盖房子、修路,离不开它!这玩意是个新东西,你得给我研究透了!”李逍遥一边说一边把资料递给杜荷。
“因为你爹是杜如晦。所以本王才将这个水泥厂交给你负责 !
这个水泥的配方大于一切。一定要严格保密。泄露出去,就是天下的灾难!!”
杜荷手一抖。他看向李逍遥认真道:“请殿下放心,我随时贴身携带。就是死也要带进棺材里!”
李逍遥满意点点头!
杜荷虽然觉得这水泥听起来灰头土脸的,但是能让李逍遥这么重视的,肯定 不简单!“心里想着,我一定尽快弄出合格的水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让殿下这么看重!”
“德奖啊,你的任务比较特殊。
你来负责。
这涉及到跟各方打交道,规矩、章程,都得立起来,非你莫属。”
“懂了,殿下,就是给咱们的生意披上官家的皮,
是服务长安有钱人嘛,交给我!”
忙得脚不沾地,看着这群活宝少爷们,
感觉自己的白发都要提前长出来了。
任务分派完毕,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长孙涣拉着魏叔瑜,商量着能不能用酒糟喂猪;
侯行已经在跟杜荷探讨,烧瓷器的高温窑能不能顺便烧点水泥试试
开始讨价还价的兄弟们,心里乐开了花。
这哪里是什么工厂厂长,分明是一群被扔进新副本,
一边吐槽一边又摩拳擦掌准备开干的玩家。
“都别吵吵了!各自带着你们的人,该圈地的圈地,该建窑的建窑,该招工的招工!
我李逍遥第一个扣他分红!”
“嗷呜!为了分红!”
“为了大唐的姑娘啊不是,为了大唐的建设!”
一群荷尔蒙过剩的家伙,嗷嗷叫着冲向了各自的责任区。
。。。。。。。。
第二天。李逍遥无事。
看看天空。
眼看着到了春耕的紧要关头。
李逍遥心里惦记着田里的事。
便带着小梅、王保保,又叫上忙得脚打后脑勺的马周。
一块去地里转转。
这一出城,好家伙。
那景象跟以前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往年这时候,路上碰见的农人,哪个不是愁眉苦脸?
没有一点生机。
眼神里透着麻木,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为啥?
因为种的是别人家的地,收成大半交了租子,还有交税。
剩下的能糊口就不错了。
一年到头白忙活,心里能痛快吗?
那日子,【真是黄连水里泡苦瓜——苦上加苦。
可今年呢?
田埂上,沟渠边,男女老少齐上阵,一个个干劲十足。
吆喝声、笑语声、还有那新式曲辕犁破开泥土的沙沙声。
混在一起,热闹得长安的集市。
人们脸上虽然淌着汗,但脸上带着笑,眼里有了光。
那是对日子有了盼头的光!
马周在一旁,指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景象。
“殿下,您看!
自打按您的意思,把这田地实实在在分到每家每户手里,
老百姓这心气儿就完全就不同了!
这才是‘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啊!
以前那是给地主老财当牛做马,现在是给自己家干活,
能一样吗?”
李逍遥点点头,心里也颇有些感慨。
这就好比前世打游戏,给公会白打工和打到的装备材料都归自己,那积极性能一样吗?
一个是摸鱼划水,一个是拼命爆肝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正扶着一架崭新的曲辕犁,
吆喝着家里那头瘦驴往前走。
那犁刀入土,又深又稳,翻起的泥浪带着潮湿肥沃的气息。
王保保看到一个老丈正在乐呵呵的忙着。
“老丈,这新犁头好用不?”
脸上笑出一朵像盛开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