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前所未有的混乱。
九s神话的诞生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超新星，掀起了足以颠覆世界的滔天巨浪。
整个竞技中心彻底化作了一片由震惊、狂热与茫然交织而成的海洋。
“那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九个s？我是在做梦吗？”
“我的智脑刚才死机了！我以为是它出错了！结果是真的？”
“联邦的历史要被改写了！从今天起，卡牌潜力的最高评级不再是sss！”
“他是神吗？他真的是人类吗？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构筑出了一张一张‘天机’都无法定义的神卡？”
无数的议论声、倒吸凉气的声音、语无伦次的尖叫声，汇聚成了一股恐怖的音波风暴。
观众席的角落里，秦韵儿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她身边的闺蜜此刻正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她的肉里却毫无知觉。
“韵儿你你快掐我一下”
闺蜜的声音在颤抖。
“那个凌夜他他”
她已经找不到任何辞汇来形容自己看到的一切。
秦韵儿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舞台中央那个孤高的背影，笑了。
那笑容灿烂得如同雨后初晴的太阳，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她就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那个愿意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捧着无人问津的古文献一看就是一下午的少年，他看到的世界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队伍之中，龙晴儿的目光从未如此刻这般复杂地聚焦在一个人身上。
震撼。
不解。
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仰望的异彩。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高玄就是这个时代年轻一辈的顶点。
他们是双子星，他们是未来的领袖。
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自己引以为傲的天空，或许仅仅是别人脚下的大地。
世界的破坏者
骑士卡片
她第一次对这个男人的世界产生了无比浓烈的好奇。
现场的混乱还在持续。
医护人员已经冲上了舞台，用担架抬起了那个口吐鲜血、精神崩溃的昔日冠军。
然而，就在担架即将离开舞台的瞬间。
“放开我！”
一声凄厉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猛地响起！
高玄！
他竟然一把推开了医护人员，从担架上翻滚下来！
他双目赤红，头发散乱，哪里还有半分天之骄子的模样！
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疯狗，死死地盯着凌夜！
“作弊！他一定是作弊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你们都被他骗了！那场该死的异象，那可笑的九个s，全都是他搞的鬼！”
“联邦的评级体系建立了几百年！最高的等级就是sss！这是铁律！是常识！”
“怎么可能凭空冒出来一个九s？这不科学！这不合理！”
他状若疯魔的模样让现场的骚动出现了一瞬间的平息。
所有人都看着他。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虽然充满了嫉妒与不甘，却也说出了在场大多数人心中的那个最大的疑点。
是啊，太不合理了。
这已经不是天才的范畴了，这是神迹。
而凡人总是习惯于质疑神迹。
高玄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眼中的疯狂更甚。
“他一定是用了某种我们不知道的、能够欺骗‘天机’的禁忌手段！”
“评级可以作假！数据可以伪造！”
“但是！卡牌真正的力量，是做不了假的！”
他猛地伸出手指，指向凌夜，也指向了比赛的最后一个环节。
“最后的‘卡牌展示’环节！”
“那才是真正的试金石！”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
“我敢断言！他这张所谓的九s神卡，在实战展示中，绝对连最基础的能量催动都做不到！”
“因为它就是个空有噱头的废物！”
这番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人心中的迷雾。
对啊，还有最终展示！
潜力评级再高，终究只是理论数据。
一张卡牌是强是弱，终究要靠真正的力量来证明！
“没错！高玄说得有道理！”
“空有评级有什么用？万一是个样子货呢？”
“我还是觉得sss级的【幻神】更靠谱！那可是实打实的战争兵器！”
刚刚被彻底颠覆的舆论竟然再次出现了回摆的迹象。
人们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怀疑与审视的神色。
评委席上，刚刚从地上被搀扶起来的顾炎教授，浑浊的双眼中也重新燃起了一丝名为希望的火苗。
他的学术信仰崩塌了，但他作为一名评委的理智还在。
“高玄的话不无道理。”
他扶了扶鼻樑上那副备用的眼镜，声音嘶哑地说道。
“在卡师的历史上，的确出现过潜力评级极高，但因为能量结构不稳定，或驱动条件过于苛刻，而导致实战能力极差的例子。”
