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造将军阁下……”
“……！！！”尔身上的某件仪器随着主人的猛然起身发出了令人不安的急促嗡鸣。“战帅大人，您怎么亲自到火星……”
埃里奥斯拜了拜手，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掏出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客套话就不要再说了，我来这不是和你闲聊的……哈尔，如果我没猜错，机械神教内部有不少人对帝国现在的情况很不满吧？”
“啊……这……”尔愣在原地，他感觉自己的所有传感器全部被雷电打击后似的陷入宕机状态。
哈尔：这个深井冰提了个送命题。兄弟们，你们觉得我能活下去吗？
“……战帅大人，”哈尔的机械合成音努力维持着平稳，但细微的电流杂音暴露了他内心的震荡，“万机之神麾下的忠仆，始终致力于帝国的伟业。些许……对效率的担忧，以及对某些传统流程可能被……简化……”
“哈哈，铸造将军，我们都是聪明人就不要用这样的话来糊弄我了。”埃里奥斯打断了想要辩解的铸造将军“帝皇对科学研究的限制让机械教内不少贤者都不怎么满意吧？”
“战…战帅大人，”哈尔的机械声带几乎要发出破音，“您…您此言何意？吾等对欧姆尼塞亚的追寻，始终在…在帝皇陛下所允许的框架内进行…”他试图将话题引向安全的领域，强调机械教对帝皇的“服从”。
“框架？”埃里奥斯身体微微前倾，那双仿佛能洞穿金属和代码的眼睛盯着哈尔，“框架是死的，人是活的。更何况，有些‘框架’本身，或许就已经不合时宜了。”他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发出规律的哒哒声，每一声都敲在哈尔脆弱的逻辑回路上。
他顿了顿，抛出了真正的诱饵：“我知道，火星内部，有很多贤者……包括你，哈尔将军，对人工智能、生物改造、甚至某些亚空间技术，都有着深厚的…‘研究兴趣’。但这些领域，恰恰是帝皇明令限制，甚至禁止的。”
“战帅大人…您到底想说什么？”哈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混合了警惕、好奇以及……一丝被理解后的悸动。
“我想说，”埃里奥斯露出了一个近乎残酷的微笑，“时代在变，战争的形式也在变。帝国需要更强大的科技来应对未来的威胁。”
他站起身，走到哈尔那庞大的机械身躯旁，拍了拍冰冷的金属外壳，仿佛在拍打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我可以提供一些……‘便利’。”埃里奥斯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佩迪塔星区拥有一些独特的资源和技术环境，或许可以支持一些……‘前沿性’、‘探索性’的研究项目，而这些项目，可能不太方便在火星的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他直视着哈尔那闪烁的复眼：“作为交换，我需要机械教，需要你，哈尔将军，在未来的某些关键时刻，站在我这一边。更具体地说，我需要火星的铸造世界，无条件地、优先地满足黎民之毅和由我直接指挥的帝国军队的装备与物资需求。不是那种讨价还价后的‘满足’，而是真正的、全力以赴的支持。”
他仿佛看到了那些被尘封的stc碎片重新焕发光彩，看到了禁忌的知识向自己敞开大门，看到了自己在火星内部的权势因掌握独特技术而无限膨胀……
但风险同样巨大。一旦事情败露，他将面临的不只是帝皇的怒火，更是整个机械教保守派的清算。
“战帅……您这是在玩火……”哈尔的声音干涩。
“玩火？”埃里奥斯轻笑一声，“我们早就在火海里了，哈尔将军。区别在于，是等着被烧成灰烬，还是利用这火焰，锻造出更强大的武器。”
他不再多说，留给哈尔权衡的空间。“我给你一个标准泰拉日的时间考虑。同意，我们会找到‘安全’的方式开始合作。不同意……”埃里奥斯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的威胁，比任何明确的警告都更令人胆寒。
他知道，无论选择哪一边，火星乃至整个帝国的未来，都可能因此而改变。而他自己，要么成为新时代的奠基者之一，要么……成为战帅清理名单上的下一个名字。
（ck3打伤了，现在我看见ck3的图标连一点玩的欲望都没有……兄弟们，有什么一百块以下的游戏推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