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派恩也是哭笑不得:“可是我就是总能在你的身上看到这些红红的牙印啊,太显眼了,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莱茜思索了一会儿,随后闷闷不乐地用鼻子出了口气,“阿尔法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怎么说?”
“你想啊,明明她有两次直接取胜的机会,却因为你的要求而跟我打了四场,其中还让我扳回了一局,她肯定会有些不满。
“因此,她就通过给我身上多咬几个牙印的方式,让你在跟我做的时候,总能想起她来。
“啧,这招真阴。”
听了她的分析,派恩也只能干笑两声:“啊哈哈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呀?当时她咬你也只是为了赢得战斗”
但莱茜却并不接话茬,而是一把捂住了派恩的眼睛,“只要你什么都看不见,就不会联想到她了,对吧?我真聪明!”
“哎呀,那样的话我不就欣赏不到你的盛世美颜了嘛”派恩故意用有些遗憾的语气说。
这段小对话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一人一兽的兴致。
或者不如说莱茜这招还挺有效的,她在又一次将派恩吻到差点窒息之后,第二次的战斗也结束了,随后狗子便悦地趴在他身上说:
而看她还是一副兴致勃勃地模样,派恩却先打起了退堂鼓,摸了摸狗头之后说:
“莱茜啊,今天你也累得够呛,不如今天就先这样了吧,待会儿我还要嗯呜呜”
但是狗子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什么待会儿,你怎么还在想着阿尔法呢?”
派恩奋力张嘴:“可是嗯唔这是事实啊嗯呜呜”
“事实又怎么了?难道事实就可以随便说出来吗?”
“”
这话派恩还真不好反驳。
毕竟这世界上确实充斥着不能说出来的真相。
“主人呀,人家现在可是有点失望呢。”
于是在派恩有些许畏惧的目光中,莱茜坐起了身,接着说道:“本来如果主人不提她的话,我可能很快就能满足了。
望着莱茜那如同猛兽般威武的身躯,派恩定了定神,试图用驯兽师的威严压住她:“莱茜,听话,快下去。
但谁知发情期的莱茜竟如此的莽,她竟然敢无视派恩的命令第三次摆出了战斗姿态,“哼,阿尔法是吧,给我捣乱是吧。
“既然我是前辈,我可以先手,那我就先把你的首领搞到精疲力尽,看你该怎么办~~”
“你这不是还在搞小动作吗?!”这下派恩彻底慌了。
“是她先动手的!”
“我不是都说了你们两个在打过之后所有恩怨就要一笔勾销的吗?!”
“那是之前的一笔勾销了!这是新的恩怨!”
“哎不是,为什么你们的恩怨要让我买单啊?!”
由于实在是无计可施,派恩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莱茜!放开我!否则我就给你关禁闭了!”
谁知莱茜竟然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你才舍不得呢,那样的话你就摸不到我了。”
一计不成,派恩又生一计:“我惩罚你的方式可多着呢!你要真敢干的话你就给我等着!”
谁知莱茜竟然一歪头:“为什么不现在惩罚我呢?是不想吗?”
派恩:“”
莱茜是认真的。
即便明知结果是被狠狠地惩罚,她也要这么做。
在看清了莱茜的决心后,派恩也只好躺平了。
这就是生活啊
俗话说得好,如果无法反抗生活的话,那就学着享受生活。
当蹲在堑壕里吹风的阿尔法看到派恩出来之后,并没有招呼她进去,而是让精力多的斯蒂芬和肖蒽去两边放哨,又让露比和艾拉回去休息之后,她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当她看到派恩轻揉着腰朝她走来的时候,她立刻关心地问:“首领,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虽然狗子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委婉了,但派恩还是露出了一丝有些残念的表情,手也不揉腰了,而是随意地在空中挥了挥。
“那什么,咱们先散会儿步吧。”
“明白。”
不过一人一兽才刚走了几步,派恩就忍不住回过头说:“你怎么跟个保镖似的跟在我身后?我都说了是散步,不用这么拘谨。”
“抱歉,下意识的就”
阿尔法也有些不好意思,快走两步与派恩并肩,解释道:“我只是在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更加崇敬您了。”
“哦?怎么说?”
“我感觉您对我们兽人的重视程度远超我的想象。您是一位真正的说到做到的好人,我对此心服口服。”
“哈,连敬语都用上了”
派恩笑了笑,也解释道:“那个,我是为了莱茜留点面子,所以才找各种借口一直增加比赛场次,想让她多赢一点,否则的话实在是太打击她了请别介意。”
阿尔法一丝不苟:“不,我不会介意的。或者不如说,正是这件事,让我更加钦佩您了。”
“啊还有就是,因为我也确实对她犯的错有些不满,所以想借你之手挫一挫她的锐气这件事也请你别介意。”
“挫她的锐气吗?”阿尔法稍加思索,“不,我不会介意的。首领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嗯,那就谢谢你了。”派恩欣慰地笑了笑,揉了揉阿尔法的狗头,“跟我说话不需要用敬语。”
“明白。”阿尔法微微眯起了眼。
一人一兽又以兜圈子的方式在堑壕内沉默地散了几分钟步,阿尔法才有些按捺不住地问道:“那个首领,莱茜那边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派恩一瞬间露出了极为尴尬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
“啊那那个其其实吧因为莱茜她她睡着了我我不想吵醒她所所以咱们就只好在在这里”
这样说着,派恩指了指堑壕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