“这种卡牌，我们称之为‘理论上的神作，现实中的废物’。”
他的话无疑是给了高玄最强的支持。
连理论学的泰斗都这么说，那这件事就真的有待商榷了！
现场刚刚还狂热无比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所有看向凌夜的目光中再次充满了审视、怀疑，甚至是一丝期待他失败的恶意。
这就是人性。
人们敬畏神迹，却也恐惧神迹。
他们更愿意相信神迹的背后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面对这风云突变的局势，面对那再次汹湧而来的恶意，凌夜终于有了反应。
他缓缓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向那个如同疯狗般的高玄。
他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垃圾，就算被镀上sss的金边，也依旧是垃圾。”
“你的弱小并不能证明我的强大是虚假的。”
“恰恰相反。”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它只能证明你连仰望我的资格都没有。”
“你——！”
高玄气得浑身发抖，喉头一甜，又是一口鲜血险些喷出。
“主持人！”
凌夜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早已手足无措的小涵。
“还要等多久？”
“啊？哦！”
小涵如梦初醒，连忙拿起话筒，试图重新掌控流程。
“各位观众！各位评委！选手的状态似乎有些激动！”
“为了保证接下来的‘最终展示’环节能以最佳的状态进行，我们决定现场将进行三十分钟的中场休息！”
“三十分钟后，让我们共同见证本届大赛冠军的最终归属！”
她的话音落下，现场的灯光柔和下来。
紧张对峙的气氛总算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凌夜！你给我等着！”
高玄被医护人员强行拉走，却依旧不甘心地回头咆哮。
“等会儿的展示环节，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我会亲手撕碎你那可笑的骗局！”
凌夜置若罔闻。
他转身准备走向选手后台。
“等一下。”
一个清冷的声音叫住了他。
是龙晴儿。
她走上前来，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复杂的神采。
“你的卡，我很期待。”
她言简意赅。
没有质疑，只有期待。
凌夜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你不会失望。”
不远处，那个沉默的黑马林默也对着凌夜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并竖起了大拇指。
真正的强者从不嫉妒更强的存在，他们只会将其视为追赶的目标。
选手后台休息区。
凌夜刚刚坐下，一个冰冷而高傲的身影便挡在了他的面前。
苏雪。
她换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裙，脸上划着精致的妆容，试图掩盖住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但她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那故作镇定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真实心境。
她看着凌夜，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震惊、懊悔、不甘以及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但资本的傲慢让她无法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凌夜。”
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冰冷腔调。
“我必须承认，你今天的表现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董事会刚刚召开了紧急会议。”
“他们决定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在接下来的展示环节，你的卡牌能表现出哪怕只有sss级十分之一的实战能力。”
“那么你和天星资本之前签订的对赌协议不仅可以继续生效，我们还可以在原有的基础上追加三倍的投资！”
“这是你一步登天的机会。”
“希望你好自为之。”
她说完便高傲地扬起了下巴，等待着凌夜感激涕零地接受她的施舍。
在她看来，这已经是天星资本能给出的最大的让步与恩赐了。
然而，她等来的却是一声轻笑。
凌夜靠在沙发上，甚至都没有起身。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依旧在扮演着女王角色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玩味。
“协议？”
他慢悠悠地说道。
“哦，你说那个啊。”
“抱歉。”
“我不陪你们玩了。”
苏雪的脸色瞬间一变。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凌夜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苏雪感到心悸的冷漠。
“从现在起，我凌夜与你们天星资本再无任何关系。”
“那份可笑的对赌协议。”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虚空中轻轻一点，一道虚拟的光幕弹射在了两人之间。
