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关系的啦朱迪,你可能有所不知,我们人类社会中有一个职业,就是通过用脚踩背的方式给人进行按摩的,你就当是给我进行按摩不就好了嘛。
“不不不不行不行!我我我绝对不能对您做这种事情!”
“好啦好啦你别紧张嘛,这是我要求你这么做的,不会以此为借口把你怎么样的。你难道不信任我吗?”
“唔可可是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把我踩坏吗?哈哈哈你想太多啦,就你这小身板,我一个人能举起两个你!的,快来吧快来吧~~”
“可可是”
“”
正当掩蔽壕内进行着热火朝天的对话的时候,已经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的其他五只兽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摸了过来。
她们或蹲或站着围在掩蔽壕门口,以一副十分训练有素的姿态静静倾听着一人一兔弄出的动静。
“真真的要让我踩下去?”
“又没让你站着踩,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可是”
“没关系的,我会抓着你的脚腕,你跟着我的动作来就行。”
“啊那那个”
“对很好,就是这样呼”
“啊呜”
听着这样的对话,门外的绝大多数兽都还能表示情绪稳定,只有肖蒽的眉毛稍微颤抖了一下,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斯蒂芬眼疾手快地轻轻捂住了肖蒽的嘴,随后又有些惊讶地用气流声问:“你真的到现在还能分歧呀?”
肖蒽好不容易把一口气喘匀,用气流声抗议道:
“都说了绵羊从七月到来年一月都可能分歧,只不过八九月是高峰期,其余月份每个分歧舟器之间会有更长时间的休情期而已”
“我怎么感觉已经有点等不及了呢?”
“当然呀,看你们一个个都愉快地度过了分歧器,我也想试试跟雄性做是什么感觉呢~~”
突然从掩蔽壕内传来的兔子惊叫吓了五只兽一跳,她们纷纷屏息凝神一动不动,生怕被里面的一人一兽发现自己正在外面偷听。
不过随后派恩的发言又让她们放松了下来:
“哎呀别紧张嘛,这是正常现象。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踢你肚子上那一下没弄疼你吧?”
“哈哈哈,还好,你这力度比枪托砸人还是差远了,没事的没事的。”
“真真的很对不起!”
“好啦好啦别道歉啦,把脚伸过来,我给你擦干净”
听完这段对话,莱茜的耳朵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低下头用气流声问身边的露比:“你是怎么发现朱迪已经到分歧器了的?”
露比撇了撇嘴,“派恩魂不守舍,你的注意力又全都在他身上,当然发现不了了。
“管事的人不管事了,那我可不就得操心起来了呗。
“兔科兽人分歧器的表现跟大家都是一样的,就算她刻意隐瞒,也没有那么难发现。
“我还觉得奇怪呢,这怎么她的分歧舟器都过去了,你们一人一狗都还没发现。”
“是是这样吗?”莱茜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尴尬,“所以你才给他们两个创造了独处的机会?”
“是啊,他才是兽人小队的队长嘛,有些事情非得他亲自解决不可。”露比说。
两兽之间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听着掩蔽壕内传来的动静:
“放松,朱迪,你硬得像块木头似的。”
“好好的”
“好什么好,你别光答应啊,放松下来。”
“我我已经在努力放松了”
“放松这种事情是怎么跟‘努力’搭上边的”
“对对不起”
“算啦,那就这样吧,你可别再乱动了。这种时候你要是再给我一脚的话,那我就真受不了”
“好好的我尽量”
听着掩蔽壕内派恩的喘息声逐渐加重,莱茜注意到,刚才一直蓬松地搭在自己身上的松鼠尾巴这会儿已经彻底耷拉到了地上去。
想了几秒,她又趴到露比耳旁问:“这样真的好吗?”
露比沉默了一会儿,平静地回复道:“我现在不在分歧器,感觉还行。”
莱茜的尾巴也耷拉了下去,“虽然我也不在分歧器,但我感觉可一点都不好”
狗羊松鼠都有些失落,马表现得有些期待,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阿尔法此时也抖了抖耳朵,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问:“艾拉,你之前跟首领”
但是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她的身后空无一物,并没有看到一个金黄色的身影。
艾拉已经不在了。
一想到这里,阿尔法也失落地垂下了耳朵和尾巴。
十几分钟之后,注意到掩蔽壕内的动静逐渐平息,兽娘们也纷纷溜了回去继续写起派恩布置的作业来。
又过了几分钟,派恩才离开了掩蔽壕,坐在地上抽起烟来。
露比特地等他把烟抽得差不多了,才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半开玩笑地问:“怎么样?踩一踩之后心情有没有好点?”
派恩白了她一眼,“又偷听?”
露比面不改色,“才没有。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兔子跳跃能力好,所以脚上的肉一定很多吗?实在是太好猜了。”
派恩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只是深深地吸了最后一口烟,一边将烟屁股在地上按灭一边说:
“老实讲,心情一点也没有变好。
“这孩子实在是太紧张了,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在一起,我抱着她就像抱着个木头人木头兽似的。
“神奇的是,我让她搂着我的时候,她虽然会听命令地双手环抱上来,但我竟然会同时产生她在用全身的力气推开我的感觉。
“在做的时候,她就皱着眉头紧闭双眼躺在那里,既不抗拒,也不合作,只是默默地忍受。这种体验实在是太糟糕了
“她对待我的态度,就好像是她对待这艹蛋现实的态度。
“唉!——后方的训练军官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把她训练成这种连享受的能力都失去了的兽啊艾拉那么惨的兽都比她要活泼
“唉!——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