正是那份充满了不平等条款的投资协议。
“现在，作废。”
苏雪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你疯了吗！”
她失声尖叫，再也无法维持那高傲的伪装！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单方面撕毁与天星资本的协议？你将背负十倍的违约金！那是五千万！足以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你将被整个联邦的资本圈联合封杀！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敢投资你！”
“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充满了威胁与恐吓。
然而，凌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白痴。
“五千万？”
他轻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不屑。
“你觉得现在的我会在乎区区五千万吗？”
“你觉得未来的我会需要你们这群目光短浅的蠢货的投资吗？”
他缓缓站起身，一米八的身高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笼罩了苏雪。
“苏雪，收起你那可悲的傲慢吧。”
“从始至终不是我需要天星资本。”
“而是你们有幸见证了一位神明的崛起。”
“可惜。”
“你们的愚蠢让你们亲手放弃了这唯一一次能与神明同行的机会。”
“现在。”
“滚。”
最后一个字冰冷刺骨。
苏雪看着眼前那个眼神漠然的少年，她心中满是愤怒！
是被蝼蚁挑衅了权威的、源自资本骨髓深处的滔天怒火！
“你很好！”
苏雪气得浑身发抖，精致的妆容都因此而显得有些扭曲。
她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哀求，取而代之的是淬毒般的怨恨与讥讽。
“凌夜！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以为一张哗众取宠的九s评级就能让你一步登天？”
“别做梦了！”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刺耳。
“没有资本！你什么都不是！”
“打造卡牌需要钱！购买资源需要钱！组建团队需要钱！你那张破卡后续的维护和升级，每一样都是天文数字！”
“没有我们天星资本，你连最基础的能量补充剂都买不起！”
“你以为联邦的那些大势力会像我们一样好心给你投资？”
“他们只会把你当成小白鼠！把你切片研究！把你连皮带骨吞得一干二淨！”
“你会后悔的！我保证！”
“不出三个月，你就会像一条野狗一样跪着回来求我！”
“但到那时候，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她发泄着自己的怒火，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来维护自己那早已碎裂一地的尊严。
然而，凌夜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因为和死人没什么好说的。
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休息室，只留下苏雪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歇斯-底里地喘着粗气。
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转瞬即逝。
当比赛的钟声再次敲响，所有选手重新回到了舞台之上。
整个竞技中心的气氛变得比之前更加诡异。
狂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期待与质疑的审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瞟向那个站在队伍最后的男人。
他们等待着最终的答案。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回来！”
主持人小涵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了舞台中央。
“休息时间结束！现在我们将进入本届大赛的最后一个环节——最终卡牌实战展示！”
她的话音落下。
“轰隆隆——”
舞台的中央地面缓缓裂开，一个由特殊合金打造的、铭刻着无数禁制符文的巨大囚笼从地底缓缓升起！
囚笼之内是六十四头焦躁不安的、外形狰狞的恶狼！
它们通体漆黑，眼冒红光，锋利的獠牙间不断滴落下带有腐蚀性的涎液。
“那是虚空凶兽！”
“地狱魔狼！！”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惊呼。
小涵的声音适时响起，充满了激情。
“没错！为了最真实地检验每一张新生卡牌的实战能力，我们特地从军部申请了六十四头活的虚空凶兽！”
“接下来的规则很简单！”
“每一位选手将依次进入‘单人挑战区’！”
“你们将有一分钟的时间，用你们的本命卡牌对囚笼中的地狱魔狼发动攻击！”
“‘天机’智脑将实时统计你们造成的有效伤害，并结合你们在整个比赛中的表现，给出一个最终的综合评分！”
“记住！只有综合评分排名前八的选手才有资格进入下一阶段，代表我们联邦去参加更广阔的‘世界青年卡师大赛’！”
“前八！”
这个词让所有选手的眼神都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这不再是单纯的表演赛了，这是一场残酷的、决定未来命运的淘汰赛！
“好了！在展示开始前，让我们再次请教一下三位评委老师！”
小涵将话筒递向评委席。
“请问在这个环节，你们最看重的是什么？”
顾炎教授推了推眼镜，第一个开口。
他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恢复了学者的严谨。
“我更看重‘能量转化率’。”
他缓缓说道。
“潜力评级代表的是一张卡牌理论上的能量上限，但在实战中能将多少源力有效地转化为破坏力才是关键。”
“很多设计过于复杂的卡牌在这一环节往往会因为能量内耗过大而表现得不尽如人意。”
他的话意有所指。
所有人都听懂了。
设计最复杂的不就是凌夜那张九s卡吗？
顾老这是在暗示那张卡很可能中看不中用！
龙振邦将军的回答则言简意赅。
“我只看结果。”
他的声音冷硬如铁。
“一分钟内造成的伤害越高，排名就越高。战场不需要花里胡哨的过程。”
柳月大师微笑着补充道。
“我还会关注卡牌的‘战斗逻辑’。是单纯的暴力输出，还是兼具控制、续航、或是其他特殊能力。这决定了一名卡师未来的成长道路。”
三位评委的点评再次为比赛定下了基调。
观众席上的气氛也因此变得更加热烈。
“听到了吗？评委们也不看好那个凌夜！”
“我就说嘛！九个s肯定有问题！等会儿绝对要露馅！”
“我还是赌高玄！sss级的【幻神】！那才是真正的全能兵器！”
“龙晴儿的【苍青之龙】也不差！召唤系在持续输出上可是有绝对优势的！”
舆论再一次倒向了那些评级虽然低但却看得懂的天才们。
舞台之上，高玄的脸色依旧苍白，但他的眼神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他死死地盯着凌夜，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笑容。
等着吧，等会儿就是你的死期！
“好了！废话不多说！”
小涵高声宣布。
“最终展示，现在开始！”
“首先有请第64位选手，李威！登场！”
那个身材壮硕的少年再次走上了舞台。
他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他走进了被力场护盾隔开的挑战区，深吸一口气，催动了自己那张b-级的【岩石巨像】卡牌。
“吼！”
一头三米高的石头人凭空出现，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
“攻击！”
李威下达了指令。
岩石巨像迈开沉重的步伐冲向囚笼，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合金栅栏上！
“铛——”
一声巨响！
囚笼内的地狱魔狼被这挑衅激怒，疯狂地用身体撞击着囚笼！
挑战区的光幕上一个红色的数字缓缓跳出。
【有效伤害：37】
岩石巨像一拳又一拳地砸着。
但它的攻击速度太慢，力量也并不出众。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最终的伤害数字定格在了215。
一个很平庸的成绩。
李威失落地走下了舞台。
接下来，一个又一个选手登场。
他们的表现大多和李威不相上下。
b级卡牌的伤害基本都在200到500之间。
偶尔出现一个a-级的，能打出接近800的伤害，便能引来一阵不小的欢呼。
直到那个沉默的黑马登场。
“下一位！第44位选手！林默！”
林默走上了挑战区。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催动了自己那张残缺的s级卡牌。
【代价交换】！
一柄由纯粹的暗影能量构成的、残缺不全的黑色长刀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嗡——”
长刀发出一声轻鸣，林默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一分。
很显然，具现这柄武器对他自身造成了不小的负荷。
但他眼神中的战意却燃烧到了顶点！
他没有去攻击囚笼，而是将刀尖对准了囚笼内的一头地狱魔狼！
“斩。”
一个冰冷的字从他口中吐出。
他挥刀了。
一道漆黑如墨的、彷彿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刀芒瞬间脱手而出！
那刀芒无视了囚笼的物理阻碍，直接没入了那头地狱魔狼的体内！
“嗷呜——”
那头地狱魔狼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整个身体便如同被黑洞吞噬，瞬间湮灭，化作了虚无！
囚笼内出现了一片短暂的空白！
而挑战区的光幕上一个足以让所有人窒息的数字轰然炸现！
【有效伤害：3251！】
一刀秒杀！
全场死寂！
短暂的死寂过后是雷鸣般的喝彩！
“我的天！一刀三千多伤害！”
“这就是s级卡牌的威力吗！太恐怖了！”
龙振邦将军猛地站了起来，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好小子！杀伐果断！是个天生的战士！”
林默一击之后并没有停下。
他接连挥出了三刀，每一次挥刀他的脸色都会变得更苍白一分。
而囚笼之内便会有一头地狱魔狼被瞬间秒杀！
当一分钟时间结束时，他的最终伤害定格在了13004！
一个足以让之前所有选手都感到绝望的数字！
林默的惊艳表现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一个小高潮，也为“s级”这个词赋予了最直观的定义！
而就在所有人都还沉浸在震撼中时，主持人小涵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与期待！
“感谢林默选手的精彩表现！”
“接下来将要登场的是本届大赛的另一位夺冠热门！”
“她拥有独一无二的远古血脉！”
“她的卡牌拥有尊贵的ss级潜力！”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欢呼声，有请——”
“龙晴儿！！”
欢呼声如同海啸席捲全场！
龙晴儿在一片金色的光雨之中缓缓地走上了舞台。